晚上只有珍珠自己吃晚饭,刘秀花去牌友家玩了,现在也没有回来。
眼看着时针指到了八点,珍珠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
脑海里响起陈知让说过的话,小脸瞬间通红,又想起明天去办入学的事,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陈知让这边也很顺利。
他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沉书记,年纪和他不分上下,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儒雅斯文,像个学究。
不知为何,一见到沉墨池,他就想起了陈康。
陈知让和他握手,先自报家门。
沉墨池笑着松开他的手,“我知道你,令堂与令妹是家母的朋友,叫我墨池就好。”
语气很是平易近人,陈知让微讶,但并没有表露太多,笑着应下。
聊了几句之后,才知道沉墨池住在他们家楼下。
“真是缘分啊,沉书记,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还是上下楼,真是百年修来同楼住。”阿越勾着沉墨池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模样。
沉墨池不习惯与人肢体接触,皱了皱眉,但碍于礼貌,也没有推开他。
陈知让把项目策划书递给沉墨池,“这是我们公司的新项目,我们想把齐镇的陶器出口到国外。”
齐镇自古以来就是盛产瓷器的宝藏之地,阿越的国外朋友对陶瓷也很感兴趣,几人一拍即合,确定了新项目。
沉墨池翻开策划案,细细浏览,看完才道:“你们这个项目不错,我会上报。”
“那真是太感谢书记了,这是我们淘到的孤本,希望书记笑纳,小小心意。”
阿越把孤本拿出来,放在沉墨池的眼前。
沉墨池看着眼前的《永乐大典》,眼皮跳了跳,摆手拒绝,“这个礼物太贵重了,不必送我,这是我职责所在,如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他向来话少,叁言两语便将事情解决。
阿越笑容僵硬,“好好,书记,这边请。”
送走沉墨池,陈知让看着桌上的孤本,不知道想什么。
阿越见状,忍不住道:“这沉书记真是清廉得很,听说他最爱看书,同僚都说他是书痴,不过他的文学造诣确实高。”
题外话:他们两个终于见面了!俺也准备搞事了,先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