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面将她抱起来,放到浴缸里,给她认真的洗澡。
宋韵瘫软在浴缸边缘,软软的趴在那里,羞愤得一颗一颗眼泪滚下来。张尔成耐心的擦去,却不跟她说什么话。
一直沉默着洗完澡,张尔成抱着她回到卧室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又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润嗓。
宋韵的嗓子疼得要命,她知道不是矫情的时候,咕噜咕噜喝得干净。
张尔成将杯子放好,也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他也懒得追问她图什么了,点了根烟沉默在她旁边吸着。
宋韵坐了一大早的车,又被他按在浴室里,现在累得要死了,她迷迷糊糊要睡着了,忽然想起一件恐怖的事,猛地从被窝里弹跳起来。
身边的人忽然弹坐,张尔成猝不及防被唬得微愣,顷刻间反应过来,侧目冷淡的瞧着她等她说话。
宋韵却不说话,掀被子想要下床,张尔成腾出手一把将她拽回来按住,冷声问:“做什么。”
宋韵剧烈的推他,“我去买药!你个经病!”
她记得清楚,刚刚他根本没有任何措施。
张尔成闻声,将她更加用力的按住,盯着她的脸没说话。
他想到从海城回来的那天晚上,下着大暴雨,赵云开车慢了些,他老婆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当时赵云一直哄了半个多小时,才挂电话。
张尔成不知道,原来正常的男女关系中,女人会这么粘人,可是宋韵不是这样。
他就问赵云说:“她为什么这么粘你。”
赵云顶着一头绿毛,笑哈哈道:“因为有孩子。女人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
张尔成不明白,“为什么。”
赵云:“女人大都是感性动物,如果有了孩子,她们会变得更加柔情,粘人,而且不会轻易离开孩子的父亲,除非是不可抗力因素。”
张尔成垂了垂眸,从记忆里回过来,他伸手缓缓摸上她的小腹,动作专注到病态,他确保她听得清楚,缓慢地一字一句说:“你今天要是敢出这个门买药,又或者之后以其他的什么手段背着我做了措施,你尽管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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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动肉了,双开我肾虚。以后休息下来番外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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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个名字超好记的,就是120,求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