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整个人一抖,眼圈渐渐红了。
张尔成无视她的恐惧,俯身贴近她的耳垂,对她呢喃道:“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不等我,擅自跟着宋至光跑,下一回我就用它把你拴起来,关在我身边。”
他又抬她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低头啄了啄她轻微颤抖的唇瓣,说:“那天晚上我是不是说过,让你等着我带你领证,然后带你离开。为什么不听话呢。”
他说着,似不满足于浅啄的吻,冰冷的大掌微微一用力,掐开了她的齿关,长舌顺势驱入,在她口中来回横扫,肆虐的掠夺她每一处甜蜜。
宋韵的腰被他禁锢,下巴也被他桎梏,她逃脱不得,只能任由他毫无节制的索取。
许久,他终于弃了她的舌,抵住她的唇,说:“警察带我走的那天,是在锦绣缘,你跟我在一起。明天的法庭上,我希望你不要说让我不满意的话。”
“这也不是假证,陈智的确是冯豫杀的,动机就是冯家的财产,陈智是冯家私生子,你不是不知道。”
宋韵反口道:“你别骗我了,冯综说了,要给你百分之八十的冯家财产继承!”
即便她不知道没有血缘的人有没有继承权,可这件事她记得清楚,她亲耳听见的他们谈话。
闻声,张尔成温和平静的面容忽而变得狠戾,凤眼充斥着锐利似剑的寒芒,他把她往后压,将她抵在宽大的镜面前,死死的不给她留一点退路。
后背的镜子传来令人发抖的冰冷,宋韵控制不住的在他手下抖了抖,未及反应,他忽然攥住她脚踝将她两腿分开,身子挤进来,不让她闭拢双腿,弯腰对她形成绝对压制,她半点反抗不得,眼睁睁看着他用另一只手去解自己衣裳,声音冰冷透着危险地质问:“你到底什么病,会记得宋韵人格发生的事,你又骗我吗。”
宋韵愣住。
张尔成见她表情,心里了然,紧跟着却是滔天的怒意,“在我这里从来只有一没有二,只有你一次次的骗我。”
“我没骗……”
张尔成从容不迫的将她衣服剥落,声线愈发低沉寒冷,“从那晚之后,我去了解过人格分裂的基本,你是不会记得那个人格所做的事的,也许你会有感知,会有一些细微记忆的关联,但不会记得这么清楚。”
“你连这个都骗我,在图什么,告诉我。”
张尔成一边说,一边抬起她的脸,她那张小嘴生得好看,弧度美丽唇峰明显,吻上去柔软极了,却偏偏说不出一句真话,他眼越来越暗,深深端详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宋韵被他那似深渊黑暗漩涡的眼盯得心里发毛,疯狂地摇着头往后退,可后面就已经是冰冷的墙体镜面,根本没有任何退路。
“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图什么……”
她后面的话,张尔成却不想听了,他将她翻了个身反反面对自己,她衣裳已经尽数掉在地面,光洁的胴体一览无余,他毫无预兆的侵占她,出口的声音带着足以毁天灭地的冰寒:
“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直说我都会给你,哪怕是我的命。但你不要骗我,谎话连篇,连疾病都能编得出来,我平时对你太温柔了是吗。”他说着,又伸手扳过她的脸,微俯身压在她后背,侧头跟她面对面,半是诱哄半是威胁道: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图什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