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黑了呢,你想怎样,”宋韵并不想去了解他如何得知自己身份,她在他身下同样也要昂起了脖颈,眼中尽是不屈服的光,“难不成你要打我吗,我是女人,你打吗?”
张尔成借着落地窗上的微弱光线,端详着她的脸,还是那熟悉幼态清纯的五官,小巧的唇鼻和眉眼,但今夜这个眼尾多了几分蛊惑人心的妖媚感,透着叛逆的气息。
他沉默着看了她半晌,像是败下阵来,肩膀微垮,俯下身来吮了吮她的唇,“我一直联系你,想要跟你结婚。”
“顾远航已经落网,这件事结了。你跟我去领证。”
用的是不容拒绝的口吻,宋韵冷笑,看向他的眼讥讽极了,“可能吗?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是吗,还是说,你不知道,哪怕面对我妹妹,你也下得去手?”
“我一开始真的以为,你死了,”张尔成说这话的语气低沉极了,背对着落地窗的他也背对了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出他说话声越来越颓废:“你跟你父母葬礼那天,我去给你送过百合。”
张尔成以唇紧紧贴着她的唇,却没再往下说了。
他心中想的太多,想为她做的太多,但他不知如何开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名分,继续认定她永远在她身边。
他早已习惯了沉默,像一座沉闷的高山,永远不言不语,却想要给予一切。
张尔成咬了一口她的唇,只是重复自己来这儿的目的道:“明天跟我去领证,嫁给我。”
“你做梦!”宋韵清冷的目光在他那极致出众的皮囊上来回流连,却不带半点爱恋色彩,“宋至光已经在着手处理我爸的遗产了,我将全部捐赠出去,然后跟着他一起离开,我死都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张尔成闻声,扼制她双手的掌心下移,轻轻覆在她纤细的脖颈处。
他指尖带来冰凉之感,一下一下的有节奏抚摸,带来极致的诡异感,忽而他掌心收紧,攥住了她的命喉。
“我差点都要忘了,你是最不听话的宋鹤,对待你总得用特殊的办法,”张尔成双目变得森冷,手下力道一点点收紧,“宋至光是吗,喜欢他。”
“你想弄死我吗?”宋韵伸手反抗,抓住他扼她脖颈的大掌,他的掌心冰冷极了,让她没由来的恐慌,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眼前的男人有多么疯,一旦真的耍起疯来,真的有可能把她掐死。
张尔成微笑,眼中冷光却在急速加剧,出声也带着诡异的嘶哑:“我就你这么一个女人,弄死了太可惜。”
他收了手,俯下身去轻轻啃咬她白皙的脖颈,舌尖品尝到她身上的香味,浑身上下的血脉在这一刻仿佛活起来了一般。
“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臣服,但我劝你最好不要喜欢别人,不然的话……”
他一面啃咬舔舐,一面呢喃道:“既然无法控制你的心只属于我,起码得让你的身只经历我这一个男人吧,而只要你活着,我就无法控制你的行为,为了避免你有其他男人,我只能让你去死了,偏偏你要是死了我也不会独活,所以我们一起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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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爱的缺陷者,你没有错,是你的父母没有把你抚育成功。——来自《东京喰种》石田翠写的还是什么,那个翻译不太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