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黎把头低下伸到祝语面前问道“怎么不敢看我?”
距离太近,鼻尖碰到鼻尖,祝语吓了一跳,呼吸一下停住“陛下,您……”
“我怎么了?”尤黎又轻笑着问道。他在私下与祝语相处时从不称朕,更无一国之君的样子,祝语头往后退,他便立刻更加靠近,又加重口气重新问了一遍:“我怎么了?”
“陛…陛下这不合规矩,臣…臣妾惶恐。”
“不合规矩?”尤黎不屑一顾:“没事。”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句话暗示之味祝语很明白,今晚是逃不掉了,她清楚不过。尤黎覆上她的嘴唇,再没有躲避的胆量了,祝语小心翼翼的回应着。而只是蜻蜓点水之后他便停下。手掌握住了她的肩,顺着胳膊来到了祝语的腰间,慢慢地解开她衣带,拨开她的外衣。
尤黎把祝语的外衣褪至手肘之下,便薄薄一层轻纱雾织的里衣,里面连小衣都没有。也是尤黎逼她换的,自被他招入崇华宫之后,她侍寝时需穿衣物都被他包揽,他不允许自己着小衣,私穴处也不许穿。祝语可怜的自尊在强权之下什么都不算,她不敢有一点不从。
祝语感受到尤黎炽热带着疯狂的眼,尤黎隔着薄薄一层里衣,不说话,好似在欣赏书画一般看着她。他点点头温柔的说道:“阿语,我喜欢你这样。”
祝语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耳朵和脸颊已经红的发烫。比起羞耻,她更觉得难堪,一种无力面对自己的难堪涌上心头,一点点填满她的全身,最后快要在眼睛里流出来,头更加低下,祝语努力忍着,不敢让泪水落下。
尤黎看了一会,似乎是心情很好,他又靠近她了一些在耳边轻轻的悄悄的说道:“你别外传就好。”
尤黎边说边用大掌拨开祝语胸前的里衣,祝语的身体忍不住地微微颤动着,不似普通权贵一样十指不沾阳春水,尤黎的手掌宽大而粗砺,还布着许多勤于政务而留下的茧子,抚过她肩头时,引出了祝语满身的鸡皮疙瘩。他手指修长分明,如白玉一般,指间冰冰凉凉,但祝语被接触到的肌肤却隐隐发烫。
尤黎望着祝语,她仅剩的衣物被夺走,松松垮垮的留在腰间,头依旧低埋,通过耳朵隐隐可见极红,肩颈之间脆弱而美丽,上身一丝不挂,尤黎眼底有了要她的冲动,胯下的东西也慢慢复苏。
“知道了?”尤黎抱住祝语,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胸口的柔软。
祝语只得点头应是,分不清他说的是寝衣还是称呼的事,她无暇顾及,尤黎哑声笑着对她说:“给我把外衣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