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痒难忍,暗生胀痛,任性的老婆尽不干人事,龚忱耐心耗尽,骤然坐起身,惊得身上小色鬼慌忙放手,不敢再玩。
“把我手上绳子解开。”他眉头打结,憋着火烦躁地命令。
可是曲鹞死活解不开,不知道丫鬟绕来绕去绑了个什么诡绳结,直接锁死三少爷的两只漂亮手腕。
龚忱在肚子里暗骂脏话,语气已经濒临发作:“叫你那个丫鬟进来解!”
“我不要!”
哈,又来了!
被气到的龚三少深吸一口气,冷然瞪视老婆。
“我……我们这样,怎么好给别人看,要么先穿好衣裳。”
“她是丫鬟,不是你娘!你不要丫鬟,那我叫我的小厮来。”
“!!!你敢!”
“鹞鹞,你真的……我快胀爆了你懂吗?”龚忱再一次深深呼吸,强压下怒火,“去拿剪子来,绞碎它,快点!”
“凶什么凶,你自己要绑的,干嘛怪别人……”
曲鹞下床找来剪刀,嘴里嘀嘀咕咕地帮丈夫剪断腕上宫绦,这还是她的东西呢,可抬头看到他脸色,又立即噤声不敢再说话。
双腕一松,龚忱夺过她手中剪子远远丢出去,揽住人一个翻身压在下面,分开腿不由分说往穴里狠顶,在妻子胀涩的泪水中奋力抽送,横冲直撞,一雪前仇。
他捅得太深,又急又狠,被撞得头晕眼花视线模糊的曲鹞总觉得丈夫似乎心绪不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绳子解不开,还是她今天耍了性子要他哄?他难得进宫见到了久别的妹妹,应该高兴才对啊。
快感如狂潮泼天袭来,她的意识逐渐被吞噬,无法继续思考,只剩茫然的空壳,一次又一次被他的霸道送上峰顶,娇吟媚泣,哭花了脸。
颠鸾倒凤,两人不断变换体势闹腾不休,他突然在喟吟间隙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我房里……有个叫胧月的丫鬟,做事仔细踏实,以后你尽量……尽量用她贴身服侍……唔……”
恍惚的曲鹞坐在他怀中摆动腰肢,纵意贪欢,茫然望着他,根本听不进去,他还没说完就被她用亲吻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