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想杀死我?怎麽杀?难道……」我双手抓住珊多拉华丽宫裙的胸口处用力一扯,两个丰满的美乳便跳了出来。一手捉住一个,我嘲弄到。「要用你这两团东西爽死我?」
说着,我抓着她雪白柔软的乳肉给自己的肉棒乳交起来。「说起来,你这两个乳房还真的能让我爽死啊。哈哈哈哈哈……」
「混蛋,你这低贱的碳基生物,放开……放开我!……」珊多拉死命的挣扎起来,两只玉手也疯狂的对我又是捶打,又是扯我的手。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的她,所做的一切就像是在给我扰痒痒一样。
「哦?我们伟大的女皇陛下,好像不是想用你的乳房把我爽死啊?那麽……」我挪动了一下屁股,一下坐到珊多拉的一对丰乳上。然後扯着她金黄的秀发拉起她的头,一挺鸡巴,一下塞到了她的小嘴里。「是想用你的小嘴来爽死我麽?」
「唔……唔……唔……」珊多拉想咬的我肉棒,却咬不动,想吐出我的肉棒也吐不出,挺动着舌头不住的顶我的龟头,想顶出去,结果却像是用舌头给我的龟头按摩一样,反而让我舒爽不已。甚至小嘴被我鸡巴堵住的她,现在连骂我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她虚弱的玉手,无力的推着我的小腹。
「陛下。刚刚打断了您的用餐,十分抱歉,您一定饿了吧。现在,您最喜欢的精液来了!」说着,我精关大开,把海量的精液死命的射进她的嘴里。而现在的珊多拉,虽然本质上仍然是希灵使徒的体质;但是,她的意识却不停的告诉自己是一个需要呼吸的脆弱碳基生命。不停的产生着不会真的致命,但是却让她难受无比的窒息感。
「咳……咳……咳……」很快,在无尽的精液中挣扎着喘气的珊多拉就被呛住了,不停的咳嗽起来,甚至将精液咳进了鼻腔之中,让她更加的难受,连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等到射了个痛快,我才放开已经被呛得满脸通红的珊多拉。
「咳……咳……杀……杀了你……咳……我……一定……咳……要……杀了你……咳……咳……」唾液、精液、鼻涕交杂成一团,不停的从珊多拉的口中,鼻中咳出;和滑下来的眼泪混在一起,弄得那精致而典雅的俏丽容颜一片狼藉。
「杀了我?刚才你不是已经用小嘴把我的肉棒杀得得溃不成军了麽。我不是都缴了那麽多『白旗』给你了麽?」我抓着珊多拉的头发,将她的头扯了起来。
「还是你想要更多?」再次控制着精关,将浓浊的精液狠狠射出,喷得珊多拉满脸都是。
珊多拉无力的抬起双手想要阻挡,却被我用手抓住死死摁下。转动着头想要躲避,却因为我的另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而只能微微变幻角度,用自己脸的不同地方迎接喷射而来的精液。
「呜……不……不要……不……呜」从来没有遭受过这种屈辱的珊多拉终於崩溃了,无助的哭泣起来。
「喂……喂……这不是我们威震四方,让无数帝国之敌战栗恐惧的战歌公主吗?怎麽哭鼻子了?难道……是因为你的小肉穴太想要我的大鸡巴,痒得太厉害了?」
在珊多拉恐惧的眼中,我将她提起,摆成了一个後肩着地全身倒立,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最近我很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它能让被我肏的女性,能够亲眼看着我的大鸡巴是怎样捅进她们自己的小肉穴的。
「不……不……不要……」珊多拉张着嘴,高傲的自尊心,让她哀求的话语是那样的难以出口。
「不要?什麽不要?」我跪在珊多拉前面,让她倒立的身体靠着我,跨下肉棒正好抵在她肥美的阴户上轻轻蹭动。「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你不要什麽?」
「不……不要……不要……」珊多拉的小嘴反覆的张合。「肏我……」终於艰难的吐出这两个让她羞耻的字,珊多拉闭上了眼睛,泪流更大了。
「嚯?……」我脸上挂起戏谑的笑容。「你求我啊,你好好的哀求我,我就放你一马。嗯,就说『我--希灵的帝王,星空的女皇,战歌公主--珊多拉.凯尔薇.尤拉西斯恳求伟大的希灵国父陈希灵大人,不要将他高贵的大鸡巴肏进我骚痒难耐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大肉棒的卑微而淫贱的小浪穴。』」
「你!」珊多拉猛的睁开眼,羞愤难捺的瞪着我。
「嗯?」我拖长着鼻音和她对视,脸上似笑非笑。
终於,珊多拉涨红着脸,屈辱的闭上眼睛侧过脸。数次张开了嘴又合上,最终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话挤了出来。「我……希灵的……帝王,星空的女皇……战歌公主……珊多拉……凯尔薇……尤拉西斯……恳求伟大的希灵国父……陈希灵大人……不要将他高贵的大鸡巴……肏进我骚痒难耐……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大肉棒的……卑微而淫贱的……小浪穴里……」吐出最後一个字,珊多拉再也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好吧,既然我们高贵的女皇,都这麽低声下气的哀求我了。做为一介臣下……」我淫邪的笑容上带着的是无尽的恶意。「我当然不会答应!」猛的将鸡巴狠狠刺下,捅进珊多拉的小肉穴里,我狂笑起来。「哈哈哈……我尊贵的女皇,你都说你淫贱的小穴骚痒难耐渴望着大肉棒,臣下又怎能不好好为陛下您解解饥渴呢?」
「不!……你答应……」珊多拉绝望的哀嚎起来。
「我骗你的。然後呢,你能怎样?」我不待珊多拉说完就打断了她,跨下肉棒在她的小穴中疯狂耸动起来。
「说啊!我尊贵的陛下,我刚刚骗了你。你又能怎样?感觉到了吗?我的大鸡巴现在就插在你的小穴里,一寸一寸的奸淫你淫贱的穴肉。你又能怎样。愤怒的用你的小肉穴夹死我的肉棒吗?唔。你还夹得真紧啊。夹得快要爽死臣下了!」
「不!」珊多拉侧过脸去,紧闭着双眼,像要骗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
「这可不行。」我伸手把珊多拉的头扳了过来正对自己的小穴,然後用篡改能力强制她无法闭上自己的眼。「我的陛下,好好的看着你尊贵的肉穴是怎样被肉棒奸淫的吧。」
跨下的肉棒肆意的抽插着珊多拉的蜜穴,噗嗤噗嗤的奸穴声中,珊多拉的蜜汁不停的被带出,飞溅到自己的脸上和那宝石般的大眼睛上。那漂亮的眼睛上照着自己的肉穴不停被肉棒进出的景象;渐渐的,泪水已经流乾,眼眸中的光彩也消失不见,变得空洞麻木起来。当我舒爽的在她的肉穴里射精时,珊多拉已经完全失去了任何反应,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
不过我无情的奸淫并没有结束,将不再反抗的珊多拉翻了个个,我伏身上去,一挺鸡巴,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菊穴中肏起来。而珊多拉就像已经死去一般,不言不语的默默承受着我的撞击。
不过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到我的兴致。一边狠命的肏着她的菊穴,我一边抡起巴掌,不停的扇在她雪白的嫩臀上。而一直不动的珊多拉,终於也起了一点变化,她空洞的大眼睛里,再次无声的滚出屈辱的泪珠。
曾经听人说过,死亡是性爱最好的助兴剂,我以前一直不甚明了。不过现在,我有了不一样的体会。无论是别人的死亡,还是自己的死亡,当与死亡擦身而过後,心中总会产生一股莫明的暴虐,而它最好的发泄渠道就是性。这也是为何,那些军纪涣散的军队,总是在大战後会干出奸淫妇女的恶行。因为游走在死亡的边缘,并将死亡给予他人的那些军人,急需发泄自己心中积累起来的暴虐。如果不能得到有效的抑制,这种暴虐就会转化为暴行,就像刚才的我一样。
当无数次在珊多拉体内发泄完,终於冷静下来的我,简直被自己的行为惊呆了。不是对施予珊多拉的淫辱,而是对自己的狂妄大胆。
想当初,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第一时间接触到珊多拉并把她制住。但是就在刚刚,我居然主动的恢复了对她意识的扭曲。如果刚才的行为,有那麽哪怕一丁点的失误,现在的我就连渣都不会再剩下。
洗掉刚才的记忆,重新扭曲掉珊多拉的意识,并让她认为自己刚刚只是『照常』和我盘肠大战了一番。一直到珊多拉重新变回一副高傲模样,继续吃起她的蛋糕。确认无事的我,才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要强化的不光是我的肉体,更重要的是我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