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美凤一听怔了一下,拿起一旁的红酒,给诸葛木瓜斟了一杯,自己也斟了一杯,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木瓜,你让我怪你什么?我……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我们这样做,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心颖……”
说着话,喝着酒,她的眼睛里涌动着晶莹的泪光。
“是我不好。”
诸葛木瓜说着,便将酒杯的红酒一饮而尽。
两人就这样喝着,甚至一声不出的喝,郑美凤渐渐有了点酒意,她放下筷子,软软地坐到了沙发上,接着就开始向诸葛木瓜倾诉她一直以来的痛苦,丈夫的不幸,给了这个家庭沉重的负担,她还要小心外面的闲言碎语,将女儿拉大,真的很不容易,说说便眼圈湿润了……
接着她慢慢地稳住情绪道:“其实、其实你只要对心颖好,我就放心了,以前我还担心,可是今天我见你冒死也要冲过去救我,我就知道心颖下半生一定会幸福的,我……我也没有什么牵挂了。”
郑美凤的感慨,竟勾起诸葛木瓜无限伤感,诸葛木瓜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掏出纸巾递给了郑美凤。
郑美凤说着说着不知不觉靠到了诸葛木瓜的肩膀上,诸葛木瓜不由得伸手抚摸着郑美凤的头发……
她突然惊了一下,脸上发红发烧,似乎想离开诸葛木瓜的肩膀。
诸葛木瓜借着酒劲,大着胆子紧紧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抚弄着她的肩膀。
诸葛木瓜还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心跳得好厉害,这毕竟不是刚才走火入魔的时候,如果说刚才的情欲是为了救人,那么如此的亲密,就是真正的越轨了,如果说走火入魔发生关系还情有可原,那么清醒后的性爱是绝对不允许的行为。
郑美凤知道这样做的后果,诸葛木瓜也明白郑美凤此时的底线,所以此刻他们的关系就像一层窗户纸,只要捅破了,日后的关系就可以确立,反之,将会关闭。
诸葛木瓜对她说:“妈,我今生今世都会好好的待你,就像待心颖一样!”
这话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了,郑美凤心里一阵忐忑,又惊又喜,就像多年后重获了初恋的感觉一样,她突然红着脸抱着诸葛木瓜的额头亲了一下,诸葛木瓜心底的感觉顿时得到了进一步证实,胆子也大了许多。
诸葛木瓜被郑美凤的热情所感染,有点疯狂地吻着她略微浮现细细鱼尾纹的额头和眼角,还试探着隔着上衣触摸她的高耸的酥胸。
郑美凤酸软无力地倒在诸葛木瓜的怀里,手轻轻捶打诸葛木瓜的脊背。
诸葛木瓜心里越发有了底,于是顺势慢慢解开了她的上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