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做出任何挣扎动作,他的另一只大手快速探到我的下身,一把就把裤裆连带里面的内裤抓了个大洞,指甲在我的阴部划出一道血痕,带走了一撮阴毛。他没有任何犹豫,握指头成爪,直接往我的阴道里钻。
我残留的清醒被他的凶残变态的行为给震住了,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用手强奸我吗?!
他的手用尽全力往我身体里钻,力道之大,让我浑身肌肉直颤,远超过乳房被咬的疼痛。这根本不是为了乐趣,更不是为了满足性欲,他这是要干什么?!
下一秒,我得到了答案:大量死气从他的口中涌出,直奔我的左乳而去。但我知道,他不是为了向我的乳房里灌死气,他的目标是左乳下面的心脏!
他的手还在一点点深入我的阴道,我也终于明白了,他这是要抓住我的生命心核—子宫!
完了!我的心中一凉。这个人对我的要害了如指掌,不是同行就是冤家。他显然不是生命祭司,那么,他一定是一个死!灵!法!师!我如坠冰窖,越来越冷。
我拼命调动生命力去对抗从左乳侵入的死气,却无力阻挡他强行插入我阴道的手臂。
终于,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后,他的手终于碰到了我的子宫!
“我就要这么死了吗?”我的意识已经有些飘忽了,只是依照身体的本能调动力运行。
突然,一阵巨大的震颤从我的子宫传来,把我从虚脱中震醒。
震动源于一个胚胎,一个我不情愿地接受但一直在有意无意回避的胚胎。我的心中突有明悟:生,人所存也;亡,我所终也。生者,从无生中生;亡者,自有生而亡。亡而归无生,无生生有生,生亡死生,循环不已。
我闭上双眼,生命力在体表快速流动,任他的手抓在我的子宫上。心念沉沉,我的生命心核生机渐弱,他手上的死气,开始快速侵入。
我感觉我的心已经离体,悬浮在空中俯视着床上以怪异姿势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旋即视野里肉体消失,只剩下一黑一白两道能量。无疑,黑色的能量占据上风,正从两个方向上试图吞噬白色的能量。我长叹一声,没发出任何声音,但我自己却听到了。下边黑白交锋的边界,突然一个黑点“闪耀起来”。是的,那是比黑还黑千百倍的极黑,黑得无法言喻,黑得如此醒目,相比之下,死气的黑色简直就是白色,而生气的白色,已经变得过于耀眼而刺伤了我的“双眼”,反而变成了更深沉的黑。
极黑点缓缓转动起来,周边的死气慢慢被拉入其中。起初缓慢无力,但很快变得越来越快,最后简直变成了撕扯,强行把周边的死气拉入其中。
我听到了惊恐的鸣叫,魂跌落重新回到体内。力量,我的浑身充满了力量!原本温柔的生命能量突然变得暴虐起来,强行在我的体表形成了一张能量网,强行把所有侵入的死气封闭其中。
我身下的男人已经松开了口,惊叫着想把我推开。“大,大生命祭司!”他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快速把我手抽出我的阴道,带出大量的血水。可我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莫名的亢奋,性亢奋!
我伸出一只手一把卡住他的喉咙,原本强壮的他此时就像一直小鸡仔,完全提不起气力,一幅任我摆布的模样。
我用另一只手撕开他的裤子,拽下他的内裤,一把攥住了他的睾丸,旋即大量生命能量快速灌入。生命能量入体,他的睾丸里发出开水沸腾的声音,他的阴茎迅速被象气球一样吹了起来,很快就达到了近乎手臂的粗细。
这是一根诡异的阴茎,纯黑色,完全不像由血肉构成,上面青筋不断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炸裂。龟头的出口,一颗金色的“豆子”卡在那里,使得他完全无法射出任何体液。
我没有犹豫,翻身跨在阴茎上,一杆到底!
没有太多的爽快,只有占据上风的快意。呃,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强奸男人的快感。
我握住他睾丸的手再次用力,同时阴道绷紧,死死地压榨着已经被胀到极限的阴茎。他体内的死气在我生气的催动下,源源不断地经由睾丸泵入阴茎中。他的双手无力地在空中抓着,好像在求饶。
终于,他高潮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史上第一个死于和大生命祭司交媾高潮的死灵法师,但我可以肯定,他死的时候,一定是带着三分舒爽的。
是的,我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障碍,在生死关头晋升为大生命祭司。生命祭司和大生命祭司,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在成为大生命祭司之前,生命祭司的战力基本上可以说是所有职业中垫底的存在;但一旦成为大生命祭司,战力可以轻松排进前十。因为大生命祭司虽然攻击力不强,但法力强大,而且保命手段层出不穷,正面作战几乎是无法被杀死的存在,不但是死灵法师的克星,更是所有战士最不愿意面对的职业之一。
说起来好像很久,但生死的翻转,其实只在一瞬间。他射了。先死,然后在死亡中继续爆射。
龟头顶被我堵上的“生命之栓”激射而出,重重地撞进了我的子宫,让我也达到高潮。然后,还没等我缓口气,澎湃的死气从阴茎中井喷而出,尽数被我的子宫吸入。不,准确地说,其实是被我子宫里的受精卵吸收了。在它刚被死气侵袭的一瞬间,受精卵其实已经死亡;但随着这海量的死气涌入,生机再次缓缓在受精卵中诞生。
“噗噗”,我的双乳直接喷出了大量乳汁。我再次怀孕了!
对于这个结果我哭笑不得。这个受精卵到底会诞生谁和谁的子嗣,我已经完全不清楚了。可以说我们都是它的父母,也可以说都不是。死气导致的生命祭司怀孕,恐怕是圣魔大陆头一遭。受精卵中的死气浓度已经高到可以实质液化的程度了,但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它的生机却同样异常强大。
难道会诞生一个超级死灵吗?我惴惴不安。这到底算不算一个生命?我无法回答。
他死了。我只能称呼他为“他”,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没来得及,也不想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身体变得柔软白皙,完全不像一个战士,更像一个身体被掏空的法师。最怪异的是它的阴茎,又软又长像一条中空的面条。睾丸完全萎缩了,像两只皱皱巴巴的洽克果,变得只有指甲盖大小
看着他被彻底“吸干”的样子,我有点心惊肉跳,任谁看了都肯定说他一定是死于采补之类的阴冷邪恶法术,谁会想到其实是正派和煦的生命术要了他的命。
我的内心没有一丝愧疚。这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对一个生命的逝去没有任何低落的情绪,相反,我只觉得念头通达,甚至心旷怡。
大生命祭司是生命的仆人,一生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生命。但大生命祭司,比任何人都更懂杀人,也更会杀人。以前我会说这是矛盾的,会找出一堆借口来解释这个矛盾;但现在,我觉得非常合理,根本不用说明,简直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刚才的“战斗”发出的声音引发了一些关注,我连忙起身,忍着胯下和左乳的疼痛,任莫名其妙的汁水顺着我的大腿流下,快速收拾“战场”,把他伪装成正常死亡的模样。当我给他重新提上内裤的时候,我愣了一下:他的内裤里居然有个隐藏的口袋,里面藏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这么隐私的部位藏一本书册,显然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我顺手把册子取出来,来不及多看,随手揣到衣服兜里。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犹豫。
人都杀了,再“顺”点敌人再也用不上的东西,没毛病。
刚收拾完,老嬷嬷就过来了,她瞥了一眼干尸一样的死人,见我正在装模作样地给亡者做祈祷,便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去找推尸车去了。这些丘八们死前突然爆发闹出些动静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回到宿舍我清理完身体后,马上开始运功检查身体。令我惊讶的是,我似乎从刚才短暂的大生命祭司境界跌落下来,但也并没有回到生命祭司,而是处在一个闻所未闻的介于生命祭司和大生命祭司的状态。似乎是大生命祭司就在那里唾手可得,我看得清清楚楚,可就是差一点点摸不着!
摸不着就不摸了,因为我现在面临两个极为棘手的难题:
第一,我要不要生下这个“怪胎”
第二,要不要切掉我的左乳
第一个问题很麻烦但不紧急,因为我可以控制它的发育。但第二个问题我必须要快速做出决定,因为注入我左乳的死气里掺杂了一小股非常强大的死气。很显然,这股死气并非那个伪装成战士的死灵法师自身修炼的死气,而是别人打入他体内的死气。而这个人比他强大太多了,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注入量很少,所以没有直接把他杀死。不过即使是这么少的量,他一个死灵法师居然也承受不住,于是伪装成重伤垂死,好借机把死气转嫁出去。
他的运气很好,居然在安乐病房遇到了一个没什么战斗经验、毫无防备的生命祭司;但他运气也真不好,这个生命祭司居然在他动手的一刻突破了!
他死了,死得倒也干脆,不过我却被这如跗骨之蛆一般的死气弄得疲惫不堪:只要我的生命力一动,它就蛰伏起来;但一旦我松一口气,它很快就会卷土重来。我和这死气仿佛在做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它永远不知疲倦,而我却必须吃饭、休息、睡觉。若不是我之前找到了让生命力在体内自动循环的方法,恐怕我早就被拖垮累死了。
我同样不敢找高级医师医治,因为我解释不了身处后方、从未上过战场的我如何能身中如此强大的死气。就算我说出实情,恐怕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一个伪装成战士的死灵法师?战士在战场上就是炮灰,死灵法师在战场上可有大用。难道是奸细?可惜无凭无证。那人身上几乎没设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除了,那本小册子。
午饭过后,我有些困倦,回到宿舍小憩一会。可躺到床上,却感到有些燥热,反倒睡不着了。我突然想起快被彻底遗忘的小册子,轻轻摩挲着,努力思考怎样才能解开它的秘密。这本册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非常结实。黑底金字,尽显秘。
“《冥书》?”我小声地念了一下封面上的文字,摇摇头,完全没听说过。事实上,一般人还真看不懂这几个字,因为这是古文,不是现代的大陆通用文。为了直接阅读古代生命祭司的典籍,我跟父亲学过古文,学了六年,一般的古文还真难不倒我。可惜,只在封面有字,剩下的都是纯黑的“纸”页,一个字也没有。我起身试着用水泡、用火烤,甚至找了一些显影药剂洒在上面,结果什么效果也没有。不过册子却丝毫没有受损,更彰显了它的不凡。
折腾了一气,我有些累了,于是又倒在床上,不觉慢慢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一起稀古怪的梦。我梦见有人在追我,而我不知为什么在不顾一切地逃命。我看不见追我的人,但我能感受到他就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周围是一片光怪陆离的影子。我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觉得越来越疲惫,但我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敢停下来。我在害怕什么呢?我脚步不停,头脑却开始越来越清晰起来。
我似乎在做梦。
这个念头一起,我慢慢停下脚步。果然,周围的光影都停止了摇曳,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我环顾四方,一片混沌。我高声呼喊“有人吗”,一片寂静。
我又向前走了几步,一本黑色的册子意外地出现在我眼前。
《冥书》。没错,就是它!
我疑惑地拿起《冥书》,感觉封面上的字更鲜艳了。我下意识地翻开了第一页,却意外地发现了一行文字:“不可妄语,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又翻开了第二页。果然,第二页上也出现了文字:“妊人将死,救否?”我更糊涂了,“妊人是什么人?”人之将死,作为生命祭司,那管他是什么人,能救当然要救!于是我回答到:“当然要救。”
书页上金光一闪,“否”四各金色打在在问题下面浮现出来。我愣了一下,甚至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口误了。
没等我多想,书页自动翻到了下一页。
“妊人好淫,与媾否?”我眉头一皱,脱口而出:“当然不!”
书页上再次金光一闪,一个金色的“媾”字赫然纸上!
《冥书》再翻一页,又出现了一个新问题:“木人好淫,与媾否?”
我有点凌乱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木人”木头人吗?“不”我高声回答道。
果然,金光中,“媾”字再次出现。
下一个问题是:“人死,亡否?”
这还像是一个“正经”问题,我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否。”不知不觉中,我居然开始用古文来回答《冥书》的提问。
接下来的问题是:“人亡,死否?”,因为思考过前一个问题,所以对此这个问题我回答得很快:“否。”
“控亡灵者,仁否?”亡灵虽然没有生命,可也不该受控制、奴役,我没有太多犹豫,沉声回答:“否。”
“亡灵之母,冥母否?”我很想回答否,但不知为什么,却张口说出了“然也。”
“冥母慈否?”我根本不知道冥母是谁,但我就是觉得冥母应该是慈祥的、仁慈的。“大慈。”这个回答一出口,我突然觉得内心中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似乎原本意识里幽暗的冥界,突然充满了“黝黑的光线”,是的,就像人间充满了明亮的光线一样,整个冥界也被这黑光“照亮”。
“吾令汝开冥界之门,可掌禁言,诞冥婴,赐冥界初乳。”这是《冥书》的最后一页。我完全不知所谓。
最后,我梦醒了。我手里拿着的《冥书》轻轻盖在我的胸口,正如我刚睡着时的样子。
这真是梦吗?我清晰地记得每一个细节。琢磨了半天,一无所获,我小心收好《冥书》,决定出去散散步,换换心情。我心事重重,完全没有注意到,左乳里那道死气,不知何时已然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