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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t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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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房肿胀,羞处空虚,她觉得这是个梦,希望能快一点进展,一会儿就能有粗长的物事,狠狠地入她,揉她的奶子,吸得乳儿肿胀,入得小穴满满……

可是还没吃上好吃的,奶子上忽然有些疼,解了痒,却像是被人在打她。

一边打得她奶子好疼,另一边好像还有男人的大手在狠狠地捏着,熟悉中的那种狼似的像是要把丰满的乳儿捏爆的狠劲。

男人?陈婉虽然眼未睁开,但理智慢慢浮现,她想起了现在她可是回了家的,哪来的男人会碰她的身子?

这样一想,她忽然就惊呼一声,睁了眼。

这一眼后,陈婉又立刻紧闭双眼,用力合拢,心中狂澜兴起,脑里一片空白,她肯定是迷了眼,看错了,不可能的!

“怎么了,婉婉?不敢睁开眼了,看到不是你那勾搭的姘头、野男人,是自家亲大哥,很失望吗?”陈珏的声音,熟悉又陌生,不是他平日刻意装出的温润声线,带了丝阴郁和不满,鸷狠地响起。

热意涌现,哪怕闭上眼不愿面对这个事实,陈婉也知道了,这的的确确不是梦,就是现实。

她光着身子,被亲生大哥给猥亵着。

乳房上的捏感还在,只是她醒来后,陈珏

停下了扇打的动作,而狠狠地五指收拢抓捏也改为重重地捏着揉搓。

不时还用拇指指腹,拨弄那硬起来后就没软下去过的奶头。

不仅如此,像是要让陈婉加速认清事实,不再存有幻想般,陈珏另一手又贴上了她紧闭夹着的腿心。两人的力气并不对等,他轻而易举地就从夹得不留一丝缝隙的三角柔软处探入了手,用两指就着还在流水的屄口捅了进去,开始挑弄抽插勾扩那软嫩的穴肉。

陈婉要疯了都!

“大哥!”她睁眼悲鸣,满眼的泪意模糊了眼前人的面容,颤声拒绝:“不要这样,我是你亲生妹子,大哥,别这样,我要吐了——”她是真的因为心理上的恶心产生了呕吐的欲望,哪怕身体服从于欲望的挑弄,乱伦,仍然是陈婉的逆鳞。

见到陈婉作呕,陈珏脸色更冷了。

“我这个哥哥看来还是比不上野男人啊,婉婉,大哥伤心了,伤心了,大哥就会愤怒。一想到我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妹子,像个不要脸的浪货一样,在野男人的鸡巴下流着骚水被肏得魂颠倒,这对奶子被人捏大捏软,吃得奶头发亮,掰开了屄肏烂了去,大哥就心痛得想杀人……”

“我、我没有……我、我是被、被强迫的……啊、大哥别捏,好痛!”陈婉还在结结巴巴地解释,陈珏却听不下去了,用力狠狠一捏手上把弄着的乳,把陈婉的泪水都给痛得流了下来。

平日里柳家兄弟虽然也地粗暴地玩她的奶子,但那时候她已经被肏得快感连连,痛感已经许久没有这么明显了。

只有初初破身的头几次,才有这样的感觉。

“痛?就是要让你痛,不痛,你怎么会明白大哥的心!”说着,陈珏手下更是用力,下面抽插中的手指次次深入,掌心抵得陈婉娇嫩处隐约骨疼,似乎恨不得要将整只手都捅进去一般:“你看你的浪穴出了多少水,大哥的手指是不是肏你肏得很爽,贪吃的小淫妇,是不是想要更粗更热的肉棍子捅你的骚屄,你摸摸看,大哥的鸡巴比起你的野男人如何,是不是比他的粗,比他的长?”

陈珏放过了继续虐陈婉的乳,拉着她的手逼她握着自己热腾腾的肉屌。

陈婉想拒绝,可陈珏的手劲那么大,她不得已被塞了满手。

说实话,陈珏的肉棒十分可观,在一般人里,算是粗长的。

但陈婉吃过的全是柳家兄弟的大物事,陈珏这根,在她摸来,和柳五狮的差不多。

因为体毛相对少些的关系,除了颜色深,青筋横生外,其实显得还不如柳五狮的粗旷。

可陈珏却似乎对自己那物事十分自得,一个劲压着她,手下使劲捅她的嫩穴,并带着她的手,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逼问:“快说,是不是比野男人的要粗,想不想大哥用这么粗的物事捅你的骚屄,求我,快求我——”

越说,陈珏鼻息越重,哪里还有半点翩翩公子如玉的仙姿记,活生生是个淫而英俊的采花贼般。

陈婉身体尝过欢娱,敏感处被强力贯穿,生理上抑制不住地产生了快感。

可她在心理上,却始终知道,这是她的血亲,这让她十分崩溃,并不肯屈从,哭泣着喊:“不是!不是!他们比你粗比你长比你会弄,我讨厌你,你不是我大哥,你是恶鬼,别碰我,我恶心——”

就是烧得通红的热锅突然浇了油,哗地一下,火焰就燃起来了,陈珏的理智被陈婉这些话烧得一干二净。

“贱人!”他压着声音怒吼一声,十分迅速地将鸡巴抵到陈婉的水屄嫩口外,正在折磨着她的手往外一抽,几乎是同时一根热呼呼的粗长就捅了进去。

毫不容情地就着之前被手指玩弄得软湿的嫩肉,一击到底。

“啊——”陈婉僵了身体,头往后仰,洁白的颈随之昂起,下巴颤颤,发出悲鸣:“不要啊,我们是亲兄妹!”

陈珏已经熬过了被软肉紧紧锁住咬紧的销魂冲动,开始摆着腰耸动屁股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的手重新回到了陈婉的奶子上,用力地揉,狠狠地捏,重重地拧着奶头,咬牙切齿地啃上了陈婉美丽的脖颈肩胛处,咬着她的肉说:“亲兄妹?我连咱们亲娘都肏过,妹妹算什么,你注定了是我胯下的一匹母马,被我压被我骑被我弄,肏死你这淫浪的小妇,敢偷野男人,把属于我的落红给了别人,你这上不了台面的贱人,既然你如此爱千人骑万人肏,那我就把你送去给母亲做伴,让你成为一个少不了男人的婊子,以后天天给我吃鸡巴!”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说他那物事不如人,更何况陈珏的性子横惯了,向来对自己的男性能力骄傲。

此时陈婉已经不再是他眼中倍受宠爱和疼爱的亲妹妹,而是一个绿了他的浪货,一个敢撒谎说他不如人,偷人的淫妇,贱人。

自然他就毫不怜惜,在陈婉的肩上咬出了齿印后,他又推着她的乳根将奶子往上挤,一低头就能咬上那处柔嫩绵软的乳肉,狠狠地咬。

陈婉全身都痛,下头的阴穴虽然出了很多水,也容纳惯了大物事,可是外头的耻骨被重重地撞击,狠狠地磨得很疼。

陈珏还不时伸手下去捏拉她的阴蒂,用就是要让她疼的力度,去掐弄那敏感的东西。

他要让她在疼痛里高潮。

上头则用力咬遍她两边的乳,在她洁白的奶子上留下不少牙印,这是刻意的折辱,因为陈

婉从头到尾都没有因为疼痛而屈从。

她不停地哭,哪怕身体被肏得肌肤泛粉,阴肉颤颤,淫水横飞,乳头一直硬起,小腹紧紧地锁着,她嘴里还是不停地叫骂,骂陈珏不是人,骂他不顾兄妹血亲人伦。

这时候,陈婉要少一点坚强,真是想死的心都要有了。

乱伦,她始终很厌恶。

特别是听到母亲……原来……原来母亲早就受过这种折辱时,陈婉的心一片酸楚。

她不是一个乖女儿,一直不怎么听陈夫人的话,可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她知道陈夫人很好,很疼子女,爱护丈夫,和她不一样,是个好人。

不听话,不代表不爱母亲。

可惜陈婉越骂,陈珏似乎越兴奋,陈家恶的因子在他身上表露无遗,在怒骂声中,他啃咬着陈婉,咬她的唇,还要咬她的舌。陈婉闭紧双唇不愿和他齿津相抵,陈珏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妙处,下身鞭苔着她,上面也一样,他用手捏紧她的颊,逼得她无法闭嘴,趁机伸舌而入,卷起她的舌头,吸吮舔舐,不时还轻轻咬她的舌尖,用以惩罚她的不驯。

从头到尾陈珏都没有放松过防范,他下身侵犯着自己的妹妹,上头嘴亲吻着她,却一直捏着她的脸,以防她咬他。

他可以伤害她,她是他的,但她不允许伤害她。

陈珏眼中,陈婉已经不再是他嫡亲的妹子,而是接下来他要好生调教的肉奴。

兴奋间他又来到她的乳,刻意咬得她疼痛哭泣,然后将手指伸向她身后的菊门。那朵羞涩的小花紧紧地闭合着,他沾了两人咬紧交合处流出来的粘滑淫液,满指湿滑地探伸进去,破开紧紧咬合的菊门时,陈婉的阴穴里的嫩肉也跟着颤动,随着他进出的磨擦,咬着他吮着他想锁紧他……

快感强烈,可随之而来的愤怒更是像火一般炙烧起来。

“贱人!”陈珏重重地将手指完全送入比前头的阴穴更热紧的肠道:“你连肠子都让野男人给肏开了!”

如果菊道没被开发过,不会这么软融濡湿,别有一番风情。

陈珏怒火冲天,陈婉哭泣中却只向他翻了个白眼,嘴硬道:“你管我,你是我哥,不是我相公!”她需要用大喊大叫来抵御被陈珏愤怒中重重撞插带来的酥麻,陈婉的身体习惯了柳家兄弟给予的粗暴性事,哪怕再抵抗,当陈珏节奏对上时,她也开始理智飘浮,随时可能会忍不住呻吟。

“我是你哥,不也把你肏得咬烂嘴,婉婉,叫出来,大哥喜欢听你叫,你说大哥肏得你很爽,大哥就不和你计较你肠子也给野男人肏了的事……不过,你是不是也给他们吃鸡巴了?几个人,到底有多少人碰过你?”

陈婉硬是不叫,她仰起头,咬得嘴唇都破了皮,因为隐忍太过,她全身紧绷,敏感异常,快感像浪潮一样扑来,引得她狠狠地绞紧,咬住在身体里不停抽插的阳具不放。

陈珏开始还能笑着问她,此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汗大滴从他白皙的脸上滴落,他皮相极佳,温文贵公子的模样被淫欲弄得有些狰狞,兄妹两人长得其实很像,这样近距离贴近地看,陈婉受不了。

她闭上眼,泪水不断冲刷着眼帘,可再也忍不住了,随着陈珏喘着粗气重重叩击她已经紧绷到极致的宫颈,她终于放开声带,一连串的呃啊声卡着喉头逸出,这代表理智彻底被欲望击垮。

同时,她的阴道抽搐,阴精嘲喷,一下下疾洒在被紧绞的龟头上,烫得陈珏一个哆嗦,重重撞了四五下,也紧紧地贴着陈婉,微微紧绷打着摆子,屁股收缩,一股股淫汁精浆射进自己亲生妹妹的子宫深处。

兄妹俩同步达到了高潮。

终于……结束了……陈婉睁开眼无力而模糊地喘着气看向床帐顶,她依稀在后悔,后悔回了家。

如果柳家兄弟不放她,她一直被困住,可能终其一生都会恨那兄弟几个,但起码不会知道亲兄长的真面目。只要不回来,陈珏将永远是疼爱她的大哥……而不是现在半软的阳物还插在她体内,趴在她身上喘气的畜牲。

曾经最依赖的人,现在连肌肤相贴都让陈婉觉得厌恶。

她疲惫地推拒着陈珏压着她的肩,还知道用个安全的借口:“你压着我透不过气了……”为表真实,她还咳喘了几下。

陈珏还真怕给她压坏了,定了定,撑起上半身,想说没事了,却看到陈婉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和她扭开看向别处不愿看他的脸。

差点儿就骗过了他。

于是陈珏本来想撑起自己倒向一边的手,移向了陈婉的乳,重重地捏着软滑的乳肉,笑着说:“婉婉,大哥好不容易才和你亲热解一回馋,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足够了吧?”

说着这话的同时,陈珏将自己的阴茎利索地抽出,垂着滴着水半软的玩意,双膝跪锁着她上半身,几乎是半坐压在她的一双乳房上,难以形容的味道顺着滴下来的水儿滴落和盈满在陈婉的颈间与鼻端。

“来,不是给野男人吃过鸡巴吗,也替大哥吃一回,让大哥

看看你的嘴上工夫如何。”

陈婉怒视。

陈珏皱眉,兄妹俩僵持了一会,陈珏估计评估了陈婉会咬他的可能,于是有些可惜地说:“算了,还是等养熟一点再说,现在让大哥侍候侍候你。”

他故意将水淋淋的半软阳具在陈婉脸边擦了擦,然后退后跪在一边,利落地将陈婉翻了个身,掰开陈婉桃似的屁股,竟然就去舔她的股沟,以及那朵小菊!

“啊!”陈婉一时不妨,立刻尖叫想爬开。

可陈婉刚刚历经一次高潮,身软脚软,如春泥一般,只是被浇灌得更为诱人,哪里逃得掉。只见她徒劳地扭动,两股嫩肉像多汁蜜桃一般颤颤巍巍,被五指揉捏着分开,中间浅浅的菊色湿亮。

陈珏竟也不嫌,伸舌便舔。

陈婉的菊口附近敏感点丝毫不比阴花穴口要少,这一舔弄,简直是要了她的命了,眼前白光闪耀,花穴紧锁,竟然又是一股股春水被挤弄出来,小小地死了一回。

这下,她再也无力反抗,待陈珏舔弄一番后,他的阳具也再度翘硬,直接抵上湿软的菊口,深吸一口气便压挤着贯入。

这菊口比阴花屄口要紧得多,龟头过时,被这道多肉的箍嘴儿挤压得又爽又有些疼麻。可待得忍耐一时继续深入,又到了无比灼热的肠肉套弄中,外紧内软,光是插在里头,就已经销魂不已。

陈婉又是哭又是叫的,咬着软枕的边儿,已经顾不上什么兄妹乱伦的事了。

而陈珏则等自己麻软的劲头一过,就开始啪啪啪地撞击抽插起来。

别有一番弄菊的快意,虽不及前穴痛快淋漓快进快出得容易,可每每撞到臀肉翻浪时,那股爽利的感觉,真真切切让陈珏吸气不止。

于是他忍不住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这美丽的屁股,每拍一下,那夹着他的肠子就收缩一下,进出更是艰难,可快意却更上头了。

男人的粗喘,女子的哭声,此起彼落。

……

另一个院落,主院中,陈一舟冷着一张以中年人来说仍然很是俊秀的脸,眼里有着不容错认的恨意,咬牙看着陈夫人被二子和侄甥王元立夹着奸淫。

陈夫人和陈婉一样,只是被用了迷药,这么大的动静,早就醒了过来。

此时她满面是泪,难以置信地被自己两个亲儿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拱着她进进出出地耸动,次子还将脸深深埋入她的乳,吃得满面通红,而三子也一边奸弄着她的肠道,一边用手捏提着她的乳尖,配合着次兄一起玩弄那诱人的大奶。

她口不能言,堂侄王元立的鸡巴正深深地插在她的喉道里,将她的嘴巴当成淫欲的泄口玩弄。

陈一舟的恨,针对的并不是淫玩着妻子的后辈。

他恨的是,哪怕对着如此丰满诱人的妻子,以往夜夜征伐也不会厌倦的女体,他下体也软如菜虫,波澜不兴。

逃亡的时候,他的马车翻了车,伤了下体,心头哪怕欲火再盛,也极难抬头。

在王肃那里,除了亲眼见到王肃父子淫玩一个王家庶妾之女,母女同被淫虐的时候,陈一舟下体勉强抬了头,在那年幼的少女身上发泄过一回外,不管再美艳的女婢,再厉害的口舌手技,他也无法尽兴。

所以次子和三子还犹豫着要不要对自己亲娘动手动脚时,陈一舟亲手将他们推到了身无寸缕的妻子身上。

看到子淫亲母,这子和母还是自己的亲儿和妻子时,他心里一片火热。

待看到王元立用力将硕大粗硬的鸡巴硬塞到睁眼清醒的陈夫人嘴里,逼着她敞开喉头,深深埋入她的喉道,呛得她痛苦不堪时,陈一舟感觉到下身蠢蠢欲动。

普通的情欲性爱已经激不起他病态的下体冲动了。

得更狠更重口更淫辣甚至更淫虐的才可以。

此时在他看来,陈夫人被肏得一颤一颤的美躯,抖动的大奶和上头嫣红挺立的樱果,还不及她脸上的绝望痛苦更动人。

于是,陈一舟亲口将过往自己是如何用药将她迷了,送到州府她亲堂兄的床上,看她被兄妹相奸,甚至更多贵人淫玩的事,在男女交媾的节奏中,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夫人。

“夫人,瑞儿和现儿的鸡巴好吃吗?你的骚屄和屁眼吃得汁水淋漓很是欢畅,也是时候了,要不然,儿子们得怨你我偏颇太过,珏儿可是肏了你好几年,把你身上三个洞都肏熟了都。”

“你就是一个骚婊子,肃兄肏你骚屄的时候,你的屁眼还会一张一合地叫馋,逼得为夫不得不一起上,把你夹在中间一顿狠肏,肏得你前后两张嘴儿都肿了,还缠着男人不肯放,最多的一次,足足二十三个男人肏透了夫人,把夫人的肚子和肠子都射得胀了起来,要不是给你灌过药,知道你怀不上野种,还以为夫人被肏大了肚子……”

“你这没有男人就过不了日子的骚货,贱母狗,千人骑万人尝的荡妇,天生长了一对大奶子勾人,要不是为夫心胸宽阔,你以为你还会有好日子过吗?赶紧把瑞儿、现儿还有元立侄儿侍候好了,摇起你的骚屁股,平时挨肏那个骚模样谁没见过!连那些贼人也把你奸透了吧,少装一副贞烈的模样……”

陈一舟嘴里说得越难听,陈夫人越痛苦,他身上才会越火热。

渐渐

在陈夫人绝望的悲伤以及被肏得难以忍受的呻吟声中,那软软的鸡巴终于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陈珏抱着陈婉一路顶弄着肏进主院时,王元立正骑在陈夫人身上,把自己的姑母当成一匹母马一般,顶着她向前爬。

而陈一舟则拿着软毛小皮鞭对着陈夫人毫不留情地挥鞭子,重重地鞭打着她娇嫩的臀,以及肥美的乳。陈夫人嘴上绑着口塞,以防她咬舌,乳房被红强绸缚套着,绑着被拉在身后,像上了鞍套的缰绳一般,被陈一舟拉在身后。

这是惩罚。

也是凌虐。

不得不说陈夫人和陈婉不愧是亲母女,一直以来温婉得像是以夫为天的陈夫人,史无前例地爆发了。

陈一舟好不容易勃起了,等王元立在陈夫人嘴里爆发了一轮后,他就要将鸡巴往陈夫人嘴里塞,还好王元立眼疾手快地握住了陈夫人下巴,要不然,那一口咬实了,陈一舟以后也不要想再用上他的屌了。

陈夫人以前有多敬重这位夫郎,现在就有多恨他。

被自己的亲儿这样玩弄,再加上之前贼首侮辱的记忆,再被陈一舟这样揭露了不堪的过往,亲堂兄原来一直视自己为玩物和淫脔……连这位经常来往,向来彬彬有礼,还透露想娶自己大女儿的侄子,原来也是个中山狼……

这叫陈夫人一时之间,怎么不为之癫狂,想豁出去一了百了算了。

可惜,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王元立悠悠一句:“姑母甚得家父欢心,若姑母不管不顾,打算一死了之,小侄惶恐,只得将婉妹妹和婷妹妹送去给家父平息至亲至爱消逝的伤痛了……”

陈夫人立刻像头母狼一样对着王元立扑过去,可惜,她只是个柔弱的妇人,倾刻便被制住。

然后陈一舟便拿来了这套红绸口塞等物事,将她缚成母畜的形态,尽情鞭挞,刻意凌辱。

陈夫人的次子和三子向来没太大出息,一切听从陈一舟和陈珏的,对王元立这个表兄多有奉承。他俩精欲上脑,将自己亲娘给侮辱了,见到陈一舟这样,虽然很不忍心,却更是害怕。

他们一直和陈一舟一路逃亡,当然知道陈一舟下体几乎废了的事。

这是男人的逆鳞,哪怕是亲生儿子,也不能去碰的伤疤。

于是俩人便怂了,心下自我安慰,反正亲娘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陈夫人越挣扎,那丰乳肥臀似乎就越是诱人……看到王元立捏着陈夫人的腰狠狠地入了进去,入得汁水潺潺,乳儿乱晃,美妇人伸颈哀鸣别有一番风情在……他俩又可耻地硬了。

听到王元立拿陈婉和陈婷两位妹妹来威胁,不仅不再害怕,反倒心里升腾起一股扭曲的欲望来。

陈珏抱着陈婉,不停交合着进来的。

光裸着全身背对着众人的陈婉下体插着诺大的肉棒进进出出,淫水被抽插套弄成白沫儿,那朵羞涩的小菊也在之前被肏肿得有些红艳外翻,滴滴精水白浊渗流。

让人一看就知道,这陈珏是将人吃完又吃,至少是吃第三回合,才将人抱了过来。

在场的五人反应个个不同,陈夫人直接瘫垮在床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大儿子不在,女儿多半也难逃毒手,可是这和亲眼看到大儿奸淫女儿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在昏迷过去的刹那,心里只有一个苦涩的念头:

“她当年到底是有多眼瞎,嫁了一个畜牲,生了一堆小畜牲!”

陈婉被放到了陈夫人的边上,王元立十分不满地捏住她虽然不如亲娘胸前乳大,但形状十分姣好,在与别的女子相比也十分可观的丰乳,对陈珏说:“不是说好了表妹是与我的吗?”哪怕不娶为正妻,为妾的话,王元立也想采得陈婉的初次。

当然,这话他不会在这时候说出来。

反正陈婉的红丸已失,当正妻是不可能了。

陈珏还不能和王家撕破脸,但他自有说辞:“我替婉婉验身的时候,发现她处子已失,但还是十分紧热,她恰好在当时醒来,压制挣扎之下,情不自禁就入了巷。”

陈一舟和他的次子陈瑞,三子陈现之前从未对陈婉起过心思,可刹那的不适,也在看到和陈夫人不一样的柔美裸体时全部挥诸脑后。

一个被肏得熟美,一个娇俏可人,母女俩都是尤物,身段模样各有千秋,简单来说,看了就想肏。特别是陈一舟,他发现一想到这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女,他下体就硬热高涨,像是完好无损一般,雄姿勃发。

只是僧多肉少,陈珏和王元立又对陈婉有别样心思。

最后糊里糊涂,陈氏父子三人依旧夹着昏迷过去的陈夫人,捏着她丰美的豪乳,陈一舟和次子陈瑞合着一起入了陈夫人的前穴,三子陈现则奋力进出着陈夫人被肏软了的后穴。

陈夫人的花穴极富弹性,陈一舟先入将进去,用指塞入扯开,让次子贴着这细细的肉缝就跟着一起塞了进去。三人血脉相连,下体也肉贴着肉。这王元立出的法子,果真让陈一舟更为兴奋,下体毫不见怯,次子每每进出,除了能感觉陈夫人花穴的紧热外,还能被另一根硬热的阳物摩擦。

相当刺激。

王元立有心要肏陈婉已久,哪怕这次因为之前已经泄过两次不易再出精,陈珏也乖乖地让出了前头,改为

继续攻占陈婉的菊穴。

反正这朵小嫩菊也极为勾人,一点不比前头差,另有一番风味。

王元立嗅了嗅陈婉花瓣似的小嘴,里面气味尽是少女独有的芬芳,并没有出现什么男性雄麝的味道,知道这处陈珏还没占过便宜,遂放心地吻了上去,饥渴地吃着陈婉的香舌,并哺以自己的口水。

男性天生就有这样占地盘的欲念,想让在意的女子全身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那朵浅嫩水润的小花无毛柔软,被肏得有些红肿,逼肉只要掰开了穴口就能看到红艳艳的一道小口,像上头的小嘴一般肥嘟嘟软嫩嫩的渗着水儿。王元立伸指去掏,热热嫩嫩的软肉缠绕上来,弯个指头想将里面的白浊淘出来都不容易。

而且手感太好,掏着掏着就变成了玩弄。

陈珏前头第一次射进去的东西又浓又多又深,王元立掏了半天,才挖出些许,反倒是他手指头玩弄下陈婉高潮泄了身子,阴液潮喷而出,带出了不少白色的浊团浓浆。

王元立之前在陈夫人身上已经出过精,哪怕鸡巴硬得像烧红的铁块一般狰狞,他也可以细品慢尝不显心急。他打定了主意想让陈婉迷上他的本钱本事,决心要缓缓而入,可甫一入巷,就感觉陈婉的女穴里的软肉又馋又娇,似乎会吮吸一般,吸着他的鸡巴往里入,酥痒得难以自控。

“婉婉这宝贝骚屄和姑母的倒是各有千秋啊!”因为刚刚肏过陈夫人,王元立忍不住比较起来,陈夫人的穴又绵又软又湿又包容,里面有的是绵劲像浪潮一样涌动包裹,绵里藏针似地勾着男人不断往里捅,被包容得极为爽利。陈婉却更像个馋嘴的娃娃,吸力十足,又紧又热,甫一进去,想慢慢来都很难。

于是王元立不得不用力捏着陈婉的两团绵乳,使劲深呼吸来控回节奏。

“可惜了,这奶子的手感还是姑母的更好,怎么抓都软得不成,婉婉这个稍一用力,就担心会把它们给捏爆了!”少女的奶子还有些许硬节,软绵弹滑中又带了点反抗感,不像陈夫人那奶子软得怎么凌虐都别有一番风味。

陈珏掰着陈婉的屁股,听到她呼吸从缓到急,知道人快醒了,用力狠狠地撞着陈婉的菊穴,故意勾着王元立说骚话:“阿元也觉得这小骚货吃鸡巴吃得勾人?那还不是我在后头肏她屁眼肏出来的骚劲,她前后两穴都给野男人给肏熟了,阿元你慢慢来,只怕婉婉会嫌你没劲,不够爽利。”

王元立想怀柔得了陈婉,趁她昏迷才敢说这些话,待人醒来,肯定又是配合着缓操慢入另一番嘴脸,陈珏另有打算,哪能如他的意。

他知道王元立在意陈婉处子身失却的事,特地拿出来说。

果然,王元立听完,英俊的脸上肌肉弹动了几下,情变得有些扭曲。知道有野男人奸了陈婉是一回事,心里还是怀着她是被迫被强暴的念头,毕竟她从前对自己的恋慕还是很清晰的。

但听陈珏的话里,似乎有话,王元立不由得手劲加重,也顾不得想慢慢来怀柔的心了,狠狠地撞击了几下,入个痛快后咬着牙问:“怎么,婉婉还给野男人奸出瘾来了?不肯说是谁干的?还是说她被掳走身不由已,被奸透奸熟了的事,纯是阿珏你猜的?”

虽然说听到陈婉被人奸淫的细节,生理上很刺激,鸡巴更硬,但王元立的大男子心态还是希望陈婉惦记着对他的深情,宁死不屈。

这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心理愉悦。

陈珏却不如他愿,先是呻吟了一声,表示陈婉的肠子肏得非常爽,才显得有些迷离不经心地透露:“护着呢,死活不肯说出野男人是谁,还哭着喊着说我这个大哥不如野男人奸她奸得过瘾,对野男人恋恋不忘,你说气不气人。”

王元立呼吸气促,眼都红了。

当下再不怜惜,狠狠地顶着温润软滑的腔道大进大出恨恨地肏弄,手中捏得一双姣美的奶子变了形,雪白滑腻的乳肉充血变红,还一口咬在奶头上用牙磨着上头的樱果,咬出几个牙印,骂道:“骚货果然有个浪荡性子,看来是谁的鸡巴大肏得厉害就向着谁是吧,贱人,就该被不同的男人多骑!”

陈珏见目的达成,也不再忍耐,陈婉的肠道绞得他又麻又酥,隔着一隔软肉和王元立来回磨擦更添快意。

于是两个男人带着赞叹的喘息,就着淫虐的心态,在陈婉前后双穴驰骋起来。

陈婉双目紧闭,银牙咬紧,已经被弄醒过来的她,朦胧间已经认出了曾经的心上人,此时芳心破碎,和乱伦的事一样,形成了重重地打击。

陈珏挑拨王元立怒火的时候,她刚刚将醒,现在被弄得又痛又麻,将王元立的话听了个真切,恨不得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其实她仍然在柳家兄弟那头回不来。正当陈婉觉得事情已经不可能再糟糕的时候,王元立还是突破了她所能想象的下限。

或者说,她低估了他的小心眼。

“既然婉婉都已经不是处子了,陈王两家永结两姓之好的对象,不妨就换个人吧,我看婷婷年纪虽幼,但也已经小荷初露尖尖角,明年也将十三了。看姑母的豪乳和婉婉的奶子都不小,婷婷将来的奶子也小不到哪里去,干脆我就就将婷婷带回王家好好培养,待她十四岁后,我就娶了婷婷当正妻,婉婉,就给我当个妾吧。”

陈珏动作一滞,整个人“啪”地一下贴在陈婉的背上,肉棒趁势入得极深,陈婉毫无

防备之下,先是听到王元立说出的人渣话语,然后又被硬热的鸡巴撞到了肠道深处,一时间又痛又麻,又有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感,激得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王元立本来只是灵机一动随口一提,看这兄妹俩反应不一,然后陈婉因为激动,花穴像是彻底活过来一般不停地绞紧,像有人不轻不重地在他的龟头上咬了一口然后边上的嫩肉都涌上来吮吸。本来他重重抽插之下快感已经凝聚到一定的地步了,这一绞一咬一吸之下,王元立精关顿时不守,一下下疾喷而出。

爽得他重重一口咬在陈婉的奶子上咬出一个红红的牙印:“贱人,吃得我好厉害!”

然后就是半闭着眼后仰,享受射精的快感。

滚烫的精液射得陈婉花心连连颤动,她身体已经溃不成军,败在一波波的刺激下,只是因为极度的厌恶,让她宁可咬得嘴唇咬出血丝,也不肯流露出高潮难耐的呻吟。

两男一女本来就是三明治的贴合你进我退、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中,陈珏讶异之下入得极深,陈婉的菊口像道弹性十足的肉箍,把他紧紧锁住,想抽出些许都会造成极大的磨擦快意。

这样他根本忍不住,紧紧地捏着陈婉的屁股,狠狠抵住,射了精。

陈珏、王元立和陈婉三人都沉浸在高潮的空白中,无法很好地思考,而隔壁淫着陈夫人的一家三口,却将王元立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次子陈瑞停顿了数秒,欲言又止,但他为人比较软弱自私,想了想还是看向陈一舟。

这是打算跟着长辈行事了。

陈现则先是一愣,然后则表现出极大贪婪和兴趣。

不管是陈婉还是陈婷,淫了亲母的他已经得了趣,只想跟着分一杯羹。

陈一舟则有片刻迟疑,大女儿已经赔进去了,只能得一个妾位吗?他倒不是不舍得小女儿,只是觉得既然陈婉已经失了贞洁,最好的下场就是归于王家,陈婷还小,养好了,可以用来攀高枝用。

全数归了王家,有点可惜啊!

毕竟,王肃那已经有一个夫人王丹娘不会放开手,平日里招待贵客,所得的好处,大头都是王肃占了去的,他只有小头。

于是他说:“婷婷还小,贤侄总得给我留一个承欢膝下的女儿吧,待她成长至十四岁后,贤侄若仍兴致不改,姑父自当亲自将婷婷送去州府让贤侄与府君共赏。”

这话没有明着拒绝,而且说得相当无耻。

陈婉听到,觉得更为绝望了。

她虽然向来娇纵,但一直对家人却从来未曾怀疑过,对幼妹更是疼爱有加,今日完全颠覆,她和母亲已经沉沦苦海,万万不能让幼妹也遭遇这样的苦难。

吞下苦涩的泪水,咽下恶心欲作呕的念头,陈婉睁了眼。

她脸上仍然留着高潮余韵的粉绯娇艳,一双美眸被泪水浸透,亮泽中带着悲凄,看向搂着她的王元立。

这曾经让她觉得很是英俊的面容,此时只剩下让她作呕的淫邪满足。

“表哥,原来……你一直欢喜的不是我,是婷婷!”她从柳二虎那戏精处,也学会了佯装作态,被训练得装起来毫无破绽:“如果你要带婷婷走,那我宁可留在家里受亲人折辱,也不愿被心上人这样对待!”

因为发现家人和心上皆是畜牲不如的渣滓,陈婉的悲愤是真实的,只是和说出来的内容毫不相干。

但这样哄住本来就有几分喜爱她的王元立已经足够。

虽然对陈婉处子丧失不是自己获取十分不甘,但说实话,陈婷现在还是青葱玉立的一个比较好看的小丫头,哪有玲珑有致介于成熟和青涩间的少女勾人。

而且王元立对陈一舟的话并不怀疑,在他看来,陈府这几父子都不过是依附在他们王家门下的看门狗,靠着讨好他们王家获得好处,等陈婷长大了,必然会往他们府里送。到时候也几年过去了,把陈婉给调教熟了,玩也玩够了,哪里还到她愿不愿意。

于是他十分痛快地答应下来。

但为此陈婉付出的代价是,给王元立口交。

大安朝的男人大部分都有比较雄厚的男性本钱,王元立双腿大张地坐在床沿,而陈婉则做出一个柔顺的姿态,捧着还滴着从她下身沾上的水和染着白浊的半软不硬的肉柱,强忍住反感,露出一个感激的色,楚楚可怜地从下往上睨视王元立。

这个姿态以前她也常这样用,当她坐着抚琴王元立走到她边上欣赏时,当时还为心上人而喜悦的陈婉,就常常这样以眼波从下往上轻扫。

含情脉脉,你侬我侬。

以前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难忍耐。

幸好,她忍住了。

陈婉从未像此时这样感激柳二虎那个戏精。

王元立的肉棒比较粗肥,长度不及柳家五兄弟。

陈婉低眸时,满目的厌恶一闪而逝,她双手捧着他的物事

,先是凑近了唇边,她的味道和王元立精液的味道混在一起,还好都是喜欢干净的人,并没有什么难忍的异味。

她张唇含入龟头和下方的肉伞沟缘,先是闭唇一嘬,在王元立“嘶——”的一声赞叹中,舌头扫过一圈,屏住呼息吞咽。

王元立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插进她乌云般的发中,五指张开抚住陈婉的后脑,稍微用了点力,似爱抚其实更是提醒,让她含入更多。

陈婉有求于他,自然是柔顺地松开紧吮的湿热口腔,低头吞吐起来。

“哈哈,婉婉向来多才,想不到口技也竟然如此了得,好生爽快……不过,这不会是在什么野男人身上练出来的本事吧?”说到后来,本来笑容满脸又恢复了俊美的公子哥儿脸色又阴沉了下来,配上阴狭的眸光,让人看了就心生寒意。

陈婉一惊,被硬起来的肉杵捅到了喉头,连声作起呕来。

她还深深地含着那龟头肉柱,这一下呛咳,喉关大开,正好卡到龟头处,随着咳动一下下收缩紧箍,让那还在问罪的王元立忍不住就仰头眯眼,肩头颤动起来。

在场的几个男人都看得明明白白,这是爽翻了的表现。

可陈婉自己却并不知情,她好不容易忍过呕吐的冲动,咳完后,吐出那怒张的肉刃,鼻头泛起酸楚,泪水泛滥,半真半假地捶打着王元立的大腿哭诉:“表哥、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一直这么喜欢你……呜呜……想讨你欢心……原来还是错的!”

娇软裸露着玉体的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眼眶红通通的更添了可爱,还有那胸前的乳儿颤颤,上头红果还带着王元立之前狠咬出来的牙印。身上几处红痕,是陈珏没控制好力度捏出来的指印,腰肢纤盈,下头玉臀似桃儿般多汁饱满,被男人夹弄着操肿的无毛馒头肉逼在三角地带若隐若现,白嫩中的浅红艳靡,滴着水儿气味带着少女独有的芬芳,份外勾人。

王元立哪里还计较得下去,大喜着将陈婉的头捧着继续往自己昂扬的下体肉刃处压,让她继续刚才的吞吐,口中哄道:“好好好,是我冤枉婉婉了,表哥的鸡巴爽到一半,想你的香软小嘴想得生疼,继续,婉婉赶紧让我看看,是怎么一个想取悦我来着。”

陈婉抽咽着乖巧地再度含入,舌嘴并用,并用手抚住肉棒下方的两颗软囊,一边轻轻揉弄一边握着下方上下撸动。

这样才可以控制着不让他不管不顾地捅进去伤了她。

反正她在柳家兄弟身上学会了太多技巧,骗不过柳家兄弟,倒是轻而易举地哄好了王元立。

王元立是满意了,可是陈珏在陈婉的身后,脸色又板了起来。

他微眯着眼,心里再多的不满,都没有在此刻表露出来。

陈家暂时还不能和王家翻脸。

算了,反正把人抱过来之前,他也翻来覆去的奸了两回,尝不到婉婉小嘴的滋味,来日方长。

软磨硬施,手段用上,总能把她的小嘴给撬开,乖乖地伏在他身下吃他的肉屌。

陈珏想明白了,自然就不着急了。

而另一边陈家三父子正在陈夫人身上尽兴,自然也顾不上陈婉和王元立之间的机锋。

这一夜,王元立先是享受了陈婉的小嘴侍候,然后又在陈家父子面前,大摇大摆地将裸着身子软成春水一般的陈婉抱走,带到他住的厢房,再捏着她的奶子好好地将人前后都奸了个遍。

果然,像陈珏所说,连肠子都是个宝贝。

骚得能出水,夹得王元立魂儿都快飞天了。

王元立在陈家呆了七天,这七天,日夜霸占着陈婉,将人翻来覆去地淫弄。他和陈婉之间谈了快一年的情,彼此一个郎有情妹有意的模样,硬是将心里头那些阴暗的念头压着,慢慢哄着陈婉,早有打算以后把人娶回去后,就开发她的淫性,把她弄成胯下奴。

幸好一年里,他来陈府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也就是呆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也能装出个正直的模样。

现在好了,不用装了。

彻彻底底释放了兽性的本能,喜欢肯定是喜欢的,就如同他爹王肃喜欢自家堂妹陈夫人一般,肖想了多年,怎么也要吃进嘴里,还一直不肯放手。

但玩还是要彻底地玩,也并不妨碍以后可能会用她去交换利益。

七天里陈婉都没有任何机会离开房间,除了洗澡解决生理问题时,她甚至不被允许离开床。王元立在不干她的时候,将她赤裸着绑束在床上,给她的乳头夹上银铃,阴蒂扣上玉夹,前后双穴都用温玉做成的硕大的玉势和缅铃贯穿着。

那玉势入牝内滚烫涨大也就罢了,陈婉也吃惯了男人的大物事,顶多是酸涨难耐,夹久了泄出一汪春水,骚动难解。

那缅铃却十分要人命,小小一个,一放进阴户深处就会不停地震动,震得牝肉生麻,花心骚痒得恨不得将手伸进去狂抓。久了让陈婉几欲疯狂,难以自控地不断夹紧阴户,浑身僵持,手却被缚于床柱,不管怎么哭泣求饶,王元立都不会心软将她放开。

待得时候到了,才佯装大发善心不忍,却每每让她像头母犬一样爬到他身边,一样夹着那熬人的玩意,先用嘴巴把他侍候舒服了,出了精按他要求含在口中,伸舌给他看赏玩弄彻底后,吞入精液。

然后再次含硬他那肉屌,才能抽出玉势死物,就着缅铃入她,将陈婉入得疯狂哭喊大叫,智尽丧。

这等淫弄调教特别摧残女子的心志,稍有不

慎,人有可能会变成痴傻。

不过七天,便将陈婉弄得不敢违抗,见到王元立时便会吓得全身僵立。

王元立不懂这是将所有的情意都摧毁,恨到极致的表现,反而以为这是陈婉对他的乖顺,最终还是满意地走了。

走时他带走了陈夫人,因为他爹王肃之前见陈一舟逃亡没带王丹娘,十分不满。这次派王元立跟着陈一舟过来,一是带州府的府兵,二也是打算让他回去时,一定要带上陈夫人一同回去。

王元立相当懂得讨好他老子之道。

不仅人带走了,这次还准备不喂药,让他爹尝尝清醒时被强迫带着被蹂躏的屈从的美人,滋味会更销魂。

反正陈夫人的窍穴已经被拿捏住了。

两个女儿,哪怕已经被折辱了一个大的,还有个小的捏在手里不是。

一路上也没闲着,找了一辆豪华宽大的马车,上面什么都有,俏表妹没能带走,成熟美妇人姑母也别有情致。

一边用力蹂躏着那一手捉不住的大奶,压着丰满软滑的娇驱猛肏,看着美妇人眼中含泪还要咬牙忍着喘息娇吟,生怕被外头围着的府兵听到声音,猜出她在里面如何受辱的情,就让王元立鸡巴再硬了几分。

其实哪怕她不出声,看那车驾摇晃的样子,有心人也能猜到这姑侄二人,孤男寡女在里面正“干”着什么好事。

再想一想上车时那美人的豪乳肉臀,盈盈一握的腰,温柔貌美的相貌……

好些个兵卫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

穿着甲,磨得慌。

他是爽了,可陈府里的氛围就不是那么愉快了。

以往王肃想淫玩陈夫人时,总是让陈一舟亲自将人送去,虽然绿帽子还是当头盖,但起码每一次王肃拿陈夫人办美人宴时,陈一舟都能从中得到好处。

这次因为生气他扔下陈夫人自己跑出去躲灾,王肃不让陈一舟跟着,他越想就越生气。

自从他男性地带受伤以来,只有回到家后,用淫虐的手段折磨陈夫人时,才能让陈一舟重振男人的雄风。王元立把陈夫人带走后,他也尝试过拿府里的丫鬟泄欲,可事到临头,胯下还是半软不硬的,根本不肯将就抬头。

于是,陈一舟急红了眼,将视线放在自己大女儿陈婉身上。

反正都已经给外人糟蹋过了,然后儿子也奸了女儿,他这个当爹的再去尝一尝滋味,想来婉婉也不会有太大反应吧。

做女儿的,当然是要对亲爹尽孝的。

好吃好穿疼着养大,养成现在这般亭亭玉立,柔美可人,哪能便宜了王元立那兔崽子。

王肃的种,能有什么好鸟!

王元立走后,陈婉还是将自己一直关在房中,不愿出去见人。

她知道亲娘被带走了,王元立亲口对她说,要不是担心堂舅王肃把她也给奸淫玩弄后,再拿出来待侍贵客,他就把她也给带到州府里去了。

王元立的自大,让他看不清楚陈婉对他已经毫无好感,自我感觉良好地搂着人又亲又哄,底下动作不停,嘴里说着什么:“婉婉不要太想我了,我回去处理完正事后,很快就会来和婉婉相聚。”

“你要乖,想我了,就用我给你的玉势自己弄弄,陈珏虽然是你的兄长,但他对你别有所图,还是远着点好。”话都让他说尽了,也不想她一个弱女子,身无长物一直以来全靠父兄,留在陈府里,又怎么能独自驱狼逐虎,保全自己。

陈婉还能怎么样,当然就是心里翻白眼,口中答应他啊!

这也得夸一下陈婉的性子,这大小姐从小受宠,相对就比较自我和自私一些,但也养成了她遇事总会想着忍一忍就会有活路,只要寻到活路,又将是会有美好的日子等着她的坚韧个性。

所以当初被柳家五兄弟报复性轮奸还被掳回家玩弄时,她没有自暴自弃,也没有放弃生命。

回到家中,发现父兄皆是丑恶的渣滓,心上人是财狼禽兽,被无情地玩弄后,她还能打起精来应付面对。

从未想过轻生。

只是这时候,除了亲娘和担忧亲妹子外,陈婉不免也生出一种天地之大,不知道有谁可以依靠的苍凉感。

陈婉已经知道自己房中的丫鬟,早就被大哥陈珏奸淫,听他使唤的事。

现在她身边有三个丫鬟在侍候,除了一个从小伴她一同长大,亲如姐妹的青芽外,另两人都是不可信的。

于是陈婉尽可能支使那两个丫鬟去干跑腿的事,而当只有她和青芽在的时候,她就会放低姿态,去恳求青芽:“好青芽,我是不知道大哥原来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若我知道,我是宁可将你放出去,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他糟蹋的。”

青芽摇头,表示并不怪陈婉。

事实上,她和另外两人一样,并不反感陈珏。

陈珏长得好,虽然房事上一直是拿她们当陈婉的替代品粗暴地发泄,但她们这些下人,哪怕不被陈珏睡,以后也要被配个小子或管事,那些人只会更粗俗不堪。

只是青芽对陈婉的忠心还在,陈婉对她一直挺好的。

“青芽,你想办法替我看看,府里看门的人有没有换掉,这里有一些钱,你拿去帮我打赏一些忠厚老实的,先不要提任何要求,就套套近乎找些理由,用我的名义给点赏就好。

”陈府全是父兄掌握,陈婉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要收买人心的事,所以一切都要重头开始进行。

她有一种近乎野兽一般的直觉,压着心里的渴望,知道不能着急,打赏即可,一定不能现在就提出要求。

“大小姐……你是想逃吗?”青芽不敢接钱,在她眼中,陈一舟和陈珏父子十分可怕,反而劝陈婉说:“大公子一直喜欢大小姐,他召我……的时候,也是把我当成大小姐看待,若大小姐顺着大公子,他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知道,我也不是想逃走,这怎么可能,出了家门我还算什么大小姐,我哪里敢。青芽,我就是觉得以前对府里的下人都太不关心了,这次贼匪入府,好多人都遭了秧,我应该对他们好点,特别……特别是那些半大小子,他们以后,以后就是我陈府的助力。”

陈婉看青芽对陈珏观感不错,也不敢对她完全透露心声了。

陈府好多半大的小子,以前都曾经用爱慕的眼光看过她,可惜从前她从来不曾理会,更不曾注意他们是干什么的。

她现在要躲着父兄,不敢出房门,只能哄着青芽去替她做事了。

青芽这才放心,高高兴兴地拿着钱出去了。

待房中只有自己,陈婉才松懈下来,目光忽然看到床头架子上放着的淫具……王元立是走了,陈珏却也没放过她,让那两个忠心于他的丫鬟,夜夜对陈婉施用。

一时间悲从中来,陈婉趴伏在梳妆台前,压着臂肘小小声地哭泣。

忽然,一双温热的手抚上她的头发,熟悉而曾经感觉亲切的嗓音,带着一丝听着就别扭的异味声响起:“婉儿,怎么了?为什么哭?是哪里不高兴了吗?来,和爹爹说说,谁欺负你了,爹一定会替我的好婉儿出气。”

话说得没问题,甚是慈爱,可那双贪婪带着淫意渴望的眼,以及顺着陈婉头发向下抚摸到她颈的手,都让陈婉汗毛直竖。

流连在她皮肤上的手抚摸的方式,绝对不是一位父亲对女儿该有的动作。

因为在自己房中十分温暖,陈婉只着薄衣,衣下只有肚兜,陈一舟的手已经顺着她的领口下探,从她身后探入她的胸前,摸上了鼓胀的乳峰。

“爹!”陈婉仓皇地挣扎起身,想将他的手从自己胸前扯开,半悲半怒地斥道:“我是你的女儿,亲生女儿!”虽然明知道父兄皆是狼,也明白自己以后可能会逃不开被奸淫玩辱的命运,但真正面对时,陈婉还是要疯。

陈一舟动作却比她更快,立即改掌为爪,紧紧擒住陈婉一边胸乳,五指成擒狠狠一捏,将人重新压下:“你不是已经给你大哥干了吗,正因为我是你亲爹,你身为长女,自当孝顺亲爹,以肉身侍奉才是!”

本来陈一舟就因为陈夫人被带走,最近一直不能行房事而一肚子火。

现在听得陈婉竟然敢斥责他,不想乖乖地供他淫弄,陈一舟更是怒火中烧。

于是他捏着陈婉的乳房的手愈发使了力,握着当施力点又将陈婉从梳妆台前提了起来,扯着她踉踉跄跄地到了床前,放手的同时手一翻扯着衣服用力一撕——

陈婉摔落到床上时,上身已经是衣物破碎,玉肤半裸的诱人姿态了。

床上软枕锦被堆叠,摔得并不疼,疼的是半边被抓捏的乳,还有摔下来的冲击力让陈婉有些头晕脑胀,昏昏然不能思考。

就这样,被陈一舟压在床上,他把陈婉摆弄成趴卧的姿势,按着她的头向下,拉高她的腰臀,方便他脱她的裤子。虽然他只不过是个文人出身的读书人,但男女天生体能力气有差距,很快,他就将陈婉扒光了,强迫她分开双腿,挤进她的双腿间贴着她压蹭。

她的背光滑细腻白皙,有道清晰的浅沟凹线直落腰窝和桃儿似的屁股沟处,两边的蝴蝶骨脆弱又迷人。

陈一舟像公狗一样舔得陈婉满背濡湿,用身下半硬的肉块去挤她弹滑的屁股蛋,来回在她馒头一般丰腻的阴蚌处滑动。

用身体的重量就轻易地镇压了她所有的挣扎和抵抗。

他还将手伸到陈婉的身体下方,强势地插入她被压得半扁的乳房和床褥中间,享受起奶子按压手掌的滋味。

还恬不知耻地点评:“婉儿你的奶子就没你娘的软,你娘的奶子啊,那可真是得天独厚,又大又圆又软又香,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胸前那两团脂膏上。”

听听,这是一个当爹的人能说的话吗。

陈婉要不是脸被他压着侧埋在枕上,真想行大不孝的事,怒咬亲爹。

陈一舟那物事果然在亲女身上管用,从一坨软巴巴没气的肉块,慢慢硬将起来,虽然还不到完全硬挺能插入的地步,但就靠着不停磨叩亲女的玉门阴花,加上言语唇舌手捏的助兴,眼看着也快达成心中所愿,重振雄风了。

陈婉一开始不清楚怎么回事,她并不知道陈一舟下体受伤的事,但也感觉出不太对劲。

在她阴户前不断撞磨的那物事,硬度和形状都不太对。

哪怕后来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这也给了陈婉一定的思考空间。

如果说陈珏之前强暴陈婉的时候,她感觉恶心作呕,现在陈一舟的动作,则更让陈婉难以接受,有一种一旦脱困恨不得拿东西打爆他的头,手刃亲父的恨极感。

幸好知父莫若女,她搬出了王元立:“爹,你如果辱了我,我立刻自尽,到时候

表哥回来,我看你如何向表哥交待!”

陈一舟正在舔啃陈婉背部的动作僵住。

陈婉从小娇纵,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受宠去威胁父母,一有什么不如她意,她立刻闹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偏生陈夫人和陈一舟都对此深信不疑,觉得她性子烈傲,说得出会真做得到。

通常闹一闹,父母都会顺着她。

所以陈一舟也不怀疑她此时是虚张声势,只是威胁说说而已。

要知道小时候有一次她闹着要全套的金玉头面,他没买,她可是绝食了两天,饿得咽咽一息的。

当年,陈婉也不过是八、九岁的光景。

陈一舟脸色青红交织,一时间把握不好是继续逞兽欲振男人雄风要紧,还是投鼠忌器。这必竟是他捧在手心里疼了十来年的女儿,养她的成品极高,一直以来,也是存了以后要靠她攀高枝的想法。

奸了她一时痛快,过后她要闹着寻死,不管是死了还是死不掉闹到王元立那里,对陈一舟来说,都不是好事。

他犹豫不决,动作自然慢了下来,心思也不全放在淫虐的想法上,顿时刚刚有了起色的下身像泄了气般软了下来。

陈一舟的犹豫给了陈婉机会。

她开始放声大哭,大声尖叫,怎么耍泼怎么来。

少女大叫起来的声音尖锐刺耳,吵得陈一舟头都大了,思绪难以集中,下身顿时更萎了。

“爹,婉婉性子烈,我多劝劝她,兄妹俩总比你们隔着辈好说话些。”是陈珏,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推门进了房,只是父女俩一直激烈纠缠,忽略了他。

陈珏声音难辩喜怒,倒还算尊敬:“我让人采买了几个鲜嫩水灵的丫头,已经着人送到爹的房中,可以看看合不合你心意,不成儿子再去寻。”陈珏是知道陈一舟下体出了问题的,说得比较隐晦。

陈一舟最终还是黑着脸离开了陈婉的房间。

陈婉的衣服被陈一舟撕破了,像她这种大小姐从来衣物都是丫鬟们准备的,根本没有放在身边可以更换的遮身物。

于是她如受伤了的小兽般,裹着床上的薄被,缩在床尾,一脸警惕地盯着陈珏。

“婉婉,你用这样的眼看大哥,真让大哥伤心。”陈珏不愧为陈一舟亲生大儿,语气一脉相承,温柔体贴,只是陈珏没有把这种虚伪承继到最后,接下来的话就十分直白了:“你的丫鬟赶来通知我,说爹进了你的闺房,还不许人靠近,我就立刻放下所有的正事赶过来救你了。婉婉,做人要有良心,大哥如此待你,你是否应该以身相许呢。”

说着话的同时,他已经十分自在地坐上床,伸出轻抚陈婉的脸,动作带着几分轻挑。

陈婉没忍住,“啪”一下从被子里伸出手拍开陈珏摸在她下巴的手。

那白得像羊脂玉藕结一样的手臂,因为伸出来拍打他而在陈珏眼前晃过,哪怕之后陈婉快速地将手再缩回去,也已经让他看清了光洁的脖颈,浓遂勾人的锁骨,以及那如山峦云叠一般丰满洁白的乳峰和乳沟。

陈珏收回手,笑了:“果然,我家婉婉就是只牙锋爪利的狸奴,不愧是我陈珏精心养出来的性子,够味。”说着,他把摸过陈婉脸颊的手指放到唇边舔湿,然后再放到陈婉面前,命令道:“舔,就像你给阿元舔鸡巴那样,让大哥看看你的舌头有多灵活。”

陈婉的回答,是一口咬上陈珏的手指,她用力咬,他皱眉看着,也不缩手。

咬了一会,看陈珏始终不动,陈婉牙根也酸了,讪讪地松开口。

“怎么不咬了?知道我宠着你,专给我使性子是不是?”

陈婉恹恹地把脸别开,不愿去看陈珏,就像他所说的,从小他就宠她,她一想到以前她和他撒娇,他却怀着别样心思去想她,陈婉就难受得想抓花他的脸。

爱之深,责之切。

同样,被爱护着的人,也很难接受一直对自己好的人变了一副嘴脸,成为迫害者。

“大哥,你不要逼我,我刚和爹说的是认真的,你们是我的父兄,却这样淫我辱我,我恨不得去死!”

“不会的,婉婉,我太了解你了。”陈珏叹息地收回手,他的手指上多了圈小巧的牙印,又伸舌去舔那圈牙印,像是在舔她一样:“你是舍不得死的,小时候你和爹娘闹绝食,别忘了是谁给你偷偷带的食物,谁替你遮掩的,我比谁都了解你,你是不舍得去死的。婉婉,你错了,兄长疼爱妹妹的事,又怎么能叫淫呢?我们原本就是至亲骨血,注定要精血相融,我的精水,射入你的腹中,光想,大哥就硬得受不了……一会你得好生亲一亲、摸一摸大哥的宝贝,才知道大哥绝无骗你的可能。”

陈婉越听越觉得荒诞,倏然扭头,正准备反驳陈珏胡说八道,却忽然被他整个人扑过来压住,强势的动作却说着温柔如情人间的低语:“婉婉,若你不听大哥的话,大哥就只好将舅舅用在母亲身上的药,用在婉婉你身上了。一旦用了药后,你就将成为千人尝万人骑的婊子。莫说家里爹和阿瑞、阿现可以任意肏你,连管家仆人估计也忍不住趁无人时脱下裤子让你给他们含雀儿,你只会乖乖听从,再无反抗的可能,信不信?”

本来正在挣扎的陈婉僵住了,就像陈珏了解她,她也了解陈珏,她这个大哥面热心冷,对脱出掌控的人和事都十分无情。

他说出来的话,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在陈婉小时候,陈珏也才是个半大小子时,陈一舟有一个妾因为美貌而受宠,对陈夫人不敬。

最后那个妾失踪了,过了一段时间,陈婉的乳母以为她睡着了,和丫鬟闲聊时说漏嘴,说那个妾最后在那些脏地方被发现,已经被无数贩夫走卒最下等的男人糟贱了。据说那女人身子被玩坏了后,大公子亲自带了几头狼犬去,让狗把她在众目睽睽下给奸了。

乳母说还说,大公子还说,如果老爷再找这样不懂规矩的人回来,来一个他扔去一个。

于是陈珏再慢丝条理地将二指伸进陈婉的嘴里,夹着她的舌头反复玩弄,并且吩咐她舔时,她不敢再咬。

陈珏在陈婉温热的口腔里搅弄,弄得她嘴角流涎,舌根都麻了,有几次还因为他伸得太入而作呕,才将指撤出:“舌技还不算太灵巧,想必让阿元赞赏个不停的,是婉婉天生的本钱,小嘴又肉又会吸吧。”

然后他将外裳下摆撇开,上好的缎子料的裤胯间,已经顶起了好大的一座柱峰。

“趴下来,侍候我,含好了吃一回大哥的精水,那些个野男人进到过的地方,让我好好给你去一下毒。小心别咬到了,敢咬,要是我没有宝贝给你用了,就只好找两头看家护院的上等番邦狼犬回来,每日用狗屌来替大哥疼爱婉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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