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哭喊着趴在地上,想往前爬开逃跑,柳二虎一口叼咬在她的颈后,手一夹一提,就她又扫到自己身下,并且只能高高地撅着屁股挨肏,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不断通过两人相连的阴道去咬他的凶猛鸡巴,夹他,吸他,用水儿淹没他……
陈婉不一会就泄身了,那水像是喷嘲一样喷在柳二虎的龟头上,惹得他又是连连吼叫,硬是通过狠撞狠吼忍过了一波射精的冲动。更多小说 LTXSDZ.COM
他现在是老虎,万兽之王,绝不能这样轻易就交出他的虎精。
他要将身下的小羊给肏死,把她肏得死去活来,肏得身形乱颤,肏得阴酥骚屄肿烂,饿虎扑羊,这羊儿休想逃掉。于是连连虎吼之下,柳二虎憋得脸红脖子青,熬过一波射意后继续十分勇猛地肏干身下的小羊羔。
正在将这一幕按柳二虎要求画下的柳四蛟,好几次必须要调整呼吸,才能抑制被刺激的性欲。
他的裳下隆起一个大鼓包,那是勃起不能消下去的阴茎。
柳四蛟的视线在陈婉身上流连,开始认真思考接下来这陈家大小姐如果还在,他是不是不该纠结太多,直接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就好。
柳四蛟本质上是一个有些傲气的人,在常乐县他参与轮奸陈婉,只是为了报复。
为了给这娇纵的大小姐足够的羞辱和折磨。
人带回来后,他敏锐地感觉到陈婉对他们几兄弟的生活,会造成一定的影响,也看到在柳五狮毫不掩饰的迷恋下,陈婉流露出来的算计。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就是对付这几个男人的武器。
而且本能地利用了起来。
柳四蛟认为,家里必须有一个人要足够地警醒,并且给陈大小姐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对她的身体着迷。
所以他不碰她。
目前来说,却渐渐成了一种煎熬。
他兄弟操得她高声呻吟的时候,柳四蛟一样会夜不能寐,得伸手去将硬邦邦的阳具自渎解决。
像现在柳二虎对她肆意玩弄,他看着更是差点忍不住过去分一杯羹。
学着他兄弟那样,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好好地肏弄一番。
肏得她下不了床,肏得她声音嘶哑,肏得她魂颠倒,肏肿肏烂她水多肉嫩又紧的屄,肏得她屁眼流血,肏得她成为一个离不了男人的小荡妇……柳四蛟放任自己思潮翻腾了刹那后,又深吸一口气继续低头作画。
吃饭的时候,柳二虎换了一身穿着,不再扮演只能“嗷嗷”叫的大老虎,而是一身牧者的打扮,抱着仍然小羊羔装扮的陈婉,姗姗来迟。
细看的话,会发现搂着他脖子,双腿圈着柳二虎腰部的陈婉,正在被他肏着屁眼,和那根羊尾巴一起插在里面,不停地流着淫水,身体一颠一颠的,被柳二虎托举在她屁股的手控制上上下下地抛动。
这是牧羊人监守自盗肏自家放养的小羊吗?
等到柳二虎入座后,也没有把人放开,只是将陈婉转身,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赤裸的胸部对着柳家其他三个兄弟。
柳一龙有事外出,这几天都不在家。
因为桌子高度正好,柳二虎还将陈婉按着身体前倾,让她那对饱满的大奶子放到桌子上架着。
柳三豹和柳五狮眼睛都瞪直了。
那双大白奶被咬了几个牙印,有些微肿和发红,映着白腻如牛乳子的皮肤,以及上头因为一直被肏弄而挺立的红樱果,比满桌子的饭菜还要诱人。
因为那尾巴毛和里面细软的连枝都被肏进屁眼里了,陈婉的屁股一直痒得不成,现在哪怕多了一根极粗的大鸡巴一同捅在里面,但又痛又痒又爽的感觉极为刺激,她双眼迷离,嘴上被绑了布条,无法合拢嘴,只得不停流着口水,发出高高低低诱人缠绵的鼻音。
软软地趴在桌前,以奶子为支撑点,一晃一晃地被肏着屁眼。
“这三位老乡,我这小母羊正在发情,骚得要命,各位不介意吧?”柳二虎一脸怡然自得,爽得红光满面,还不忘坚持自己的人设,一个借道老乡家的牧羊人和他正在发情期的小母羊。
柳四蛟放了筷子,继续等待柳二虎透露更多信息。
柳二虎这人很有些怪癖,喜欢扮演不同的人或动物,戏瘾发作的时候不仅自己严格遵守,还要求身边的人和他一同遵守按他扮出来的人物对他,否则就立刻翻脸无情,挣一顿教训。
“老乡们给口热饭吃吃,等小母羊吃饱了挤些羊奶给老乡们尝尝,行不?”
虽然明知道陈婉不会产奶,但兄弟三人都认真
地点头,行,你喜欢就成。
柳五狮今天才被柳四蛟训斥过,又被柳三豹提醒了,看着陈婉放在桌面的雪白大奶不断吞咽,却不敢说话,低头扒两口饭又悄悄看看柳四蛟,再看看那让他眼热的奶子……再羡慕地看着自己一本正经地扮牧羊人,却很不正经地肏着自己的小羊羔的二哥。
柳三豹的座位就挨着柳二虎,他舔着脸讨好柳二虎说:“大哥,你这小羊,长得真好啊,能摸摸不?”
“可以啊,你摸呗,我这小羊被摸还会叫唤,可好玩了。”
“为什么这小羊要绑着嘴啊?”
“她叫得不中听,绑起来乖一点。”柳二虎笑眯眯的,没说因为陈婉老不咩咩叫,他现在又不是老虎了,听到她口出人言时不好咬她,绑根布条让她说不了话,能叫唤就好。
他是一个很认真的牧羊人。
“二哥……”柳五狮想说话,一开口就叫错了称呼,柳三豹叫大哥,这可以算对陌生人的尊称,二哥可不是,于是柳二虎眼睛一瞪,柳五狮迅速怂了,人矮下去半截嗫嚅道:“嗯,这位牧羊的大哥,我看你的小羊好像很难受……要不要、要不要先给她喂点吃的……”
可不是难受得紧,屁眼肠道被撑得要炸开一般,偏生又是酥麻的快意多于胀疼,还有毛毛不断随着柳二虎的耸动而进进出出,划得肠道不断被刺激得收缩,一咬一咬的,于是柳二虎动作就更大了。
连托放着陈婉双乳的饭桌也受到了影响,幸好这张饭桌是一大块大实木建造的,极大极重,哪怕陈婉整个人趴上去也不会撼动得了,所以只是有轻微震感。
柳二虎一心二用,说话不影响他操干,紧咬的肠道加上有尾巴的磨蹭,快感加倍,听到柳五狮这样说,他将陈婉的脸扒侧细瞧,发现人的确被自己肏得快失了智,一副迷离痴态,刺激过大了,连绑口的布条也全部被口水浸湿,滴到奶子上也濡湿了一片。
想了想,他点点头,将人从桌上用手握着奶子往后扯,全身的重量又重回他身上后,以手上紧紧捏得变形的奶子当支点,一顿狂操猛干,长长呻吟一声,在陈婉的屁眼处射了精。
这才将软成一瘫泥般的人又捏着奶子靠回桌上,保持着插入堵着屁眼的动作,擦擦额上的汗喘着气说:“我赶着羊迷路好久,累了,这位吧,这几位小哥帮我喂一喂小羊,这小羊就暂时交给各位了,只要别把我的小羊弄坏,各位请随意。”
柳五狮知道,这就是二哥答应把人给自己和三哥、四哥玩了。
他心情有点复杂,同情并垂涎地看了陈婉一眼,大口扒饭,三两下吃饱了,捅捅同样大口吃饭的三哥:“三哥,和我换个位置吧,我去喂羊。”
柳三豹扒着饭正要点头,却看到柳四蛟斜瞥来一眼,立刻改为大力摇头:“不成,这小羊可人,我也是要好好玩一玩的,你要玩,得排我后头。”
“我只是先喂喂她——”
“她都被肏迷糊了,吃屌还差不多,你觉得她是能吃得进去东西的样子吗?”
“不吃饱怎么有力气挨操!”
柳五狮和柳三豹斗起嘴来,可是不会输的,柳三豹被柳五狮这话一提,感觉对哦,不吃饱怎么有力气被他们玩?
可是柳五狮万一又给陈婉迷惑了,也是个大麻烦,于是柳三豹很苦恼,绞尽脑汁去想怎么拒绝小弟。
“你们都消停一会,我来给她喂吃的,吃饱没,吃饱了就收拾东西,别闲得一副欠揍的模样。”柳四蛟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碗里吃得干干净净的,丝毫不似柳五狮心不在焉赶时间扒饭狼吞虎咽下的凌乱。
他们家做饭是请村里的妇人动手的,但是收拾洗碗什么的,就是几兄弟轮着做的。
柳四蛟让人煲了浓稠的米粥,挑了几样烫软了的清淡小菜,解了陈婉口的布条,把这些早就是为了她备好的粥菜喂给她吃。
陈婉被肏得虽然是一副失了的模样,可毕竟没有昏迷,粥喂到口边,就一口一口地吃了。
因为常常要被肏后头的谷道的原因,她吃的都是一些清淡偏软的食物。
这都是柳一龙或柳四蛟提前吩咐人每天都做好的。
所以吃起来也不费劲,她食量不大,吃了个八分饱,就恹恹地移开了嘴,表示不要了。
之前因为开口说话被柳二虎收拾了够呛,她现在是牢牢记着自己除了被肏得浪叫时外,就只能“咩咩”叫唤,不能开口说别的。
但是她已经打定了主意,接下来不管柳二虎要玩啥都会配合。
因为柳二虎将她的嘴巴绑起来后,笑着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好好陪咱虎二爷玩上半个月,玩得高兴了,虎二爷就送你回家。”
不仅如此,这个恶人还喂了一她一颗药丸,说吃下去药效管半年不会有孕。
陈婉是知道柳三豹和柳五狮盯着她的肚子的,这也是让她十分想要尽快逃跑的原因,谁要给这几个恶人生孩子,要真是怀了他们的娃,她这辈子还有希望逃掉吗?
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
柳二虎的打算,柳四蛟是知情并赞同的,那颗避孕的药丸,就是柳四蛟建议用的。
按柳二虎自己的意思,是怀上了就生下来,又不是养不起,大小姐怀不怀崽,他没意见。可柳四蛟并不希望把人送走后,和他们几兄弟再有交集,所以一力建议让大小姐避孕。
这避孕丸也是以前柳一龙和柳二虎带回来的赏赐,是好东西。
陈婉吃好了,柳三豹和柳五狮也把桌子给收拾好了,柳二虎歇息够了,将陈婉从身上抱起来,也不管柳四蛟同不同意,把软成任摆弄的大小姐往他身上一放,就晃着滴着水的软下来还十分有份量的阴茎出去了。
柳四蛟十分无奈地抱着忽然被扔到怀里的香软美人。
他忍了这么些天,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二哥净瞎捣乱,人往他怀中这样一放,光着没有羊皮盖着的奶子隔着软软两层衣物贴着他的胸膛,柳四蛟半硬的下身立刻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支棱着立起昂扬的势头。
十分有精。
陈婉定定地圈着柳四蛟的脖子,她也被柳二虎的行为吓了一跳,所以下意识地圈住柳四蛟,生怕他不高兴把她给扔出去。
她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现在硬硬地硌得她腿心嫩肉有些疼的地方是……她故意挪动了屁股,装作不经意地夹了夹,然后唇边逸出一声呻吟。
果然,那物更精更硬了,她还感觉到些许热度和湿意。
柳四蛟对她有反应!
一想到他经常流露出来的厌恶和不屑,以及这些天的冷淡,陈婉就有些受虐似地得意和满足。这份突如其来的精高潮,让她空虚了半天的花穴哗地流出了许多汁水,将相抵的柳四蛟的裤子都打湿了。
她和他都感觉到了。
俩人不约而同地低头,看着那片洇湿的暗色区域。
柳三豹和柳五狮忍耐老半天了,柳五狮不停用手肘捅柳三豹,于是柳三豹硬着头皮问:“老四,你们看什么呢?”人也绕过来了,伸手过去,想将陈大小姐从柳四蛟身上抱过去。
陈婉扭头一看,见柳三豹和柳五狮满眼淫意带着期待,她立刻做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什么的举措。
她用力收紧了圈住柳四蛟脖子的手,腿一使劲人就贴了上去,整个人和柳四蛟贴得紧紧的,柔软的嘴亲上了淡色的薄唇,香软小舌努力而用力地撬着对方的唇齿,希望钻进对方温暖濡湿的口腔。
软绵绵又弹性十足的一对奶子挤着对方硬硬的胸膛,因为她的动作两粒硬起的樱果儿四下研磨。
而下头那刚流出大量春水的仿佛会呼吸的小肉孔儿,更是隔着裤子抵在了一根支起的硬肉柱上的菇头处,连着外头的软布也嵌进了肉唇中间,硬热和湿软相抵,仿佛天生就无比的契合,磨擦着恨不得钻到对方的身体里面,死也不愿意分开。
柳四蛟自制力再强,也是一个性欲强盛、身体健康的年轻男子。
大小姐的热情投怀,他还能忍的,那就是有毛病了。
于是他也动了。
这一动,就如雷霆疾速,又如雄鹰扑兔,一手抱着怀中美人的屁股将人往桌面一放,嘴张开反咬着她肉肉嫩嫩的唇,吸着她的舌头和嘴里的津液,另一手将自己的裤头往下一拉,一根热腾腾的暗红色大肉棒子张牙舞爪地扑了出来。
然后柳四蛟握住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大鸡巴,精准地找到了流着水儿的桃源洞入口,肉菇头抵在洞口磨擦了两下,沾上了足够的春液后,一塞一捅,半根入了桃源,软肉像馋了许久的野兽见了肉般,立刻缠绕而上,紧紧咬住这根凶意腾腾的大家伙,毫不畏惧地迎了过来。
陈婉腿心酥麻,人软了半截,却固执地扒着柳四蛟脖子不放,双腿也就势巴上了他的腰,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第一次感觉到急不可待的迫切和饥渴,刚被插入半根就让她眼前似乎有花在绽放,忍不住从心里哼出呻吟,喉咙只成为了声音出处的工具。
她用软下来的脚拼命巴着柳四蛟的屁股,想吃进更多,这人怎么入了半根就停下了,吊着人不上不下,在烟火珣烂中落回凡尘,只为了想他更往里面捅一捅、插一插。
殊不知柳四蛟也是暗自心惊,不停绷着身体对抗那股浓烈迅捷得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快意,让他如同初次识得肉味的愣头小伙,鸡巴一入女子的肉壶花房就想交待个一干二净。
他想射了。
这怎么可以!
柳四蛟屏息不动,张嘴微喘牙关咬得轻微咯咯响,才忍过了那股暴烈如洪水一样的冲动。他红了眼珠,再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理智思考、瞻前顾后地决定不碰陈婉,以免惯得她更加不知天高地厚地得意云云。
满眼满身心只叫嚣着肏死这个小骚货,让她还在不停地咬着他,吸吮着他,让他恨不得连蛋都给她捅进去。
怎么会有这么骚、这么欠肏的一个小浪货,连那晃悠悠、颤巍巍的奶子,也抖得那么欠肏!
肏死她!
射满她的肚子,让她流着精水哭喊着求他……
柳四蛟如了陈婉的意,一鼓作气地狠狠地肏了进去,猛烈得陈婉的肚皮上立刻凸起一个菇头的形状,平坦雪白的肚皮连着好看的脐孔都抖了几下。
这本该让她
很疼的行为,此时却让陈婉觉得份外解馋,那空虚到极致的骚痒得到了满足。
终于全部吃进来了,那热腾腾硬邦邦又粗又长的大家伙,以往觉得那么辣眼睛讨厌的存在,此时却让她觉得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必须全根吞进肚子里,全部给她才可以。
那电流一般不断涌现的快意让她爽得头往后仰,再也记不得柳二虎给她的威胁和恐吓,不许说人话什么的。
她伊伊呀呀地哼喊着,带着甜腻的鼻音和满足的哭腔,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仔细听,里面含混不清地夹着:“给我……啊,好胀,好喜欢……好舒服……啊啊……给我,用力给我……啊……”
不用细听,柳四蛟也如了她所愿,用力地、重重地、狠狠地捅到最深处,捅开了紧紧咬死的宫颈小嘴,捅开了骚得发抖流水咬紧的花芯,捅到了不停涌动的子宫内壁,又快速后撤,让想咬死咬紧他鸡巴不放的腔肉一阵颤抖,像婴儿吸奶的小嘴一样想追着他要。
他屁股像打桩一样快速进出,重重地楔入,耻骨撞得两人分开后再撞在一起才能感觉到些许疼痛,又顾不得疼痛也要紧紧地咬在一起。
他的耻毛每次碰撞都能挨上那馋得露了头的阴核肉珠,引来陈婉更含婪的吸咬,以及爽得浑身打颤的摇摆着腰。
爽得不知道身边有两个目瞪口呆的观众。
柳三豹和柳五狮都看呆了……这还是他们那清冷自恃的兄弟吗?
那个动作猛烈得像是旷了许久的孤狼一般的人,就是满腹斯文一身大道理的柳四蛟吗?还有那爽得上下几个口全在流水,闭眼流泪满脸痴态嗷嗷乱叫的大小姐,那副欠肏的模样,心甘情愿得让他俩不甘。
为什么她在他们身下,就从来没有流露过这样的急切。
下身无比契合地一个插一个咬地贴合着,上面也没闲着,不一会,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两张嘴就亲在了一起。男人的厚舌和女人娇软的香舌勾缠,彼此津液相交。
又是一震。
同时涌现一个念头:“她/他尝起来怎么会这么甜!”
柳四蛟的手伸到两人中间,揉搓着白面馒头一样的奶子,夹弄拉扯用指拇磨着上头的樱果,陈婉“嘤嗯”一声,越发向他的手挺胸,好舒服,他摸得她好舒服,可是还是不够……她还想要更火辣辣一些的刺激。
“重一点,捏我……”她喘着气舌头伸收之间模糊地在触碰相抵的嘴边请求:“捏我,捏我的那里……”
“哪里?”他也喘,恨不得将她的舌头吞进自己的肚子里,明知道她是在求他捏她的奶子,可就是恶劣地要她自己说出来:“是捏爆你的骚奶子,还是用力捏你的骚奶头?”
“奶、奶头……捏、捏它……”
陈婉吞下了诱饵,她的奶头发胀,只有当男人的手捏上去才能止一止那酥麻的痒意,她还想有人吸它,咬它,啃它,就像之前他几个兄弟对她做的那样。
可柳四蛟却偏不肯如她愿。
她越求,他越是放轻了手,用手指在奶头四周浅浅小小圆圆的乳晕处轻轻打着圈搔弄她,就是不下狠劲地捏。
“说,你是不是个欠肏的小骚货……流着水儿想我肏烂你……不说,我就不捏你的骚奶头……说些讨我欢心的话,说高兴了,我就捏它,你下头的骚屄咬着我的大鸡巴咬得那么紧,是不是欠肏,想我用力肏烂你……”
不知道为什么,柳四蛟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就是想听到陈婉娇声婉啼地说着荤话,才能略微浇息这团火焰。
“我、我欠肏……”陈婉听了这些话后,此时不仅不觉得侮辱,反而下头的花壶一下下咬得更紧了,觉得刺激万分,她就是他口里那个欠肏的骚货,巴不得他用力地肏烂了她:“我是小骚货……肏我……你吸一吸我的奶头,好痒啊……用力肏我……”
柳四蛟欣然同意,放开她的小嘴,低头咬住一边的乳肉,用力一吸顺着乳肉就往上将小半只乳房连着乳头一并吃到嘴里,用力吸着奶尖儿,并不时用牙齿去咬这香软嫩滑的乳肉。
他的鸡巴也一直如毒蛇钻洞一样地往她的深处钻,饥渴地抽插着,在她的肚皮上肏出一道伸缩的形状。
她忘情地喊着,叫声又酥又软又媚,妖娆得如同叫春的母猫。
柳三豹和柳五狮的鸡巴硬得哦,给他们一张梯子,都能日天了!
柳三豹是难得见到柳四蛟这样放纵且忘形,哪怕馋得不成也嘿嘿笑得很猥琐地津津有味地看时,时不时在自己下体揉两把解解馋。
柳五狮眼热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少年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酸涩的苦意,他也不知道因何而起,为何而来,就是觉得眼前陈婉彻底享受的淫相十分碍眼。
让他很想冲上去,把她从四哥的身上扒下来,很有一种冲动去晃醒她,想从她口中听到她不是这样的人,她是被逼的,她没有被四哥肏得流着口水爽翻了天……
五狮少年吸吸鼻子,觉得自己可能是着凉了。
要不然,鼻子怎么会那么难受,像是有什么鼻水想流下来了一样。
一场泔畅淋漓的痛快交媾,柳四蛟在陈大小姐的放声浪叫中,咬着她的奶子到达了高潮,精液一股股地射进陈婉的子宫,和稍早前浇淋在他龟头一片热浪的阴精淫水潮涌混在一起,把大小姐平坦
的肚皮都弄得稍微鼓了起来。
汗水分不清是谁的,把陈婉身上的羊皮和羊毛弄得湿得纠缠在了一起。
这一身的皮毛,眼看都要毁了。
不过眼前也无人在意。
随着火热的身体被汗弄得慢慢凉了起来,理智回笼,柳四蛟的喘息渐渐平静。
这一场欢爱太过愉悦,让他哪怕冷静下来也无法昧着良心说悔意,哪怕时光倒流重来,为了这样的一场性事,也是值的。
实在是他人生中最为愉悦的一次。
不过柳四蛟也暗自告诫自己,仅此一次,下不回例。
他冷静地抽出已经软掉的阴茎,颇为可观的肉块和仍然在密密细细吸吮,表现得恋恋不舍的腔肉分离时,发出了轻微“啵”一声的响声,然后就如打翻了装满了酒的酒壶一般,混着浊与清的液体哗啦啦地流淌下来,弄得陈婉躺着的桌面一片水渍。
混着少女甜腻淫液和精水独特的石楠的味道交融,不难闻,但却带来更张扬的性张力,勾得人更为蠢蠢欲动。
见柳四蛟离开了陈婉的身体,柳三豹迫不急待地脱了裤子,趴到陈婉的身上。
“小骚货馋死我了,舌头伸出来,给爷亲个嘴儿。”
柳三豹咬着陈婉的唇,急切地去寻她的舌头,下头一拱一拱地,大肉茎想找洞钻。
之所以没有一上来就肏进去,这也是考虑到陈婉刚经历过一场特别激烈的欢愉,现在人还懒着,柳三豹不是愣头青,现在也没必要在陈婉身上报复了,他还是蛮看重女子的感受的。
陈婉的确还陷在上一场欢愉中没出来。
柳四蛟的突然抽身离开,让她身心渴望着肌肤相触的欲望落空,正空荡荡没有着落时,另一具热气满满的身体盖到了她的身体之上。
于是她几乎是急切地迎了上去,很快就和柳三豹吻在了一起。
陈婉觉得自己病了,忽然就得了一个渴望男人的毛病。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男性和女性生理和心理不同,大部分的男性在射完精后,只想着休息。而部分女性则在高潮后,还会享受余韵,希望能有爱抚,也能延续快感继续连着投入另一场性事。
陈婉,恰好就是这一种。
她初尝一场完全投入的性爱,肌肤还在饥渴之中,柳三豹样貌虽然不及柳四蛟俊美斯文,可他浓眉大眼另有一种五官端正的男人味,身体的热度也是陈婉现在身体所欢迎的。
于是一拍即合。
柳三豹的手去到水津津软滑略带了些肿胀的小逼口,摸着差不多了,那肉穴洞口几乎是贪吃地吞挤着他试探性伸入的指,证明大小姐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被肏。「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当然不会客气,提屌便入。
“嗯啊,好胀,好粗,慢点啊啊啊——”女人就是这样口是心非,大鸡巴刚入了个头下头的小软肉就迫不及待地吞吃,吮挤,吐着水儿要解馋,摆着屁股扭着腰夹他,可是随着柳三豹用力推入,陈婉又嫌他太粗了,胀得疼,爽归爽,但是已经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屄肉软腔已经肿胀不堪,自然吃起粗大的物事来空间就小了,于是她嘤嘤切切地欲拒还迎,哭着喊着说太粗了太多了吃不下了。
柳三豹一开始还真以为伤着这娇软的小骚货了,于是撤出了一截,这下陈婉又不干了,刚刚那粗圆的鸡巴头正好抵在她娇软的花心中,磨得正欢,她扭着屁股还对着那马眼吸呢,突然空虚,于是又哼哼叽叽地抱着柳三豹让他赶紧再入进来。
这一下柳三豹知道了,陈婉这就是欠肏,没别的事。
于是他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她的屁股上,打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笑骂道:“小骚屄事真多,就欠豹爷的大鸡巴给你使劲捅,捅多了就好了,胀了受着,多了吃着,美不死你这浪货,水都滴到豹爷腿上了,还装!”
陈婉被重重地打了屁股,怪的是,火辣辣的感觉她并不觉得很难受,反而一个哆嗦,花房连连颤动,小逼儿咬得更紧了。
是一种十分怪异的刺激感,直冲天灵盖,让她想哭,爽的想哭。
想要柳三豹更重地捏她屁股,或者捏她那被撞击得不停晃动的奶子,大奶子晃得厉害是一种负担,巴不得有个手去捏一捏,搓一搓,揉一揉,哪怕使点劲儿,捏得疼,也比这乳根晃动累人的强。
她又扭屁股又挺胸的,希望柳三豹可以满足她的念想,抓一抓她的奶子。
可惜俩人之间并没有心灵相通,柳三豹正卖力地在她下头使劲儿进出耕耘,手倒是在使劲,只是握在她的腰处当施力点,让自己的鸡巴可以可劲儿往她的肚子钻而已。
陈婉仰躺在桌面上,屁股在桌沿边,腿举高,柳三豹是站在桌前肏她的,她的胸饱满坚挺,平躺着晃动,自己视线看去是两团乳白的雪团一般,于是她自己尝试用手捏上自己的胸,学着男人对她那样,搓弄起自己的奶头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陈婉自己用手捏搓着胸乳,不过几下,就软得没有了力气。
太刺激了,她除了下头一直喷水紧咬的淫穴外,全身都处于一种软绵绵的云端快感,于是她嘤嘤地哭起来。
然后一双指节分明、带有些许薄茧的少年的手伸了过来,盖在她的手上,带着她,用力去捏她的乳儿,搓她硬胀得红通通的奶头
。
陈婉奋力仰头,泪眼迷蒙中看到柳五狮通红的脸和眼。
柳五狮被刺激得大发了。
见识到陈婉在柳四蛟身上的骚浪劲,那股子卑微求肏后还明显被肏得乐开了花,他再自欺欺人也明白陈婉对自己时与对着兄长不同。
好不容易柳四蛟完事了,轮到三哥时,她还是在发骚。
柳五狮当时的心里就像开了杂酱铺子一般,难以形容。
少年本来就不是好动脑子的类型,他想不明白,于是便将一腔难受劲全部化作了欲火和怒意,既然她爱发骚求肏,那他就要和哥哥们一样,重重地玩弄她,肏到她哭,肏到她发浪,肏到她不敢再小瞧了他!
小狮子发怒了。
他重重地捏着那对晃得浪荡的乳儿,揪着奶头往上提,将圆白饱满的倒扣玉碗一般的奶子揪得老高,揪成山尖尖的模样。
“啊,疼……”陈婉才得了爽,又化作了揪心的疼,用手不停拍打柳五狮的手,想他放开:“轻点……不要提……啊,别拧,啊啊,不要扭啊……”
她不让往上提拉,柳五狮就使劲儿揪着奶头拧,然后陈婉又哭哭啼啼不让拧,他干脆就握着乳尖叫扭麻花一样去扭那丰满的乳肉,看着雪白泛了红,扭出肉嘟嘟的红折,听她哭叫着疼,心里的暴戾才算好受点。
他像搓面团一样用力揉着两团丰脂软腻,听着陈婉被柳三豹肏得浪叫不已,心里有些烦乱,下体的更是要炸了一样想找洞钻,于是柳五狮将憋得狠了的肉粉色鸡巴对着陈婉的嘴巴就捅了进去。
他是那么急切,弄得自己的肉菇头和伞冠都被陈婉的牙齿刮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
而陈婉迫不及防地被捅进一根大肉柱,直接捅到了她的喉头,穿过嗓子眼到达喉道食管,弄得她呛咳不已,连连反胃。
柳五狮才疼得“嘶——”一声倒吸凉气,又被她反胃喉道夹踊的动作搞得爽翻了天。
一时之间,痛并快乐着,让这心情复杂的少年喘着粗气重重地往陈婉的奶子上扇了两巴掌,打出轻脆的“啪啪”声。
他粗声粗气地说:“骚货,闭嘴,专心给我吃鸡巴,要像你下头的小浪屄吃屌一样好好吃,要不然我也捏爆你的骚奶子,拧掉你的奶头!”
他语气不好,可此时的陈婉根本无暇细想。
她正在努力放松喉头,感受那股男性特有的味道,异地和下身被肏得麻爽的感觉配合起来了,使得难受减轻了几分。
柳五狮的毛发不算重,但随着他摆动屁股抽插起陈婉的嘴,那些阴毛随着两丸肉球拍击在陈婉的鼻端,弄得她不停仰头,正好让嘴巴和喉道形成了一个直直的通道。
方便抽插和吞吐。
柳五狮逐渐和柳三豹配合上下抽插起来,一连入了百来抽。
女子的声音变成了闷哼,男人爽到极致的喘气声开始成为了主导。
陈婉娇躯乱颤,柳三豹爽得一口咬在了她的乳根,开始一巴掌一巴掌拍打她的屁股,来减轻自己想射精的快感,忍过一波被她下体紧咬的乱颤。
陈婉两眼翻白,被上下连肏得到高潮,喉头和花房紧锁颤动不已,让上下两个男人都“嗷嗷”、“啊啊”地呲着嘴眯眼叫唤起来,夹得又爽又疼啊这是。
柳五狮快把聊婉的一双大奶捏爆了,十指紧抓,乳肉从指缝中溢出,雪白变成了红粉绯绯。
陈婉喉头“荷荷”作响,紧紧锁着柳五狮的鸡巴头不放,脖子上突起一大块包。柳五狮也开始身体后仰,微微翻起了白眼,陈婉的喉咙又紧又吸又压迫力十足,他想后撤一些都难,只得微微耸动屁股,小幅度地摆动,眼前又黑又似乎有白光闪过,在陈婉的喉道射出大量的精水……
这一刹那,喉道无疑比下头的阴道还能咬。
“荷荷”声变成“咯咯”声,陈婉的身体开始抽搐,她被又浓又多的精液呛到了,可惜柳五狮正仰头闭目享受射精的快感,柳三豹又低头快速重重地抽插中,俩人都没发现她的不妥。
还是已经换了衣裳回头的柳四蛟一走进来,就发现了不对。
他一把快速拉开柳五狮,因为射了一半精鸡巴变得半软的原因,柳四蛟把柳五狮和陈婉迅速分开了,还在不停射出余精的鸡巴在陈婉的嘴巴和脸上射出一道道精痕,而陈婉没了阻塞的大肉块后,开始重重地咳嗽,发出被呛咳的难受的声音。
陈婉因为窒息感,身体一震一震夹得更紧,柳三豹也忍不住了,开始在她的子宫里射出精液。
因为缺氧的原因,陈婉又到达了一次高潮,连续的高潮让她胀红了脸的呛喘声都带上了难言的淫媚,死里逃生莫名其妙地加重了快感的凝聚,她像个脑子已经被肏坏了的娃娃,无力地喘咳不断咳出一团团的精液,软软地瘫在桌上。
柳三豹射完精后,像是再也站不住了,一屁股坐落在地上,大口喘气并震惊道:“操!老子从来没试过这么爽过!”
后来柳五狮和柳三豹都被柳二虎揍了,因为他俩差点玩坏了他的小羊。
接下来的日子,陈婉被柳二虎一直霸占着,因为柳一龙不在,家中无人敢反抗。当然,对柳四蛟来说,也极有可能是他完全不想反抗。
陈婉乖乖地当了两天小羊,柳二虎甚至在阳光明媚的时候,还带着她在院子里爬了一圈,他当时的角色
是牧羊犬。不像陈婉的手脚掌、手肘和膝盖都有皮毛包着,爬着不伤,他只是在身上关键地方弄了些犬皮,根本无惧青石板地的粗糙,爬得飞快。
然后在水井边,高大的牧羊犬日了它看管的小白羊。
从头到尾的犬交式,也不知道柳二虎为了模仿,曾经盯着村里的大狗交尾看了多少回。
一天后,又在饭桌边上,柳家兄弟看了一幕好色老爷强奸大奶小丫鬟的戏码。
也不知道柳二虎哪里弄来的衣衫,他自己腆着个肚子,穿得像个富贵老头,而陈婉则扎着两条乌黑油亮的麻花辫,穿着水葱似的少女服饰,脸上不施脂粉,白白净净,嫩得像地里刚拔尖的青葱芽儿。
这身丫鬟服饰下头配的是薄裤,显得她腰细,胸大,腿还长。
陈婉装小丫鬟似模似样,给盛饭布菜,站在一边,一会“老爷”吃饱了,长臂一伸,就把小丫鬟搂到怀里上下其手,薄裤被他的大手一撕,在腿心中间裂开一条大缝,露出干干净净嫩嫩白白的一个无毛小逼。
“老爷”的手也没闲着,隔着绿色的衣衫就开始揉胸,这时就能清晰地看到陈婉并没有穿肚兜,很快就顶起了两颗硬翘的粒状,乳房的形状被柳二虎的大手弄得不断变形。
柳二虎笑得十分淫贱,让刚放下饭碗的柳四蛟叹气地移开了眼睛,看着辣眼,他自己却不觉得,十分沉浸:“小婉儿,老爷饭吃好了,是时候吃饭后点心了,来,先给老爷喂个奶,然后老爷给你吃大肉肠,你下头的小嘴一定饿坏了,让老爷摸摸,听到老爷要喂你吃大肉肠,是不是都要流口水了?”
继辣了柳四蛟的眼后,柳五狮放下了饭碗,本来还能吃的,现在觉得饱了。
只有柳三豹十分给柳二虎面子,发出同样淫秽懂他的笑声,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二哥和陈大小姐表演。
现在都知道陈大小姐闺名一个婉字。
陈婉已经充分了解柳二虎的恶趣味了,十分怪的是,她发现自己心里并不讨厌。
像现在,柳二虎的手十分有力,而且太会给女人搓奶了,搓得她差点没舒服地叫唤出来。幸好她牢牢记着柳二虎给她的角色设定,她现在要做一个害怕抗拒但不敢反抗的小丫鬟,于是她惨兮兮地叫唤起来?:“老爷不要,夫人会打死我的——”
柳二虎一愣,夫人?这家里除她外,连老鼠都是公的,哪来的夫人?
不过他立刻就高高兴兴地接下去了:“没事,她出去了,来,给老爷看看你的小嫩逼,是不是粉嫩嫩的,今天就让老爷给你开苞,让你明白男人的好处!”
摸了小逼,几下就流了水,陈婉将手握成拳,堵着嘴巴,才能继续伪装惊恐。
其实从那天被柳四蛟肏开了淫性后,她也享受到了男欢女爱的美妙,连着被柳二虎密密地肏了两天,一被摸就腿软流水儿。
想被吃奶子,她故意磨着柳二虎的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老爷不要,不要吃我的奶子……”
柳四蛟抬头看了陈婉一眼,发现这大小姐眼里全是意趣,而柳二虎也明白了陈婉的诉求,立刻撕开她胸前的衣裳,低头就是狠狠地一口。
“嘶……奶子好疼啊,老爷饶了我……”
柳二虎喜欢在吃完饭后弄陈婉,这是因为戏精也是要观众的,就这时候兄弟最齐整,只要在家的都在。
“我去看书了。”三两下把饭桌收拾干净了,柳四蛟顶着难受的下体一大包东西,态如常地走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柳五狮狠狠地看了两眼那对已经肏弄上的“主仆”,也跟着扭头跑出了饭厅。
剩一个柳三豹依然饶有兴趣地看着柳二虎将小“丫鬟”抱在怀里坐着肏她,将人衣服扒得破碎,挺着一双大奶嘬着吃着,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不停往上耸弄,把陈婉肏得一抛一抛的,嘴里浪叫个不停。
柳三豹昨晚轮到他睡陈婉,那一晚的销魂劲现在回想起来,哪怕没有面前的活色生香,他也能立刻鸡巴邦儿硬。
这大小姐已经彻底被肏美了,知道男人鸡巴的好处。
那小骚屄贼能吸,一晚上翻来覆去三个洞都给她肏进一泡精水去,最后是肏着她的小嫩逼睡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又肏了一发,现在柳三豹都有些腿软。
那无毛小嫩逼早上还是流着他的精水,肿肿的,现在看柳二虎肏她前,已经养好了,老大用的药就是灵光,好得真快。
因为柳三豹昨晚和早上已经尽过兴,所以他现在看着柳二虎暴肏陈婉,也能熬得住这分刺激不去要求参与。
以一种纯欣赏的态度,看得津津有味。
而柳二虎有了观众,那根紫红大屌更是虎虎生威,鞭鞭有劲肏进嫩花芯,肏得怀中的美人儿上下流水。
接下来的半个月,陈婉晚上还是轮流被送到不同兄弟的房间,自那天肏得酣畅淋漓后,不仅陈婉欲拒还迎地迷上了男女之间的这点子事,连柳四蛟也放开了。
轮到他的晚上,他也不再将陈大小姐送到一边独睡了,反正肏得彼此都十分痛快,大小姐那张小嘴儿不用来说话,光用来淫叫的时候,还是很动听的。
事实上,陈婉和柳四蛟还是说了一会儿话后,才彼此都决定,对方还是不要开口比较好。
“虎爷说了,只要这阵子我将你们侍候好了,下月初你们会送我归家。”一开始,陈婉是小心翼翼又娇滴滴地说话的,用的是她从小最常用的姿态,每次她对家人这样,多半都能达成所愿:“你放心,我一定什么都不说……”
“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若大小姐不怕自已光着身子,被我兄弟肏得连屁眼都流水的画流传出去,就尽管说好了。”
“柳四蛟你!”陈婉大怒,她才想起,柳四蛟似乎擅画,的确画了不少她和他兄弟交媾的画,形势不如人,她吞下了愤怒,改为痛苦无奈:“为何要这样对我,这些日子,难道还偿还不够吗?”
她知道,他两个哥哥挨了鞭子,可她也吃了他们五兄弟多少“鞭子”了。
“或许在大小姐心中,你的身子很值钱,可在我眼中,你不过就是我兄弟泄欲的精液肉壶而已。”柳四蛟笑得很好看,若换了一个地方见到这样的男子,陈婉可能会觉得他很俊,可此时,却只觉得齿冷,听得心惊:“还有五狮,你少在他面前卖弄风骚,你既然看他不上,还糊弄他,你觉得别人都是瞎子吗?”
“柳四蛟,你竟敢——”竟敢说她是泄欲工具,陈婉尖叫,却被柳四蛟一把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威胁她道:“我不想在你嘴里听到除浪叫外的其他话,一句话,一戒尺。”
话说完,他松开了手。
“我呸,你放开我,我都陪你那恶心的二哥玩他的游戏了,你凭什么,啊——”
话没说完,就变作了痛叫。
只见柳四蛟当真从床上摸出一根木做的尺子来,对着陈婉裸露的乳房就是一尺打下去,“啪”一声极响亮的脆响,然后白腻丰盈的乳肉边上,多了一道二指宽的长条红痕。
这戒指是学堂里先生打孩童掌心用的,很有弹性,被打下去疼痛感不算重,但对于细皮嫩肉的陈婉来说,简直就是椎心一般的疼。
更何况,被尺抽的地方,是那最柔嫩如豆腐一般的乳肉。
“混账东西,下贱胚子——啊——好痛——不要打了——”
又是三尺下去,陈婉哭了。
两边肥美的乳房各顶着两道尺痕,四道红印子,第一道已经肿起,衬着一身雪白的皮肉,看着十分可怜。
柳四姣冷冷地问她:“还要说话吗?”
陈婉泪眼婆挲地摇头。
柳四姣有些可惜地扔开手中的尺,说实话,打下去的手感相当不错,那一身嫩肉配上红色尺痕,莫名地让他性欲高涨。
可能在他看来,陈大小姐就是欠肏、欠收拾。
见她老实了,柳四蛟不想再听到她说一句话,掏出已经硬挺的阳具,压下她的头:“你的这张嘴,还是比较适合吃男人的鸡巴。”
陈婉哭哭啼啼地给柳四蛟低头吞吐他的肉棒,他坐着岔开腿,她跪趴在床上,头伏在他的胯下给他吃鸡巴。
她的腰背线条十分迷人,因为双腿交叠跪趴在腿上的缘故,腰线沉下,臀部翘起,是非常白皙美好的两弯半圆形,臀和腰之间连接的地方,还有着两个浅浅的小肉窝,看着就惹人情动。
柳四蛟感觉到陈婉故意在吞吐间用齿磨他的龟头伞缘,因为她力气不大,反而让敏感的龟头得到非常大的刺激。柳四蛟眼微眯起,鼻息变沉,这位大小姐的小嘴是越来越会吃男人的屌了,但她的不安分也是时刻体现出来。
他又拿回了戒尺在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背上,顺着好看的脊椎骨窝往下轻轻扫过去,然后到达心形的臀逢中间,意有所指地轻轻拍了拍。
陈婉身体一僵,老实了。
不敢再用牙齿去扫口中的粗长。
“要用你的牙,可以,给我老实地用唇肉包起来再用。”柳四蛟像个无情的恶魔,一边用力挺进,整根粗长捅过她的喉头,到达她的喉道,一边用手从她吞着鸡巴不断突显形状的脖子处抚摸扫过,带着些许不稳的鼻息冷冷地命令:“一会给我把精水全部吞掉,再舔干净不许漏了一滴,少了一滴,我抽你一尺。”
一滴都不漏是不可能的。
柳家兄弟都身体强壮,精液又浓又多,哪怕是抵在陈婉的喉道直接喷射,也会糊到她的嗓子眼上,最终被咳了出来。
一小团一小摊的,柳四蛟宣布,她至少漏掉了十滴。
陈婉生气地反驳:“你就是想找理由抽我!”
不得不说,她无意中说着了真相。
柳四蛟通过他的戒尺,隔绝了陈婉对他的吸引,接下来他拿出一幅珍贵的丝绢,堵住了陈婉的嘴,又绑了她的双手和双脚,说避免她被戒尺惩罚的时候逃跑和尖叫。
在她的左右两团丰乳上又抽了六道,接下来四道,他抬起她的腿,抽在她的小嫩逼上。
如果不是被堵着嘴,陈婉的确就已经放声尖叫到屋顶崩塌了。
四下很有技巧的抽打,陈婉不仅痛,还麻,而且随着抽击到阴蒂的震动感,难以言喻的快感袭来,陈婉……尿了……
她哭得无法面对自己竟然被戒尺打尿了的事实,柳四蛟却没有出言讽刺她。
在看到她抖着身子尿出清澈并没有异味的尿液时,他本来已经软下去的阳具又再次勃起。陈婉哭得整个人显得柔弱无害,乳房、阴阜上的尺痕微微红肿,手脚被缚着,在柳四蛟眼中,此时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诱人。
于是他二话不说就压了上去。
狠狠地肏她,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压着肏,抱着肏,将人挤在墙边肏,肏完小屄肏屁眼,一晚
上把她的肚子都射得滚圆,拿软木堵着她前后两穴,换了床单,抱着还被绑着和堵着嘴巴,擦干她身上的精液,就这样抱着捏着奶子睡了。
第二天一早,柳四蛟看着缩在自己怀中挂着泪珠睡得颇香的陈婉,有点懊悔。
觉得自已实在是太孟浪了,像失了一般被女妖精诱惑了。
他解开了陈婉,去烧了热水进来,替她清理了身体里面的东西,再擦干净她,然后把人拿被子一卷,几乎是带了些慌乱地将人送到柳二虎房间里去了。
反正白天大小姐都是柳二虎的。
然后他回到自己房里,就着陈婉用尽的热水清理了一下自己,把床上的东西换掉,决定最近他还是离家一段时间,去拜访州府的同窗好了。
至于陈婉的事,有柳二虎在,他没有什么可劳心的了。
柳四蛟当天就离家了,柳家兄弟里,老大老二老四都是很独立的人,都很习惯这种说走就走的事,所以除了柳五狮若有所思地垂头想了想外,二虎三豹都没觉得太意外。
柳二虎在午后将柳三豹和柳五狮扯进了自己房间,他床上有一个又被捆绑住堵着嘴,但是穿着一身偏向小女娃打扮,头上用白色毛球绑着双丫髻的陈婉。
这……柳三豹和柳五狮都不敢轻易开口问,不知道这二哥今天又要唱哪出戏。
床上的陈婉快气炸了。
今天柳二虎那变态家伙,要和她玩父女乱伦的戏码。
要她喊他当爹,她演一个十岁的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