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了,得跟值班医生说说。”徐燕萍说,准备去按床头的铃,陈静忙着去拉住徐燕萍的手,说,“没呢,睡得像死猪一般。”
徐燕萍见了顺手捏住陈静的手臂上肉,表示要对她小惩一下,陈静脸烂着涎着脸由得徐燕萍去掐捏自己。徐燕萍哪会用力,只是对陈静这样谎骗她心中不满。再到杨秀峰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见发热更退路些,似乎比较正常了,才放心地到病床上和陈静挤。
病房里虽有空调,也有风扇,但杨秀峰是比较严重的感冒,最忌讳的就是风扇和空调的冷风。病床上有一股异味,更是令人挤在一处热着,一时间哪会睡得着?陈静小声提议开了空调冷气,将杨秀峰盖好就成,可徐燕萍一直都不肯。陈静也就是说说,却都没有动真要开空调。
难以入眠,好在第二天的工作任务不大,心里也就平和。也不说话,徐燕萍不由地又想起来杨秀峰在公路上冒着大暴雨冲出车外去,想着自己开车经过杨秀峰身边时,在车窗处挥手表示再见,他脸上那有着不可信的惊讶,极为好笑。心里也就笑了起来,也就是在那种环境里才可能有这样的情境有这样的心态,达到这样的效果。平时里,谁要可以嬉闹都不会看到这般表情,看到人最真的一面。
随后到来车里,要他脱下衣裤将水拧干,可他却执意不肯,宁可这样坚持着,就算自己将车里的冷气及时关联,但车里的温度还是在二十来度,这样的情况下湿漉漉地坚持了三个小时,感冒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只是,刚才真都发疯了。男人都这样,哪怕是在昏迷里,对女人也是首先就袭击女人的宝贝。徐燕萍心里责怪着,不由地又回到先前那情景中,胸前被抓处隐隐发痛发热。一只手在无意中就往那里抚摸去,等摸到了才惊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徐燕萍也不见怪,知道自己也是需要这些都人,只是平时为了工作和未为了在事业上不受挫折,用心来克制这些需要而已。
等从迷糊中醒来,徐燕萍感觉到陈静已经不在床上,转身看,却见病房里都空着。不知道陈静是有事,还是先出去洗漱了。两人都是和衣而睡,徐燕萍转身下床,要看看陈静怎么回事。正转过去面对着杨秀峰的病床时,却见杨秀峰一条腿将覆盖在身上的被单一下子踢走。杨秀峰虽说还穿着西裤,但此时平躺着的他,腰腿之间那里却是高高顶起。
这一情景给徐燕萍看在眼里,当即在心中就像重锤撞击一般,浑身都不自禁地颤动了。立即就感觉到心跳加剧,脸颊红热。这情景要是给陈静从外面走进来看见,也不知道她会这么有地骂流氓了。
男人早起有这样的现象是很正常的,徐燕萍心里知道,但毕竟很不雅也很**。当下心里在做选择,是倒下继续躺着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过去给他盖上?他有这样的生理反应了,说明病情应该好转了。这情景还是不让陈静见了为好,要不今后也不知道会说多久。当下下床,将被单拉出来,给杨秀峰盖上。好在他也配合,盖上后杨秀峰反转侧身躺着,也就看不到这样的情景了。
等陈静回来,她果然是先去洗漱了。徐燕萍要他在病房里看着,自己也就去洗漱,心里却在担心万一杨秀峰再将被单给踢开,将那高高顶起的绝妙景象给陈静见了,她会不会动手向那里打去?一时间也不知道,慌乱地洗漱着,倒是那高高顶起的景色深印在记忆里了。
等护士早起来查房,看到杨秀峰还没有睡醒,但从外表检查发烧已经退下来了。陈静就说,今天是不是叫市里那边的人过来守着,心想总不能够让一个市长守着他,面子也太大了些。徐燕萍表示了同意,陈静也就用电话在病房里给在省城里准备大型活动的工作人员,要他们派一个人到医院来。
正说着电话,杨秀峰翻转着身子,动了动,却醒了过来。
看见徐燕萍时,杨秀峰有些着忙,慌乱中先看了看自己的床,才说,“市长,我是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