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峰坐到桌上后,滕兆海唯一的核心就被分出一部分来,赵华强明显地在打牌时就有些针对性。只是他坐在杨秀峰下家,不便于给杨秀峰帮牌。玩几把,杨秀峰也就体会到赵华强的用心,却装着没有发觉,而是不断地和滕兆海、蒋继成说话。蒋继成与吴如海两人在买马,按说蒋继成是不能够在后面指点打牌的,但他却耍滑头,让吴如海帮他摸牌放到桌子角上,站在杨秀峰后面看着牌,偶尔会看见赵华强的牌,支招也就更方便些。
其他人自然不会说什么话,杨秀峰也知道,是因为自己到了这地位后,圈子里的人才会这样对自己的。像当初,赵华强哪会将自己看在眼里。杨秀峰将自己的态度放得很好,对吴如海和胡丹两人也不让他们感觉到被冷落。
几圈后,牌桌上输亏最多的也就是赵华强了,高程远在杨秀峰上手,没有控制什么牌,而他和赵华强对出牌与和牌也都在控制着,这样一来,手气就大差起来。
牌散后,杨秀峰赢了一些,赵华强等人自然又有一番说辞。这一天聚会的费用,从牌桌上赢的钱基本就够支付了,杨秀峰也感觉不错。晚餐之后,也就散了回城。滕兆海将杨秀峰叫到车里,胡丹想跟着却给滕兆海支开另坐一车。车上只有两个人,司机是滕兆海从县委里叫来的,两人虽说喝酒也不醉,但却不能够再开车了。
坐在后排说话,彼此间也有很就没有这样有空闲地坐在一起,更少了些沟通。杨秀峰对座谈会和还是和之前那般尊重,也就让滕兆海对他看得更重了。说里一阵市里的事后,滕兆海就说,“秀峰,这两年来胡丹一直想往前挪一挪,可总没有好机会。你对这事怎么看?”
也没有想到滕兆海会这样说得直接,杨秀峰也就笑了笑,还没有跟钱维扬提过这些事。心里虽知道要是开口,他估计会帮忙的,只是在胡丹的问题上,怎么好去插手?滕兆海一直在办着这事的,横插过来要是办成了,那不就将滕兆海盖过一头?彼此间后见面就不好看。杨秀峰想得深,只是笑,没有说话。
“胡丹人还是很不错的,也够朋友,又会做人。”滕兆海说,看来杨秀峰一眼,也明白他心里有什么顾虑,“昨天胡丹找到我,说希望见一见市长。我要他来找你,可他也知道这样做很为难,今天我就先给他说说这个事。你要是觉得肯拉他一把,让他见一见领导,也让他安心下来。”
滕兆海将话说到这么透了,杨秀峰也就不好再捏拿着,在滕兆海面前,两人彼此之间也相知更深一些,不是其他人所能够比的。何况,杨秀峰能够有今天,追根溯源,还是滕兆海最初的帮忙。
“滕大,我从没有跟领导提过这样的事,心里也没有底啊,不知道他肯不肯见人。”杨秀峰说,沉吟一会,“我尽量找机会说说吧,可不敢保证。”
“你有这份心,胡丹就满足了。他准备在县里安排次活动,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等你就是。”滕兆海说得更亲近些,让杨秀峰都有些不适应。
“滕大,你不也很忙吗,安排不安排都是小事。”杨秀峰说,对滕兆海还是很交心的。
回到市里,蒋继成、赵华强和胡丹都分别打电话来,说要安排活动。滕兆海和杨秀峰两人也都拒绝了,不想再搞什么活动。最近工作都忙,挤出这么些时间来,也得休息好才不影响第二天的事。
杨秀峰执意要将滕兆海送回家里,才再让司机将自己送回家。车到家门口,天已经黑了,杨秀峰等车走后,要准备回家去,却见李光洁从家里出来,身后跟着周勇。见了杨秀峰忙说,“秀峰,估计你也该回来了。辛苦一天了,走,放松放松去。”
杨秀峰本想回家休息,见这样情况,也就跟两人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