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更爽吗?”
秦龙忙不迭“嗯嗯”点头。
我在他的乳头上拧了一把,“求我。”
“噢~”他立马淫叫一声,“求你……”
秦龙这会儿才刚挨完操,屁股里还有我的精液,毫不费力地,我就把跳蛋塞了进去,打开了开关。
这个跳蛋是廉价货,单买也能9.9包邮,振幅不强,声音却不小,隔着肚皮也能听到从秦龙的屁股里传来的嗡嗡声。大概是给新手用的,此时拿来刺激秦龙的前列腺正合适。
“唔……怎么又动老子屁股!”他扭了扭身体表示不满,从喘息中漏出来几个字:“得、得加钱!”
“这不是为了你爽嘛?我给你服务你还让我给钱?”我反驳道,“又不是我在操你,狗叫什么!”
我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不小心扯到了连着跳蛋的线,他身体便立刻跟着一抖。
嘿,真好玩儿。
我继续亵玩这家伙的黑鸡巴,一手撸动着他的茎杆,另一只手则用掌心磨着他敏感的大龟头搓了起来,时不时地将蘑菇头整个握住,用指尖戳一戳他的冠状沟。
这无疑又是秦龙未曾体验过的感觉,很快他就又快要达到高潮了。
就是要反复让他在射精边缘崩溃的我照例松开了手。
正当我准备等待秦龙这股射精的冲动过去时,他却忽然用那两条粗壮的腿夹住了我,“快!继续……”
因为蹲着的原因,他两条腿正好夹在我肩膀上,把我夹得有些痛。
“啧”
这我能惯着他?
我当场攥起他囊袋里那对鼓鼓胀胀的卵子,轻轻一捏……
“嗷——”秦龙立刻痛得一叫,脆弱的宝贝卵蛋还被我捏在手里,他连忙求饶着松开了腿:“错了错了,哥,我错了,错了哥,别捏了别捏了。”
“没事,哥们从来都是以德报怨。”我松开他的阴囊,开始翻箱倒柜,“这就给你整点更爽的。”
我用银色的运动胶带将两个跳蛋固定在他的乳头上。
这家伙的奶子不愧是敏感点,我甚至还没打开跳蛋,他刚刚因为疼痛而萎靡了些的鸡巴就已经再次坚硬如铁。
“唔……”
刚刚打开跳蛋,秦龙的呻吟便如约而至。
我给了他几分钟适应这种刺激,然后继续以农牛的手法边缘控制他。
每次秦龙来到即将射精的边缘,我都会立刻松开他的大屌,改为把玩他垂在胯间的那两枚卵蛋,像盘核桃一样垫在手心里转着,等到秦龙那种快要高潮的颤抖完全过去,再重新套弄起他的鸡巴。
几轮下来,秦龙已经快被我搞疯了,肠道深处和敏感的乳头同时被跳蛋震着已经是欲仙欲死,爽得他不断发出破碎的喉音,但欲望不断堆积却始终无法翻过高潮的峰顶,就像是被挠脚心一般的折磨,竟然从快感中得到了几分痛苦。
秦龙的卵里憋着一泡精,在来来回回地刺激中已经几乎要挤破精关,早已经是一触即发,让他这本就硕大的阴茎像是肿起来了一样,连原本黝黑的肤色都盖不住它兴奋的发红。
但偏偏我就是不给他最后的射精,只不紧不慢地撸着他的茎秆,始终不对最敏感的龟头施加刺激,这个涨成紫红色的大蘑菇可怜地立在那里,马眼里不断流出的淫水像是它委屈的眼泪一样。
秦龙的喉咙深处吐出难耐地乞求:“让我射……”
“五百。”
我在秦龙的奶子上拍了一下。
秦龙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没听懂:“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五百。”
正在性欲中头昏脑涨的秦龙晃了会才反应过来我在说的是什么,“你?!”
“怎么说?还想我继续替你服务的话,这次就只能给你500了。”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秦龙的鸡巴上摸一把,维持着他的兴奋,却又让他始终无法高潮。
其实我倒不在意这千把块,但是这个拿捏秦龙的过程却是让我异常畅快。通过他赌博的贪欲让他出卖性只是一个开始,掌握他的性欲让他为了性欲降低出卖自己的价值,乃至最后成为性欲的奴隶,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你tm……”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在鸡巴上掐了一把,顿时“哦哦”叫了起来。
我紧跟着再添了一把火,用食指和中指擦着龟头下最敏感的冠状沟一划,耳旁便立刻传来了秦龙的反应
“嘶……”秦龙爽得猛吸一口气,满脑子性欲的他再也顾不了别的,从那过了电的快感中缓过来后几乎是立刻喊了出来:“五百就五百,快,快,快!让我射!”
“好嘞。”我开心地笑着伸手撸起了他的JB
“喔、喔、喔、喔、喔……”他越叫声调越高,刺激了这么久却迟迟没有得到最终满足的他,即将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来,我伺候得你这么爽,叫声爹听听?”我在他的几把上“啪”地一拍,继续加码。
秦龙的脑子已经被性欲烧坏了,毫不犹豫地顺着我的话叫了起来:“爹、爹、好爽……”
很好。
收获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我也不再继续吊着秦龙,紧握住秦龙的鸡巴飞快地上下撸动了起来,开始了冲刺,秦龙也配合地上下顶着腰。
大概撸了几十下,他大腿上的肌肉忽然绷得笔挺,甚至隐约爆出了血管。秦龙低吼着,鸡巴一跳一跳地,像是喷泉一样一束接一束地高高喷出一道道乳白色的精液四处乱飞,落得到处都是,喷了十几股还意犹未尽,依然一跳一跳地往外再挤出些残余的精液。
这一定是秦龙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次高潮,我持续撸动着他射精后加倍敏感的龟头,用一波又一波地快感将他推上前所未有的高峰,我听到他的低吼愈发急促直到消失,然后从鼻腔传来了呜咽声。
我抬头一看,秦龙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晰的水渍。
这家伙......是爽哭了吗?
说把你玩哭就把你玩哭!
我得意地欣赏着我的杰作,高潮过后秦龙像是瘫痪了一样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张嘴大口地呼吸着,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没想到我这全靠看片和黄文脑补的手法还挺厉害的嘛……我盯着自己被润滑液泡得有点皱的双手,这才感觉到蹲了半天的自己已经脚麻手酸,倒吸着凉气在酸痛中试图让四肢适应血液回流的感觉。
站起来甩了甩手,跺了跺脚,等到酥麻的感觉从脚上离开,勉强恢复了正常的行动能力时,我看到秦龙颤抖了一下,无的双眼恢复了焦距。
看来这家伙终于从高潮里回过来了,我点了点头,开口问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呦,儿砸,你爽哭啦?”
“唔呃…咳。”整个过程中,秦龙的呻吟就没停过,以至于此时的他嗓子已经滞涩得说不出话,强行咳了一下,才沙哑地嘴硬道:“你才哭了!”
呵。
虽然秦龙的屌挺硬的,但是显然硬不过他的嘴。
正当我打算狠狠地调戏一下秦龙的羞耻心时,忽然听到走廊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有人回来了!”
我一激灵站起了身,先把黄任行的东西恢复原位再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地丢回了床帘里,最后才想起来把拴在椅子上的秦龙解开。
好消息是,解开了绳子之后的秦龙终于可以站起来了,坏消息是——
“我钥匙呢?”这次真不是我使坏,刚满脑子都在想怎么玩秦龙的我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把钥匙丢哪去了。
“我操你妈呀!”终于重获自由的秦龙站起身来想穿上裤子躺回床上,但双手却仍然被反铐在身后,左顾右盼了两下最后狼狈地逃进了浴室。
此时秦龙的样子可以说是相当的见不得人,不仅仅是他满身的精液和反铐在背后的双手,胸口上马克笔歪歪扭扭写下的“马叉虫货”一时半会可洗不清,耳垂上还有我高潮时没注意好力度留下的齿痕,最糟糕的是屁眼里和被胶带黏在乳头边上的廉价跳蛋还在振动着嗡嗡作响。
我看着秦龙抛向浴室所在的阳台,跳蛋的透明塑料线从屁眼里垂下来,连接着两个跳蛋的控制器,被他三步并作两步的步伐甩得相互碰撞啪啪作响。
宿舍后花洒被打开水声响起的同时,宿舍的大门被推开了。
我半开着床帘,摆出一幅一直在专心玩手机的样子,头也不抬地打了个招呼:“呦,回来啦。”
“嗯,是。”
结伴回来的室友们放下了书。
我用余光瞥到嗅觉最灵敏的唐伟文吸了吸鼻子,问道:“什么味儿啊?”
其它人也跟着闻了闻,附和道:“真的,什么味儿啊,”
毫无疑问,是秦龙的汗水、精液、润滑液气味融合后的产物。
“有人刚刚打了个飞机。”为了防止他们怀疑到我,我直接点破了真相,毫不犹豫地把锅全扣在了秦龙身上——反正也是实话。
“噫——”
室友们低头一看,地上还有滴下来的白色黏液。
……
室友七嘴八舌地嫌弃起秦龙,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我则是在心里偷笑起来。
呐,反正你给人的印象也没法更坏了,多背点锅也无所谓。
我在心里给自己的甩锅行为开脱,同时故作自然地随手从秦龙的床上拿了身衣服,把手铐的钥匙一起丢给了浴室里的秦龙。
“怎么样,刺不刺激?”
得到的回应是一声字正腔圆的国骂:“我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