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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啸西风后传(李文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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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兰笑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吧,老爷等我们吃饭呢。」李文秀坐起身来,翻身下地,只觉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蕙兰连忙伸手相搀,李文秀呻吟道:「好酸好痛……」强撑着勉强立住,好一会才觉得能勉强行走。

要知这一晚下来,她的樱口等于被干了两轮,而后庭和小穴几乎是被从上床被干到睡醒,连睡梦中也不曾停止。即使是最淫荡的妓女,经历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蹂躏也难免元气大伤,何况李文秀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若非她身负武功,又天生一副敏感耐肏的身子骨,早就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蕙兰拿起两件衣服,笑道:「天气暑热,你就穿这两件新衣吧。」李文秀将两件薄薄的衣裙穿上,发觉没有裤子,忙道:「姐姐……裤子呢?」蕙兰笑道:「反正都知道你是女子了,就穿一天女装吧。」李文秀面红耳赤,又不好意思再多讲,连忙穿了蕙兰为她准备的凉鞋,跟着她向饭厅走去。

行到外面光亮处,蕙兰回头打量李文秀,饶是她刻意安排,也不禁为这无比的淫荡效果暗吃了一惊。

只见李文秀身上的薄薄衣裙,在阳光照射下,已变成了半透明的,一举一动之间,她那玲珑曼妙的身材如笼轻烟,若隐若现地落人眼底。

她上身衣衫紧紧贴身,一对椒乳坚挺得几乎要破衫而出,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粉红色的乳头鼓鼓地突出,纤纤柳腰盈盈一握,教人看了简直要替她担心不已,而那红润娇嫩的肌肤颜色,也透过不堪蔽体的衣料,映得人难以按捺轻轻爱抚她的欲望。短衫下摆刚刚及腰,行动间,不时露出一小段纤腰,小巧而完美的肚脐于是暴露,显得她性感无比。

再向下去,一条长可及膝的裙子系在她脐下,便如轻烟一般笼住了她的下体,她饱受蹂躏而娇嫩依旧的秘密花园,总算是不那么纤毫毕现。微翘的丰臀被裙子紧紧包裹,不消说也如同裸露一般。

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曲线毕露,向下与裸露在外的柔美小腿浑然相接。纤细的脚踝上,套着一对蕙兰送给她的镯子,脚上的凉鞋只有几根细细的带子,或横或斜地绑在一对如霜秀足上,显得别有一番风致。

然而最富诱惑力的还是李文秀的步伐。她不想让其他人久等她一个,将双手紧紧拉着走在前面的蕙兰,尽量地快走。但淫靡过度而隐隐作痛的下体使得她的步伐无法迈大,无奈,她只得将上身微微前倾,两条大腿尽量地并拢,倒着小碎步,左右摇摆着丰臀以加快速度。这般姿态,叫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了,都会血脉贲张,不顾一切地想要掀起她的长裙,狠狠地蹂躏她的娇躯。

李文秀还不知道自己竟是这般淫媚无比的娇态,一心只是赶路。不多时,只听蕙兰道:「到了。」

伸手揽住她纤腰,和她并肩迈进门去。

只见饭厅中央摆了一张条桌,上面覆了一块台布,桌边只坐着马刚马强兄弟二人。见到蕙兰和李文秀走来,二马不由得两眼发直,四道目光定定地只在李文秀娇躯上打转,两张大嘴也不自觉地咧了开来。

李文秀见到马刚,想起自己昨晚在他胯下宛转逢迎的媚态和欲仙欲死的滋味,不由粉面通红,将头扭到一边,不敢看他二人。

蕙兰看得暗自好笑,故意轻咳一声,马刚马强这才醒过来,连忙起身迎接她二人就坐。蕙兰动问,得知芷若和柔云到另一处吃饭去了,便趁机起身道:

「我去陪姐姐和小妹吃饭,你们可要好好招待李姑娘才是。」马刚马强忙不迭地连连应承。蕙兰向李文秀抛了个深意不尽的媚眼,扭动柳腰款款离去。

这边李文秀坐在绣墩上,仍是娇羞尴尬不已,只好没话找话,问:「马老爷呢?」

马刚道:「家严一向定时,已经吃过了饭,在隔壁屋中小憩。」便给李文秀布菜。

李文秀拿起筷子,却被马刚毛手毛脚一碰,掉到了地下,马刚「啊哟」一声道:「实在对不住,李姑娘请用这双。」跟着便弯腰钻到桌下去拾筷子。

李文秀也不在意,端起茶杯放到唇边正要喝,突觉脚上一紧,已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一个失惊,手一抖,一杯茶尽数泼了出来,洒在酥胸之上。幸亏是凉茶,不曾烫伤。只觉握住自己脚踝的一双手不住揉捏,渐渐向上滑动,很快摸上了小腿。

马强见李文秀洒了一身茶水,连忙拿起一块细布走过来,道:「待我来给姑娘擦拭。」一伸手便朝李文秀酥胸探来,李文秀连忙伸手相拒,但马刚的一双粗糙大手在她光裸的腿上摩挲揉捏,只教她娇躯一阵阵酸软,抵不住马强双手,被他按了上来。

李文秀薄薄的罗衫被浸湿,紧贴在胴体之上,一对椒乳顿时纤毫毕现。马强双手隔着衣料抓住了她的双乳,轻轻摩挲起来,而下面马刚已经掀起她的裙子,摸上了她的大腿。

李文秀被两兄弟爱抚得快感连连,却听马强只是道:「就擦干了,就擦干了。」还道他本是无意,哪好意思在他面前露出媚态?娇躯麻软不堪,无力抗拒,只得紧咬银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一双玉手按在马强的大手之上,也不知是要捉开他双手,还是按着它们不让离去。

突然,李文秀如遭电击,「啊……」地一声娇呼出声,娇躯一阵乱扭。原来马刚已经将她双腿从下到上细细摩挲了一遍,此刻更将她双腿左右分开,往自己肩上一架,一颗大脑袋伸进她两腿中间,一伸舌头,已舔上了她的小穴。

李文秀突遭袭击,本能地一阵扭动,想要躲开马刚的魔舌,却哪里挣扎得开?

只觉一阵阵巨大的快感冲击着脑海,小穴一紧,淫水汩汩流了出来。

马强低头道:「李姑娘,你怎么这样扭动?是不舒服吗?」李文秀强自忍耐,连连摇头道:「不……唔……不……」马强道:「我知道,那一定是凳子不好,硌着了李姑娘。」倏地伸手探入李文秀臀下,将她抬离了座位。

李文秀娇羞不胜,双手反过去欲推,却反而抱住了马强,马强道:「不如李姑娘坐我身上好了,保你舒服。」说着一屁股在李文秀的绣墩上坐了下来,一手将李文秀的裙子高高掀起,将李文秀的菊花蕾对准他不知什么时候抽出来的巨大阳具,双手用力,一下插了进去。

李文秀痛楚难当,但又怕惊动隔壁的马德生,只将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喉咙中发出「呜……」一声呜咽。此时才知这两兄弟是计划好了要奸污她,但经过蕙兰一夜的调教,她的娇躯已变得无比敏感淫媚,现在被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夹击,哪里还聚得起半分力气抗拒?勉力的扭动挣扎,也变得直如宛转逢迎一般无二。

马强坐在凳上,将李文秀抱坐在他阳具之上,一挺一挺地不住抽插,一双手恣意抚摸揉捏李文秀纤毫毕现的坚挺椒乳。马刚蹲在李文秀身前,将她两条腿左右分开,架在肩上,不住地用舌头爱抚抽插她淫水涟涟的嫩穴。

李文秀只觉小穴被玩弄得骚痒难当,双乳被揉捏得一阵阵酥麻,后庭中则被轰击得一阵阵剧痛,但又伴随着她曾体验过的莫名快感。这般三方夹攻,三种不同的滋味交织冲击着她的脑海,偏生她还顾及面子,生怕自己浪叫声音过大,惊醒了马德生,因而一直死死咬住樱唇,不敢放声叫床,只是从喉头不住发出「唔……唔……」的淫荡呻吟。

这一来,更让马家兄弟有了强奸的无上快感,动作越来越大,李文秀被冲击得宛如狂风恶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觉自己被上天入地般抛来抛去,早不知泄了几次身。

马强渐渐干到兴起,粗声道:「大哥,换!」

马刚抬头退后,马强拔出阳具,将李文秀娇躯一甩,她被甩得全身腾空,翻了个身,一下被掼在桌上,整个上身正好俯卧在桌面上,马强立刻伸手按住她光洁玉润的后背。而马刚也正好从另一边钻出,双手一起,抓住她一双垂在桌外的玉腿,重新将它们提得分开扛在肩上。

李文秀正被干得欲仙欲死之际,忽然腾云驾雾一般飞起来又重重落下,只痛得闷哼一声。但最难受的还是下身登时空虚,骚痒难当,只剩下双手还能乱挥,口中喃喃道:「文秀要……快干我……干我……」突然一下触到了马强的身躯,星目微张,见一个大号的阳具正伸在自己嘴边,如获至宝,立刻张口含了上去,拼命吮吸侍弄起来。后面马刚听得李文秀淫荡的渴求,早已按捺不住,虎躯前冲,狠狠地抽插起李文秀小穴来。

李文秀俯卧在桌上,双腿被马刚高高举起,螓首也要用力昂起以便为马强吹箫,这一来娇躯就被压迫得几乎反向圈了过来,而马氏兄弟更变态地将她双手向后反拉,捆在脚镯之上,成了个四马倒攒蹄的姿势。

她的樱桃小口勉力张开,服侍马强粗大的阳具,马强的抽插让她几欲窒息;娇嫩的小穴被马刚狠狠地猛干,过度的蹂躏磨得本已红肿的阴唇一阵阵痛楚;一对椒乳被紧紧压在坚硬的桌面上,随着马刚的大力抽插,被不住地挤压摩擦,疼痛难忍;全身韧带由于拉张过猛,被拉得生疼。

四般折磨无一不如教人生不如死的酷刑,但说来怪,李文秀在这非人的折磨之下,除了忍受无尽的痛苦外,还感受到无法言语的巨大快感,也许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其实天生就是一个受虐狂,这样粗暴的强奸凌虐,反而能给她带来无从替代的莫大快感。

这出饭桌上的强奸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马强先射精在李文秀口中,跟着马刚也将她螓首粗暴地按到自己胯下,发射了一波,李文秀如饥似渴地都吃了下去。

兄弟两人也甚是疲累,坐在凳上喘息了好一阵,李文秀更是全身痛得要散架一般,软软地瘫在桌上,裙子被高高地卷在腰间,两条玉腿淫靡无比地左右大张开来,露出被干的红肿不堪的小穴和菊花蕾,上面附着的淫水在阳光照耀之下,反射出晶莹而淫荡的光亮。

过不多时,忽听隔壁「吱呀」一声轻响,跟着有衣衫悉簌之声,马刚道:

「哦,爹爹醒了。」

李文秀已经少许恢复体力,听得马德生起床,忙娇声唤道:「哥哥……快扶我起来……不要让老爷看到我……这般模样……」越说越是羞不可抑,到后来几如蚊鸣。

马刚马强心下得意,将她双手从双脚上解了下来,但仍然把她双手反绑着。

然后一边一个架起她玉臂,将她扶下地站好,三两下将裙子放下去,再给她理一理凌乱不堪的秀发,只听一声轻咳,马德生已经踱了出来。

马刚马强忙挟着李文秀上前施礼,李文秀强忍娇羞痛楚,欠了欠身。

马德生伸手扶住,笑道:「老夫失礼了。姑娘昨晚歇得可好?」李文秀想起昨晚马刚强破自己身子和蕙兰对自己的种种调教,不由面红过耳,低声道:「好……多谢老爷款待……」

马德生似乎没注意到她香汗淋漓接近赤裸的娇躯和面红声颤的娇态,又问:

「早餐吃得可好?」

李文秀道:「好……好……」心想自己确实是吃了他俩不少的精液。

马德生哈哈一笑道:「如此甚好!看来姑娘在寒舍过得也还舒心,不知可否赏老夫个薄面,再盘桓几日?」

伸手抚须,笑眯眯地看着李文秀。

李文秀闻言一惊,心想再待下去还不知要被马刚马强怎生蹂躏玩弄,忙颤声推辞道:「不……」

不料话才出口,马刚已抢先道:「孩儿已求得李姑娘答允,暂留几天指点孩儿和强弟武艺。」

说着手下在李文秀丰臀上暗暗抓了一把,李文秀心知受他挟制,只得改口道:

「不……不敢叨扰……」

马德生呵呵笑道:「姑娘不必客气。刚儿强儿,你们上午要做什么啊?」马强道:「我与大哥想这就请李姑娘到演武厅去。」李文秀也只有随着他们的意思点点头。马德生道:「既如此,你们就去吧。」马刚马强齐声答应,一前一后挟着李文秀便走,李文秀身不由己,乖乖地跟着他们。

走出饭厅,马氏兄弟脚下加快,李文秀被摧残得站都站不稳,况且双手反绑,哪里跟得上?她拼命扭动丰臀,不住地倒着碎步,还是被拉下了好几丈,无奈只得出声哀求道:「两位……哥哥……亲哥哥……好哥哥……等等奴家……奴家实在走不快……」

马刚立脚回身,点头笑道:「恩,叫得好亲切,哥哥不能不帮你,来来来。」招手叫李文秀过来。

李文秀努力前行,丰臀扭得如同风摆荷叶一般,无奈迈不开步,短短几丈路走了好一会才到,已是累得娇喘吁吁,喘息道:「哥哥……拉奴家一把……」马刚笑道:「双手绑着爽不爽?」

李文秀哪里敢说个不字?况且细绳勒着玉腕肌肤,确实隐隐有受虐的快感,忙道:「爽……爽……」

马强也已走了回来,笑道:「爽就好。」

拿起细绳,在李文秀手腕上捆住,却将绳头从她胯下穿到前面,用手轻轻一拉,笑道:「来,哥哥拉着你了,跟着走吧。」说着迈步便行。

细绳拉紧,便勒进了李文秀的沟壑桃源之地,一动一动地,不住摩擦李文秀娇嫩的菊花蕾和小穴口。

在这般拉拽之下,李文秀双手本能地向下让送,上身便大大后仰;大腿也本能地紧紧夹住,却阻止不住细绳的拉动,只是步伐愈发慢了,下体被拉得向前努力拱出。

裙子中间被高高拉起,紧贴股间,而两侧下摆也被拉得露出了半截大腿。光天化日之下,武艺高强的侠女李文秀,就这般衣裙不整娇躯半裸地,以一个无比淫荡的姿势被两个男人拉着走。

李文秀娇躯被一根细细绳子制得挣扎不得,两只脚拼命倒动,才勉勉强强跟得上马刚马强的步伐。沟壑嫩穴被勒得痛楚难当,快感连连,混合的冲击难受得她一颗螓首疯狂地摇动,珠泪如断线珍珠滚滚而下,樱口中断断续续迸发出痛苦的泣求,却仍然着意压低了声音:「啊……啊啊……哥哥……啊……慢……慢……啊……啊……奴家痛……啊……啊……」

马氏兄弟听得兴奋无比,稍稍放慢脚步,却有意地将绳子一紧一松地拉扯,李文秀嫩穴上受到更加强烈的凌虐,愈发语不成声,连气都喘不上来,但呻吟哀告声却越来越娇媚淫荡。

从饭厅到演武厅短短一段路走了足有一顿饭光景还没有到,而李文秀在这样的凌虐之下,终于泄了身,再也动弹不得。

马强便将她抱起来走,很快就到了演武厅,推门而入。李文秀浑身香汗淋漓,白嫩的肌肤激烈运动之下已甚是红润,螓首无力地伏在马强怀里,口中还在无意识地轻轻呻吟着。

马刚笑道:「到了,姑娘可以下来了。」

李文秀仍是全身疼痛无力,但智已经恢复,听马刚这么说才想起自己几乎赤裸着被男人抱在怀里,不由一阵娇羞,马强将她轻轻放在场边长凳之上,解开了她手腕束缚,她兀自坐不稳身子,软软地靠着马强,马强却也温柔,索性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轻轻在她身上各处按摩。

马刚果然也不过来,见她喘息稍定,便道:「看来李姑娘身子不适,那就先休息一下吧。在下打一趟拳,有不到之处,还请姑娘指点。」说着往场中一站,拉开架势打了一套拳。

李文秀虽然被马氏兄弟凌虐了好久,但也感觉得到他们的分寸掌握得甚好,自己所受痛苦虽然极巨,但总是伴随着同样强烈的快感。

又见此时二人一个恭谨有礼,一个温柔抚慰,早已对二人不存怨恨,甚至隐隐还有些感激他们带给自己这般妙刺激的体验。当下仔细观看马刚身手步伐,对他招式中各种欠缺不到之处,一一详加讲解,十分悉心。

给马刚讲解指点了近半个时辰,接下来换马强上场,由马刚抱着她按摩。她也毫无保留地悉心指点了马强一番,顺便还给二人传授了一些精妙招数,听的马氏兄弟不住称谢。而在马氏兄弟的轮流按摩抚慰之下,李文秀的痛楚大大缓解,体力也恢复了几分。

这般很快过去了一个时辰,看看时刻已近中午。马强忽道:「那么请姑娘亲自下场,为我兄弟二人演示一下如何?」

李文秀心感二人体贴,自觉体力尚可支撑,便应允了。

马刚道:「这般打扮不甚方便,姑娘还是着短打扮吧。」李文秀还没听明白,两兄弟已迅速动手,两下便将她衣裙除去,只剩下那套透明的贴身内衣还紧紧裹着她曲线玲珑的胴体。

李文秀大羞,双手不知是该去掩椒乳还是该去护小穴,只将双腿紧紧夹住,一边啐了一口,娇嗔道:「哥哥……好坏……」语气中却充满了媚态。

马刚马强笑道:「怎样?莫非还嫌累赘么?那我们帮姑娘脱掉便是。」李文秀吓得一个箭步跳到场中,连连摆手道:「不……不要……」马强笑道:「如此便请姑娘演招。」

李文秀虽觉娇羞,却也隐隐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当下收摄心,拉开架势,认认真真演了一套师授拳法。马刚马强看得不住叫好。

李文秀演毕一套,又是香汗淋漓,娇喘细细,道:「可学会了么?」马刚道:「大致会了,就是有些细致处还不甚了了,还请姑娘再演一遍。」马强跟道:「正是,请姑娘放慢动作演来,好让我哥俩仔细品味妙处。」说着两人一齐笑将起来。

李文秀听他二人笑得怪,一怔之下便反应过来:自己几乎是赤身裸体,这一套拳打下来,等于是在他们面前大跳「艳舞」而非「演武」。

想起方才自己举手投足之间,一个转身,椒乳便巍巍颤抖,一个踢腿,小穴便赫然暴露,果然是无比富有挑逗性。不由羞得无地自容,纤足乱顿道:「你们欺负人家……奴家不来了!」

马刚马强连忙一左一右围上前去,软语求告道:「再演一遍……一遍就好!」四只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抚上了她汗湿的娇躯,大肆揉捏起来。

李文秀情动之下,竟然来不及避开,一双玉手想要推拒,却只是毫无力气地轻轻抓着他们的大手。

她娇躯欲拒还迎地款款扭动,不消多时已被揉捏的媚眼如丝,淫水泛滥。偏偏这两人就是不去动她的小穴,难受得她双腿不住摩擦,终于喘息着告饶道:

「哥哥停手……不要玩奴家了……奴家给哥哥演就是……」马氏兄弟哈哈一笑,收手退到一旁。李文秀喘息得少时,果然开始动作。

要知李文秀此时已是浑身酸软,欲火焚身,哪里还能做来一招一式的动作?

初时几招还勉强做做样子,渐渐地动作放缓,愈来愈柔媚淫荡,一双玉手便再也不离娇躯,一会揉捏椒乳,一会按插嫩穴,娇柔的躯体如风中弱柳般款款扭动不停,丰臀尤其摇摆得剧烈,直欲将纤腰晃折一般。

到了最后,李文秀已被欲火烧得不顾一切,双腿大开地跪了下来,娇躯后仰,一对椒乳颤巍巍地挺立,丰臀不住地一前一后大幅摇摆,一手紧紧抓着自己坚挺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用力地抽插着淫水泛滥的小穴,口中不住浪叫:「啊……啊……啊……插我……啊……奴家要……亲哥哥……好哥哥……快干奴家……用你们的大阳具……狠狠地干奴家吧……啊……啊……」显然,当着两个男子的面大跳艳舞,给李文秀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少女的矜持和异样的刺激交织在一起,使她愈舞愈投入,愈投入愈淫荡,最终完全沉沦于情欲之中。

马氏兄弟见此情景哪里还按捺得住,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一前一后,已将李文秀娇躯抬起,夹在两根阳具中间。李文秀还没反应过来,两人腰间一挺,两根粗大的阳具已同时深深插入了她的前后双穴之中。

李文秀被这巨大的撕裂痛苦冲击得闷哼一声,几乎晕死过去,马氏兄弟也不容她喘息,一下一下地用力抽插起来,干得李文秀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四肢乱舞。

这般抽插得几十下后,李文秀渐渐又找到了被虐待的快感,口中也开始断断续续发出浪叫:「啊……哥哥好棒……啊……啊……插死奴家了……啊……啊……插穿了……啊……啊……啊……哥哥干死奴家吧……啊……啊……啊……奴家上天了……啊……啊……啊……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马氏兄弟本已被她紧致的嫩穴夹得爽无比,听她这么淫荡的叫声,愈发兴起,毫不顾惜力气地越插越狠,将李文秀干得在半个时辰内泄了四次身。

终于,抽插她小穴的马刚先坚持不住,倏地拔出阳具来,李文秀立刻弯下腰去,将它含在嘴里,屁股高高撅起,继续接受马强的狠插猛干。在她小口不住吸吮之下,马刚爽得精关大开,一声大吼,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入,李文秀照单全收,又细细地将马刚阳具舔了个干干净净。

李文秀才将马刚服侍完毕,后面马强也到了紧要关头。他一把抓住李文秀纤腰,将她倒提起,李文秀也顾不上别的,只把一张樱口吻上了马强的阳具,照着蕙兰所授悉心吮舐起来,马强大爽,腰部狠命摆动,将李文秀螓首抽插得几欲掉下来一般。

终于一阵剧震,射了她满满一嘴。她照例专心为马强清理了阳具,已是精疲力竭,马氏兄弟也爽得虚脱一般,三个人四肢大张地躺在场中,谁也不想动弹。

这般躺了许久,忽听脚步飒沓,有人走了进来,叫道:「李姑娘,两位少爷,老爷叫你们吃饭……」

忽然看见三人交叠着躺在地上,不禁掩口吃吃笑了起来,正是蕙兰。

李文秀其实已恢复了一些体力,只是与马刚马强充满阳刚之气的虎躯肌肤相接,免不了舍不得离开。

忽听蕙兰进来,不禁大羞,连忙就要起身。不料马刚马强也正要起身,她这双手一撑,无巧不巧地正好捉到了两人的两根阳具,而马刚马强也各有一只手按到了李文秀的椒乳之上。三人才一用力,「哎哟」一声,又一齐跌倒。

蕙兰见状更是笑得花枝乱颤,道:「啊哟,不用姐姐找,文秀妹子自己就找到男人啦,怎么还舍不得放手啊?」

李文秀羞得娇躯乱扭,道:「姐姐又笑人家……」马刚马强连忙站起,将娇羞不胜的李文秀也搀了起来。

蕙兰狡黠地一笑,道:「快走吧,妹子真是,每次都要人催……」对马刚马强附耳轻言两句,快步走出,马刚马强将李文秀抱起来,随后跟上。

李文秀被马刚和马强横抱着,马刚左臂托着她的螓首,左手从她身下伸过去,抓着她的左乳,右手便肆意地在她的右乳和小腹之间来回抚摸。马强右手横抱她的双腿,左手托着她的丰臀,几只手指也不老实,不住地伸进她的桃源密洞里抠捏挑逗。李文秀被两人玩弄得一阵阵酥麻,两只手紧紧吊在马强的脖子上,就这样一路呻吟着被抱进了饭厅。

饭厅中马德生和三个姨太太都在。见李文秀身上只着着薄薄的透明亵衣,被马家兄弟这般肆意轻薄地摆布,星眼朦胧,口中不住地呻吟,自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马德生佯怒道:「放肆!还不快将李姑娘放下来!」马刚笑道:「是!爹。不过是李姑娘自己要我们这般抱着的。是不是啊李姑娘?」说着左手手指用力捅了几下。

李文秀玉臀被插得不由一挺一挺地款款摆动,一波波的快感已冲击得她意乱迷,突然只觉一阵旋转,马刚马强已将她放了下来。她兀自站立不稳,本能地伸手去抱身边的男子,口中娇媚无限地喃喃道:「我要……我要……」马德生一皱眉头,厉声道:「李姑娘!」李文秀被喝得一震,顿时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置身大庭广众之中,几乎一丝不挂,而且还淫荡无比地缠在男人身上,不由羞得无地自容。不由得跪了下来,双手捂住酥胸,身子蜷成一团,一颗螓首埋得低低的,几乎要到胯下。

马德生也看得心旌摇动,住强自把持住自己,继续装模作样道:「李姑娘,老夫好意留你,本想让犬子好好与你学习武艺,哪知……哪知你竟如此淫荡!看来老夫也难再留你,待得饭后,你……你便去吧!」这一席话自然全是虚假,否则李文秀被马刚马强挟持去演武厅时,明明浑身汗湿衣不蔽体,如同一朵刚被摧残得的花朵一般,他怎会看不出来?其实自从李文秀昨晚露出女儿身之际,父子三人便一齐动了心。

马刚性急,先去找老相好蕙兰,要她挑动李文秀少女情怀,单刀直入地要了李文秀的处女身子。马强较为迟钝,便依从马刚指挥,两人到早上才一同在饭厅合奸了李文秀。

马德生自己何尝不想大干特干李文秀?但三个姨太太早看出端倪,坚持不让他碰李文秀,生怕李文秀竟然做了马德生的五房,夺了她们的宠。于是马德生便任由两个儿子设计,让他们设法奸污蹂躏李文秀,他就躲在旁边,将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春宫剧尽收眼底,聊过干瘾。

至于李文秀竟如此敏感淫荡,被一再强奸后竟然食髓知味,主动逢迎起来,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也正因为如此,三个姨太太生怕夜长梦多,便逼着马德生尽早赶走李文秀。他们毕竟也还颇有人性,并没想到要囚禁或杀害李文秀灭口。

李文秀一片纯真,哪里想得到这许多缘由?听马德生骂她淫荡,不禁委屈,心想明明是你的两个儿子强奸得我死去活来,怎么倒打一耙。再一转念,想到自己虽是被强奸,但实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而且轻易就被二人挑逗得主动索求。

思前想后,无话可答,只羞得粉面酡红,恨不得钻进地去。

马德生也不再多说,道:「吃饭吧。」便令众人入席。

李文秀见没有自己的座位,正有些怪,却听马刚笑道:「我知道李姑娘最喜欢吃什么,临行也不必改换食谱了吧?」

李文秀一时还未理解过来,马刚看着她,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李文秀才会意过来,「啊」的一声,又是娇羞无限。马刚还不放过,又逼问一句:

「我说的是不是啊,李姑娘?」李文秀不敢不答,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原来李文秀这一夜半天确实没吃别的东西,只是五次咽下了马刚马强喷射在她嘴里的精液。马刚的意思,竟是要她在这里为他们再次口交。李文秀只觉羞辱无比,几乎忍不住要发作。但转念一想,自己也确实表现得对精液甚是渴求,而且隐隐觉得被凌辱得越厉害,快感也就越强烈。

心中天人交战一会,终于还是对快感的需求占了上风,顺从地答应道:「奴家这这就来服侍哥哥。」

马刚笑道:「长幼有序,先尝尝家父的吧。」

李文秀已全无半分英姿飒爽的侠女气概,只被一种受虐受辱的快感所支配,柔声应道:「奴家遵命。」跪伏下来,顺着条桌底下慢慢爬了进去。

马德生坐在条桌另一端,马刚马强分坐在他左右,三人正坐成一个「品」字形,条桌上的桌布亦已撤去,李文秀在桌下爬动的诱人姿态,从条桌两侧便可一览无余。

李文秀爬到马德生胯下,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解开他的裤带,轻轻将裤子褪下,将他不在乃儿之下的粗大阳具摸了出来,双手握住,俯首便开始吮舐起来。

马刚马强也不闲着,早已把鞋子甩掉,用脚趾开始玩弄起李文秀跪伏在地的娇躯来。

李文秀的左右双乳分别被两人的两只脚趾夹着,又拉又捏,菊花蕾和小穴则分别被两人另一只脚的大拇趾插了进去,不轻不重地不住抽插。这般玩弄之下,李文秀实与被三根阳具同时抽插一般无二,只被弄得丰臀乱扭,哼声不绝,不一会就泄了身。

这般淫秽不堪的凌辱戏弄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李文秀一刻未曾休息,轮流为三人吸出了精液,而自己的双穴和椒乳,也一刻都不曾逃脱三人的「趾奸」。

毫不怪地,在这样的玩弄之下,李文秀完全陷入深深的情欲中,昏昏沉沉地足足泄了十几次身,到后来已完全丧失了意识,只凭本能在为马家父子服务。

当最后马强的阳具发射完毕从她口中拔出时,李文秀再也支持不住,奄奄一息地晕厥过去。

当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只见夕阳西下,自己置身在镇外一片树林里。抬头一看,包裹放在一旁,马匹拴在树上,再看身上,还是只穿着那件淫荡无比的透明内衣,嘴角和下体隐隐作痛,还留着白天被蹂躏摧残的痕迹。

她一阵脸热,连忙解开包裹,拿出一件衣衫穿上,却发觉包裹大了不少,便细细翻检起来。只见除了自己原来的东西外,还多了许多物事,蕙兰用来调教她的哪件双节假阳具赫然就在其中,还有好几件款式各异的情趣内衣和紧身外衣。

她一见这些东西,就觉下体一阵酥麻,又见一根长长的细绳,捆着一本册子和一卷绢帛,连忙伸手解开,翻看起来。

翻开册子,只见每一页上都绘了一个裸身女子,却都被细绳紧紧捆住,方式千百怪,花样层出不穷,而马家弟兄两次捆绑她的方式,赫然便与「团身类」中的「倒马第一式」和「牵行类」中的「叩蚌第五式」一般无二。看到这两个图,李文秀不禁又回想起当时被捆得魂飞魄散的那种感觉来,只觉浑身一阵发烧,不敢再看,将它胡乱合上,伸手拿起那卷绢帛来。

将绢帛展开,见是一摞十余张画卷,还标了序号,便将第一张抽出展开。一看之下,便不由「啊」的一声,羞得粉面通红。原来上面画着一个满面春情的绝色女子,身上只着了一件小小的透明内衣,玉体横陈,一手抚摸椒乳,一手轻含在口,而另有一个女子,正在用一根物事抽插她的小穴。那绝色女子面目栩栩如生,宛然便是她李文秀,而另一女子,则与蕙兰十分肖似。显然画的正是李文秀昨晚在蕙兰房中被蕙兰爱抚调教的情形。

李文秀见画上的自己竟然如此淫荡,虽然四下无人,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也隐隐猜到,后面的画必然是半天来自己被强奸调教玩弄的种种纪实。

忍不住一张一张打开看了下去,果然只见分别画着自己被马刚开苞、练习口交、尝试肛交、为蕙兰服务、被马刚马强在餐桌边玩弄、被他二人绑成一团在餐桌上强奸、被马强在路上拉着走、在演武场大跳艳舞、被他二人夹在中间猛干、被他二人横抱玩弄……一件一件,无一不具,最后便是中午时自己为他父子三人服务的场景。

李文秀一幅幅看下来,一幕幕往事在脑海中清晰地闪过,只见每一幅画中的自己态都是淫荡之极,宛然一副无比渴求男人的浪样。心中又羞又恼又是动情,好不容易才没有重新剥光自己,用现成的假阳具狠狠自慰一回。

她心知这些都是马家送给她的纪念品,心下一阵感触一阵失落,茫然呆立良久,终于收拾起包裹,上马扬鞭朝关外而去。

她已经初步见识到了外面的人心险恶,但还是义无返顾地入关而去。也许,在她初被挑动的少女芳心之中,正渴望着会在关内遇到更恶的淫贼,用册子中的手法,来无情地强奸、蹂躏、折磨、凌辱她娇嫩的胴体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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