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此刻素月模样,较之自己那更是不堪,瑶鼻微喘,面色通红,那双素手还环绕在自己身后,却是越环越紧,修长的手指深深嵌入自己的背肉之中。
沈琼当即淫笑一声,一根手指却是轻轻点在素月的下颚之处,调笑道:“怎么样,素月小姐,可还舒爽。”
“呼……呼……”回答他却是素月的娇喘之声,也不知是沉沦于适才的肉欲欢爱而未清醒还是这极乐酒太过霸道,素月此刻依旧是双眼迷离,全无半点坚韧之色。
沈琼越看越是喜欢,当即回头问道:“怎么样,第六幅?”
“啊……哈哈,沈老爷稍待,稍待!”那第六位画师这才从适才的美景之中走出,一边应和着沈琼,一边快速起笔。
这人本是南京城中一等一的春宫画师,无数青楼勾栏求他一笔而不得。
而此刻他却有如家丁奴仆一般恭维着这位才入仕不久的沈家老爷,只因着托了这位沈老爷的福才能有幸目睹这人间至美的春宫一幕。
“沈老爷放心,此话定当名垂青史,享誉天下!”
“好!”沈琼听他恭维自是心情大畅,稍稍退下床来,行至那桌案之上,将先前准备的另一壶“极乐酒”倒入杯中,轻轻端起。
“嘿,本想着我沈琼正值壮年用不着这外物相助,可今日得幸能一亲素月芳泽,唯恐力不从心,嘿嘿,素月小姐,今日沈某定要将你肏个够本儿!”
沈琼一语既出,那胯间本已疲软不堪的长枪竟是真就恢复了采,沈琼晃着这比先前还要粗长硬挺的巨物,心中大是畅快,当即向着大床再度扑了上去……
“成了,这第六幅也成了!”
“沈老爷,您换个观音坐莲之姿,老夫要为您绘这第七幅画了。”
“蜜臀儿高举,这第八幅翘臀后入图当真是妙不可言!”
“谁能想象,这等人间绝色,竟是被男人射得满身精垢,即便如此,她竟然还能毫无顾忌的吹箫含屌,沈大人当真是好福气啊!”
沈琼一边侧过身来,看着第九位画师所绘的仙子含萧图,一边用手轻轻抚动着素月那头散落的长发。
几番征战,素月早已迷失在了极乐酒的春情之中,小穴洞口,双乳翘臀之上尽皆残留着自己刚刚射来的白灼精垢。
而此刻,她却依旧是一脸懵懂的将自己的长枪含入口中不断吮吸,那丁香小舌仿佛通晓床事一般自然的在自己龙根之上滑动。
沈琼爽得直打哆嗦,随着素月的一个深吸,那小舌竟是缠绕在了沈琼的肉棒马眼之芯,沈琼当即腹间一个激灵,精关再开,顷刻之间洪水开闸。
素月“啊呜”一声,满嘴尽是白灼之物,当即撤开小嘴,避过头去喘息,而沈琼却是不依不饶的笑道:“吞进去,不许吐出来!”
素月也不知为何,脑中一片混沌,竟是觉着沈琼之言便是自己指令一般,依言将那腥臭的白灼尽数吞下,喉间稍稍一咕隆,素月才觉好受一些,可旋即那股腥臭又是扑面而来。
原来沈琼的肉棒已是再度凑至唇边,沈琼继续吩咐道:“做事要有头有尾,给我捯饬干净!”
素月迷茫的点了点头,芳唇微启,再一次的将那肉棒含入口中……
云销雨霁,夜已天明,一声老态龙钟却又带着一丝兴奋的声音传入沈琼的耳中:“沈大人,成了,第十幅成了,这《临素月图》大功告成了!”
沈琼微微睁开朦胧双眼,操劳一夜,即便是他这等习武之人也是有些腰酸背痛。
看着大床之上香睡着的佳人,沈琼又是只觉胯下一阵痛苦,当即苦笑道:“嘿,老子大费周折肏了她一晚上,也不知是谁赚了?”
当即翻身下床,凑至那桌案长纸之上一瞧,此刻前几位画师均已熟睡,昨日不断目睹这震慑人心的活春宫图,手上又要毫无差错的绘制这春宫墨宝,自是劳心伤。
待得画作成功均已熟睡,只留下这第十位画师独自讲解,沈琼瞧着这幅长画,瞧着最先前的两幅前作,素月是何等高贵端庄,而后又是何等坚贞不屈。
直至最后,被自己变换着法子肆意肏弄,这一幅幅无不记录得详尽至极。
尤其是那第十幅,经历了一夜欢爱的素月独自一人靠倒在床,双眼满是欲火,眉目之间更是春意盎然,浑身肌肤也不知是因着早露之故还是欢爱灌溉,整个身子都散发着一层晶莹剔透的荧光,较之先前裸露之躯更显几分美感。
沈琼自是满意,当即大笑道:“辛苦诸位了,沈某这就遣人装裱,这《临素月图》便收藏在沈某房中,嘿嘿,待她醒来恢复些许,我便要当着这幅图的面,再肏上她一回!哈哈!”
*** *** ***
寿春南城,萧启无精打采的望着城内的蛊兵操练,孤峰一袭青衣武服伴在左右,倒是面色严肃。
这几年沙场历练,孤峰早已从昔日的南疆长老摇身一变成了一位长胜名将,虽不及惊雪那般耀眼,可先败蜀中张凯旋,后胜陕北李孝广的战功倒也威震天下。
如今率着南疆蛊兵尽归南明,自也更加重视起自身的责任。见萧启如今无精打采,当即肃然道:“陛下,此刻正是练兵之时,陛下虽不必亲自上阵,可维持仪容,振奋军心也是极为重要的。”
萧启听他一言,当即有些惭愧,连忙道:“孤峰将军教训得是,是朕糊涂了,只因老师她南下多日,却不知现在究竟如何了?”
孤峰却也并非冥顽之人,他知这少年陛下对那烟波楼主情根深种,虽是不知结果如何,但也算是果敢少年。
想起昔日自己晦涩不言以致于害得迷离如今如此境地,孤峰不由得一阵心痛,当即劝道:“以在下对慕竹小姐的了解,这天下之大,便没有她不能解决的事情,陛下还是莫要太过担心,如今摩尼教的妖人已除,这世间想必也没有能伤得了她的人了。”
萧启缓缓点头,心中也承认孤峰所言不虚,可心中却是依旧有着一团阴云挥之不去。
城内蛊兵呼喊不断,萧启不禁转过身来,向着城外的南方眺望,却不知这位天下第一的慕竹老师何时才能归来?
“咦?”萧启忧郁之际,眼中所望的南方却是忽然飘摇着一匹瘦马,两道身影疲倦的靠在马上缓缓而行,萧启剑眉一挑,当即正色起来。
孤峰闻声而转,亦是瞧见了来人,登时提凝气,对比萧启此刻修为尽失不同,孤峰蛊体融身,不论修为,自身体质便已远超旁人十倍不止,那目力可视十里之外,见得那瘦马之上不是别人,正是适才他所言天下无双的慕竹小姐与那深陷南京多日的琴桦。
“老师?”萧启随后反应过来,见得瘦马之上的慕竹面色不愉,胯下瘦马亦是无精打采,心中隐然觉着此行定是不太风顺,当即下得城楼,牵起一匹快马便向着城外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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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便是如此,吴越此刻想必也与我一样受伤不浅,不过他身具六合长春功,无论是借用你几位老师,还是在南京城强纳处子阴元,论起恢复,应是比我要快上几分。”
寿春府衙内宅,萧启拥着疲累的慕竹向着软塌之上走去,边走边是问询着此行经过,听得慕竹讲完,萧启一阵唏嘘,暗想着这吴家父子竟是城府如此深厚。
先以琴桦为饵重伤老师,再以千军为耗,最终吴越凭借着那紫衣剑才得以破开慕竹修为,若不是琴桦及时醒转,于千军之中带着慕竹逃了出来,只怕此刻……
萧启不敢多想,连忙向着手边佳人言道:“老师,启儿有句话要说……”
“哦?”慕竹微微一愕,旋即问道:“你有话便说,以前可不见你这般吞吐。”
萧启稍稍点了点头,当即道:“老师,依启儿看,到底是你太轻敌了罢,以吴越之能终究也是伤不了你,既然受了伤,何不早些带着琴桦师傅回来修养,省得在南京地界与那千军万箭相抗,落得如此地步。”
慕竹听他一言,不由得抬头向着这位既是情郎又是弟子的男人看去,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数落她的不是。
一想起萧启昔日对她唯唯诺诺的模样,再看如今,慕竹竟是忍不住嘴角一翘,露出一抹玩味儿的笑容。萧启被她一瞧,心中不由得又是生出往日的些许怯意,当即道:“老师,我,我是不是……”
慕竹难得见他如此率直一面,又怎么会忍心苛责于他,当即笑道:“你说的对,是我轻敌了。”
“小姐应是为了照看我醒来吧,那时千军四面而来,吴越也近在咫尺,小姐有伤在身,带着我逃离反而不如就地迎敌。”房外冷不防的传来琴桦的声音。
萧启举目望去,却见房中却是并无琴桦身影,想着琴桦师傅言语,萧启更是心中有愧,当即问道:“师傅,你,伤势如何?”
“我修为无碍,你好生照顾小姐便是。”屋外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清冷,若不是声音熟悉,旁人都只怕会以为这并非那热情活泼的小桦儿而是那孤绝无双的紫衣剑琴枫。
萧启心中一阵郁结,可正当他心中不畅之时,手上却是传来一阵温暖,萧启回过头去,却见着慕竹轻轻牵起了他的大手。
那白玉无瑕的小手轻轻的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之上,微微抚摸,微微滑动。
萧启心中柔情顿生,当即向着慕竹看去,但见着老师依然是那般从容优雅,面带微笑道:“此次救人不成,那大战便在所难免,军务繁忙,你且去跟着孤峰将军吧,我也要独自调养一段时日。”
“啊,我……我想陪着老师。”
慕竹又是一笑,那眉宇之间更是多出一丝羞怯之意:“呆子,你在这里,我有哪里能平心静气调养。”
“哦。”萧启嘟了嘟嘴,却是像那孩童一般不舍的点了点头,旋即站起身来,向着老师行了一礼:“老师且好生休息,救人的事,便交给启儿吧。”
慕竹看着萧启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暖意:“去吧,我的启儿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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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步入军帐之时,孤峰却正面色不善,眉心紧锁,身边的几位将官尽皆沉默不语,显得帐中气氛十分紧张。
“陛下!”孤峰眼见得萧启进前,倒是连忙起身,作势要将萧启迎上主座,萧启连忙抬手拒道:“军中以将为主,孤峰将军不必客气,朕在一旁听着便好。朕刚刚进来见各位面色紧张,却不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吗?”
孤峰倒也不是拘泥之人,当即言道:“却是有些棘手,那萧平印令人广屯战船,以昔日素月‘月字号’积蓄为基,纳南方各地战船、商船于长江之上,为的,便是阻我大军南渡。而我南疆蛊兵出身南疆山涧,对这江上水战却是不熟,更何况寿春庐江一带这一年来战乱不断,昔日鬼方肆虐之时,已是将附近战船搜刮一空,而今却是找不来几艘像样的战船了。”
“嗯。”萧启稍稍点头,面色也是变得凝重:“老师先前也说过,吴越若想用兵,必然以长江天险为阻,陈兵于江上,此战若为水战,却是于我军大大不利。”
“正是,如今天下时局不稳,但朝廷却是设在南京,若不能及时平乱,那萧平印这皇位便会日渐安稳,届时不但是这江南各地,只怕是江北州府也会人心动荡。”
“迟则生变,此一战却是避无可避。”
萧启面上现出果决之色,朝着那帐中沙盘指道:“长江天险虽是难捱,但我军兵力战力却也不俗,他有屯船之策,我们便也能想出应对之法,广纳小舟,借天时风向以火攻之,损其战船,是为一计;”
“临战斩将,借琴桦师傅之手乱其阵脚是为一计;声东击西,大军西向,将渡江之行扩宽,令敌自顾不暇亦是为一计;再有……”
萧启侃侃而谈,倒是忽略了孤峰此刻的脸色变化,孤峰自率领南疆十万蛊兵效忠南明以来,一直是顺着烟波楼主叶清澜昔日与南疆的交情,可从未对这南明天子有过什么尊崇之心。
如今见得这整日腻在慕竹身边的少年天子竟然还有这番见识,不由得刮目相看起来了:“不愧是慕竹小姐看重的人,却不是那凡夫俗子。”
“再有……”萧启一时说了三计,倒是一时间拿捏不出其他妙计,回过头来,见得孤峰色,不由问道:“啊?孤峰将军可是以为有何不妥?”
“哦,不不,陛下所言三计比在下所想倒是正合在下之意,用兵之道在稳不在,既然此战避无可避,那便力求以最稳之态来应对,正好琴桦小姐尚在军中,闻听昔日琴桦小姐草原万军之中斩杀匈奴酋首拓跋宏图,只是不知这水上……”
“烟波楼身处江南,岂会不知水性!”孤峰刚刚才提起琴桦,便听得账外一声清冷之音传来,萧启不由暗自点头,琴桦师傅身形鬼魅,经此一事,性子仿佛换了个人一般,没有了昔日的天真率性,此刻的她,更多的是仇恨与杀意,听她言下之意,这一仗便也多了几分把握。
“报!”萧启孤峰商议既定,却听得帐外一声急报,一名小卒掀开帐帘入内,匆忙行至孤峰身边,在孤峰耳边言语几句,孤峰当即面色大怒,怒吼一声:“找死!”旋即不顾众人惊异,衣襟一摆,便是向着城外奔去。
萧启等人赶到城外军营之时,这场小小的混乱倒是已经趋于平静,事情原委倒也简单。
几名隐匿在军中的摩尼教余孽似乎是早有准备,先是将城中牢房的陆祁玉与贺若雪救出,再一齐出得城去,营救那看守严密的萧逸。
萧逸虽是手无寸劲,但却依旧还保留着昔日在南疆所习的些微蛊术,一行人拼死挣扎,眼看便真要杀出重围,幸得琴桦及时赶到。
这几人自不是琴桦对手,得蛊术重塑修为之后的琴桦对萧逸的蛊毒更是毫无畏惧,几道乱刃甩出,便将那几名摩尼余孽斩杀,黑影直下,便将萧逸与那两名摩尼教妖女轻松擒下。
“如何处置?”琴桦语声冰冷向着飞身而来的孤峰问道,便如那杀人机器一般无情。
孤峰当即凌空跃起,一记长拳便向着萧逸击来:“狗贼,受死!”
孤峰修为卓绝,此刻正叫他寻着报仇机会,他又岂会放过,当即运出全力,当空一拳袭来。
琴桦观这长拳,不由得露出一抹赞许之色,这一拳之威宛若雷霆,若是击在这萧逸身上,当是绝无生机。
“不要,别杀我!我……我有办法……我有办法对付吴越!”
萧逸仿佛看见了昔日蜀中凯旋殿内受孤峰一拳之时的惨痛场景,此刻他再无逆龙血脉,若是受此一拳必死无疑,情急之下,竟是有些无语伦次。
“嗯?”琴桦闻得吴越之名,当即双眼通红,身形一闪,却是生出一掌正挡在孤峰拳劲之前。
拳劲消散,孤峰不解问道:“琴桦小姐,您这是为何?他这等小人求生之言也可相信?”
琴桦却是不理孤峰,转身向着萧逸喝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