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众人未能想到的是这萧念居然全无惧意,只在初时稍稍恼怒,接着便是面露兴奋之色,竟是朝着那群大汉一一指了过去,开心道:“一、二、三、四、五,再加上你,真好,好久没能打架了,萧启又不陪我打架,今天可算找到人了。”
在众人以为她是胡闹之时,却见这萧念突如其来的动了,步伐迅猛,竟完全不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可爱少女,穿梭、折叠,或拳或掌,每一次凌空跃起便将一人放倒,连跃六次,地上便只剩下这六个无赖倒地呻吟。
“天啊,夭寿啦,这小女娃子一掌能拍死人啊!”立时有围观的百姓欢呼雀跃,稍稍夸张的吼叫起来。
“这是仙女啊,这帮无赖敢惹仙女,真是不知死活。”
萧念轻轻拍了拍手,看着周围人群的叫好,心中倒也颇为兴奋:“这便是师傅以前说过的行走江湖罢,除暴安良,嘿嘿,还真有意思。”
*** *** ***
萧念缓步来到一家较为热闹的客栈,虽是第一次外出,但萧念也算聪慧,一路行来,靠着随身携带的银两充足,打尖住店衣食住行倒也自己安排的妥妥帖帖,如今来到这城中客栈,便也熟悉的朝着那小二呼唤道:“小二哥,给我来间上房,要整洁一点的。”
那店小二却是一脸为难道:“这位姑娘可真不巧,小店今日房间都被人给包了。”
萧念挠了挠头:“包了?是住满了的意思吗?”
小二亦是干笑一声:“那倒也不是,只是今日是这城中的商家少爷接待贵客,故而不愿有人打扰,因而包下了所有房间。”
萧念却是嘟了嘟嘴:“既是没满,哪有占着地方不让别人住的道理,我不打扰他们便是。”
店小二一时语塞,这时却见自客栈楼梯之上走下几人,当先的却是一位身着锦衣的少年公子,这店小二倒也机灵,连忙跑了过去:“商公子,商公子。”萧念这才扭头望去,却见这姓商的少年公子却是生得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头束一个金鳞髻,身披一身云锦衣,心道这却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
“商公子,这位小姑娘说想住店,小的见她孤身一人想必也清净,就冒昧请示一下商公子,您看可否给她行个方便?”
这姓商公子朝着萧念看来,亦是眼前一亮,诧异于萧念的美貌之时但也稍稍能有所收敛,旋即朝着萧念走来,微微一拜:“这位小姐有礼,在下今日在此地招待一位重要客人,这位客人素来喜欢清静,因而包下整间客栈,小姐若是……”
萧念急忙开口道:“你招待你的嘛,这城里头就数这家客栈清净,我不吵着你就是。”
“这?”这商家公子亦是为难起来,若是寻常人他自然可以出言拒绝,可这萧念如此佳人,倒叫他一时不忍,微微思索一二,便再拜道:“既是如此,那在下便去问问那位客人的意思。”言罢朝着身后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那随从便朝着楼上房间跑去。
不一会儿,这随从便跑了回来,朝着商家公子耳语几句,商家公子听得微微点头,便朝着萧念笑道:“我那位客人答应了,这位姑娘,请吧。”言罢却是让出一条道来,招手示意着萧念上楼。
“嘿嘿,多谢啦!”萧念双手抱拳,颇为江湖气的朝他一拜,旋即欢快的朝着楼上雅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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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即便是热闹如冀北城亦是一片安宁,这城中的客栈自也静谧无比。
萧念赶了一天的路,又在城中游玩了许久,此时睡下,自然睡得香甜,全身盖着暖和的绒被,可爱的俏鼻之间不时发出微弱的鼾声,想也是累极了。
只是微微露出的小嘴稍稍嘟起,脸上挂着笑容,想必是在做着美梦。
“萧启,你等等我……师傅,萧启他又欺负我。”萧念微微嘟嘴,在梦里,她见到了师傅欧阳迟,见到了最关心的弟弟萧启,三年前的青葱岁月,却是萧念一生中最欢快的时光。
美梦做得香甜,萧念自是不会留意到这客房的纱窗之中突然多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孔,一支细细的空心竹竿沿着小孔微微插入,自竹竿中散出一股淡淡的青烟。
“怎么样,老七。”客房门外,却是两名猥琐男子蹲在墙角,一名脸上鼻青脸肿的猥琐汉子朝着正在吹着竹筒之人轻声问道。
这唤作老七的人微微回头,朝他咧嘴一笑,立时露出满脸的麻疹与一口黄牙:“放心吧老大,俺这药给劲儿的很,她便是头牛,怕也得睡上个三天三夜。”
“牛什么牛,那是活生生的侠女,你几位哥哥还在家躺着呢。”这被唤作老大的男子回道。
原来他便是白日里在街上调戏萧念的倒地男子,名唤马旦,据说是生于其父寿诞之时才有此名,但这名字早年常遭人笑话,故而他只让道上的人唤他作老大。
白日里合着六个兄弟调戏这新入城的小美女,却不料萧念功夫了得,各个被打个半死,也算他平日里摸爬滚打得多,虽是鼻青脸肿但好在没伤及筋骨,故而晚上便带着这家里开药铺的老七来找萧念“寻仇”。
这马老大平日里便是街头混混,平日里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待得那青烟散发几许,便悄悄戳破纱窗一角,拿出一根随身短棍,微微伸入,朝着那门栓微微一戳,这客房门栓便应声而落,二人相视一笑,便悄悄步入房中。
“老大,听说这客栈被商家少爷给包了,你说咱要是被发现?”老七突然问道。
“哼!怕什么?”马老大却是一脸无所谓,朝着床上的萧念行去:“莫说被商家发现,便是被这小妮子醒来发觉,都不是我们能应付的。”
“啊……对啊……这女侠把哥哥们打成那样,若是叫她发现,我们岂不是小命玩完了?”这老七连连点头:“老大,那你还冒着这么大险。”
这马老大却是闷声一哼:“那是你没见到这妮子模样,你若是见到,便会跟我一样,这等极品货,若是能狠狠肏上一次,便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了一遭了。”
边说着已然走到萧念床前,看着熟睡正香的萧念,露出贪婪无比的淫笑,右手一掀,便将萧念盖得紧紧的被子掀了开来。
“嘶!”那老七立时倒吸一口凉气,但见这床上只穿着亵衣亵裤的萧念安静的躺在床上,露出一身雪白肌肤以及那凹凸有致的诱人线条,老七轻轻咽下一团口水,喘着粗气道:“老、老大,这也太漂亮了罢,比那怡红院的小桃红不知漂亮多少倍,呸呸呸,什么小桃红,这便是天上的仙女儿罢。”
“不但是仙女,还是个武艺高强的仙女。”马老大亦是被迷得呼吸急促,缓缓伸出大手朝着萧念的脸蛋摸来,粗糙的手掌微微接触到萧念那少女嫩肤,立时只觉光滑无比,比那“宝丰斋”最好的丝绸缎子还要滑。
“老大,我……”老七见着马老大一人霸着床头,当下忍不住搓了搓手,上前问道。
“去去去,这里是商家的地盘,你去门口望风,等老子完事了你再来。”马老大不耐烦的说道,大手已经开始自萧念的俏脸之上微微下滑。
“好罢,老大你可快点啊。”老七不情愿的朝着门口走去,边走还边用手扶着微微撑起的裤头,显然他那胯下之物已经硬得不行。
“嘿嘿……”马老大转过身来,朝着依旧熟睡不醒的萧念望来,双手穿过细滑的脖颈锁骨,已然搭在萧念的乳胸之上。
隔着那柔滑的亵衣,马老大只觉这少女酥胸虽是不甚雄伟,但却胜在嫩滑柔软,只稍稍将手停靠在胸乳鸿沟之间,马老大都已觉着手中酥爽无比,哪里还能忍受这亵衣的阻隔,当下大手一挥,这精致的亵衣便抛落在地。
“萧启,你在哪里啊?”萧念依旧睡得深沉,全然不觉此刻自己正落入小人之手,于睡梦之中还微微念叨着那偷偷跑出来的萧启。
马老大听得浑身一酥,初时还觉有些惊恐,可当意识到这妮子竟是梦话之时,不由嘿嘿一笑:“果然是个浪蹄子,连睡觉都呼唤着情郎的名字,今晚哥哥就做你的情郎。”
俯下身去,一口便将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嫩乳含入口中,一手轻轻拂过萧念的柳腰,不断在那娇弱的腰肢之上逡巡流连。
“萧启,别、不要碰那里。”萧念潜意识里只觉胸口一阵酥麻,渐渐发出些许梦呓之音。
马老大却是不依不饶,一边用舌尖挑逗着萧念的乳头之上的那一抹俏丽嫣红,一边嗤嗤笑道:“哥哥在教你怎么做女人呢,怎么能不碰你。”
马老大越发得意,越舔舐越觉得这妮子浑身散发出的幽香迷人,萧念在宫中自是锦衣玉食,常年来的宫廷净水保养,肌肤哪里是寻常百姓可比。
萧念自小喜爱花浴,每每沐浴都要将浴桶之上洒满花瓣,故而身上经常散发着一股清幽的花香。马老大一时竟是不愿起身,将头埋在那温香软玉之中尽情品尝着少女的芬芳之味。
“老老老大,你可快点啊!”站在门口的老七呼吸急促,一边套弄着手中的肉棍一边催促起来,看着老大那般陶醉,却又只是在那妞身上不断舔舐,却又不真刀真枪的上阵,这叫他如何等得,只盼着老大能快些个插入那少女穴中,待得老大射出,也好换上他来去去火。
“急什么。”马老大颇为不耐烦,回过头时也觉着胯下的肉柱已经硬的不行,当下解开裤子,掏出那根涨得通红的肉棒,便朝着萧念扑去。
望着萧念依旧熟睡的娇憨模样,尤其是那张微微发出些许梦呓之声的粉嫩小嘴,马老大却是“嘿嘿”一声淫笑起来,一手扶着肉棒,一边向前挪了挪身子,微微用手在佳人的香唇之中微微搅拌,却是不一会儿便把萧念的柔唇撑开一些。
将那剑拔弩张的巨龙凑到萧念鼻前,马老大放声一笑,正欲狠狠捏开萧念的小嘴,一举插入,可手还未使出力气,忽然便被一声轻旷的琴声惊醒。
“叮”的一声,琴声自脑中传来,马老大吓得手上一软,连带着胯下的肉棒也软了几分,他稍稍犹豫,正欲问个究竟,却见着门口的老七已然捂住耳朵,痛苦的瘫倒在地,微弱的朝他喊道:“老大,我怎么全身没了力气一般。”
马老大亦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只觉着自己亦是全身酸软,不由慌乱道:“是不是你小子的解药有问题,我们也吸入了这些烟?”
“叮”的一声,琴音越发急促起来,好似千军万马般奔腾不息,马老大只觉不但手中无力,连脑袋上都觉得昏昏沉沉,好似中邪一般:“不对,老七,这琴声有古怪。”
“咚”的一声重音传来,这鬼魅一般的琴声终是散发出它的,一股强烈的气劲直入他二人脑海,马老大再也坚持不住,口中已有鲜血流出,脑中似要炸开一般,双手紧紧抱着头滚倒在地,口中不断有白沫冒出,就此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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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深宫,萧烨刚刚下完早朝,便独自一人静坐在御书房里,近几日来皆是如此,只待得能独自安静的时候,萧烨便把自己关在御书房里,谁都不想见。
他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
曾经年少之时,他自问风流,经年累月流连于后宫之中,朝政上任由着左相打理,直到匈奴三年前打到大同,他才知道原来亡国近在咫尺。
这三年来,他倒是想励精图治一番,可越是努力,却越觉得事与愿违,身体精力大不如前,每每批阅奏折不足半个时辰便要歇息半天,更让他困扰的是,他的身边人越来越少了。
太子萧驰三年前死于恶蛊,二皇子萧逸被烟波楼掳去不知所踪,萧烨起初还不以为意,可直到前日,他唯一剩下的皇子逃婚而走,唯一的女儿亦是跟了上去,他突然意识到,他的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亲人。
后宫佳丽三千,但随着他的老去亦是褪色不少,可若是再敢下令充实后宫,只怕政令未出便被群臣给拦了下来,如今北方战事复杂,又哪里容得他胡乱作为?
“哎!”一声长叹,萧烨款款闭上双眼,孤寂的垂着头,等候着每日夕阳到来。
“吱呀”一声,御书房的门竟是缓缓打开,萧烨却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双眼微微打开,朦胧的双眼顺着御书房门射进的幽光渐渐变亮许多,却见一道清瘦绝艳的年轻女子一步步朝他走来。
“儿媳陆氏拜见父皇!”陆祁玉款款一拜,让萧逸一时清醒过来,渐渐睁大了眼睛朝着这突然到来的儿媳打量过去:“你来做什么?”
“听闻父皇身体欠安,特准备了一份参汤,前来献予父皇。”陆祁玉声音极是酥柔动人,边说着取出身后的锦盒,自锦盒中端出一碗热参汤,朝着萧烨递来。
萧烨也不客气,端了参汤便喝了一口,只觉这参汤沁人心脾,倒是爽口得紧:“是你做的?”
“儿媳不才,在家中时便学着做点,却是不能和宫里的御厨相比。”陆祁玉娇弱的抬起头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转了一圈,见萧烨正朝他看来,不由面色羞红的低下头去。
“启儿之事,委屈你了!”萧烨微微答道,但却觉着心中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看着这柔软无骨的美人儿,久旷的心却是没来由的热切起来。
“祁玉没用,没能留住四殿下,辜负了陛下的期望,还请陛下责罚。”陆祁玉温柔以对,仿佛萧启出走是她过错一般,将头埋得更低,可越是低头,那胸前的一对圆润的乳球便更显起伏。
萧烨定睛望去,这陆祁玉今日只穿着一身薄裙,随着胸口的起伏,那对青春粉嫩的诱人高耸也显现得不断弹动,每一次微微颤抖叫他呼吸一阵急促。
“是该好生惩罚一下你。”萧烨不知口中为何冒出这样一句,但陆祁玉却是一脸害怕的抬起头来,微微朝着萧烨嗔了一眼,旋即缓缓走得近前来,顾盼生姿,巧笑嫣然,每一个动作都似是要将萧烨的魂儿给勾去。
萧烨自问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却偏偏在年老之时被这诱人的妖精给迷住,似是焕发了第二春一般,狠吞了一记口水,嘴唇却依旧发干,胯下沉睡许久的巨龙渐渐有了反应:“你,你坐过来。”
“陛下,我,我怕。”陆祁玉面色依旧惊恐无比,可身子却是慢慢的瘫倒在萧烨的腿边,将双手化作一个枕头姿势,轻轻的朝着萧烨的大腿内侧靠去。
“啪!”的一声,萧烨大手猛然拍出,却是重重的覆盖在陆祁玉凸起的香臀之上。
“啊,痛!”陆祁玉千娇百媚,这一声轻唤更是让萧烨振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