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快解脚上的绳子!”
“是是,奶奶莫急,我这就解!”
茗烟说着假装慌手慌脚的给李嬷嬷解开脚上的绳子。
李嬷嬷现在是上身着地,双腿却仍被倒挂着,整个私处完全朝上暴露了出来。
见茗烟去解绳子忙道:“你个小杂种可不得乱往下看了!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哎哟!你个天杀的!你踩到我的奶子了!”
“李奶奶,可是你让我不往下看的,我自是看不到的……”
“你还只管说,还不先把脚抬起来!”
“啊!是是……”
茗烟强忍着笑,才把踩在李奶奶奶子上的脚拿开,开始不紧不慢的给李嬷嬷解脚上的绳子。
“李奶奶,这绳子可是系得太紧了,你莫要着急才是,这可就好了。”好半天茗烟才将李嬷嬷两脚上的绳子也解开来。
“你快些出去!在门口给我守着!不许回头看的!”李嬷嬷见绳子解开马上开口吼道。
茗烟急忙转过身去边往外走边嘟囔:“这牛鼻子老道,真是消遣老子。说什么我今日有比外财,让我出城南五里破庙中来寻,谁想到竟碰上这事,外财没遇到,救了人倒是惹了一身骚。唉!不过也还好,也算一个遇了,日后茶余饭后自是有了谈资了!”一面说着一面走了出去,关上了破旧的庙门。
这些话李嬷嬷自是听到耳中了,待到好不容易才将两个奶子上绑着的东西都解了去,又见自己早已衣不遮体,这才将茗烟又唤了进来,语气也软了许多,央求他回府上给自己带了衣服,又雇了车子才得以回府。
自是又给了茗烟些许银子,并千叮咛万嘱咐告诉茗烟不要将自己的遭遇和别人说起。
茗烟两头得了银子,自是满心欢喜的去了。
李嬷嬷身子受了侮辱,兼有点惊吓,回去也是病了一场,又恐外人知道个中细节,谎称受了风寒。
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其它无关之事按下不表。
*** *** ***
却说那红脸人走出之后立马找了个无人之处,掏出水囊手帕还有一面小镜,仔细的将脸上的油彩涂去,又将身上的戏装除去,露出里面本来装扮,不是宝玉又是何人?
宝玉依照茗烟妙计,方才目睹了那几个地痞流氓侮辱李嬷嬷,遂觉得这些腌臜的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竟能将女子糟蹋成这样,下身阳物却也是暴怒的不行。
心中欲火燃烧,这才急匆匆的赶出来,却是要回院子里找人泄火去了。
宝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袭人晴雯的叫嚷了起来。
哪知一连叫了两三声,方见两三个老婆子走进来。
宝玉见了,连忙摇手说:“罢罢,没事了。”
老婆子们只得退出。宝玉见没丫头们,又觉得口干舌燥得很,只得自己下来,拿了碗,向茶壶去倒茶。
只听背后有人说道:“二爷看烫了手,等我倒罢。”
一面说,一面走上来接了碗去。
宝玉倒唬了一跳,问:“你在那里来着?忽然来了,唬了我一跳!”
那丫头一面递茶,一面笑着回道:“我在后院里。才从里间后门进来,难道二爷就没听见脚步响么?”
宝玉一面吃茶,一面仔细打量那丫头:穿着几件半新不旧的衣裳,倒是一头黑鸦鸦的好头发,挽着髻儿,容长脸面,细挑身材,却十分俏丽甜净。
宝玉便笑问道:“你也是我屋里的人么?”
那丫头笑应道:“是。”
宝玉道:“既是这屋里的,我怎么不认得?”
那丫头听说,便冷笑一声道:“爷不认得的也多呢,岂止我一个。从来我又不递茶水拿东西,眼面前儿的一件也做不着,那里认得呢?”
宝玉道:“你为什么不做眼面前儿的呢?袭人做什么去了?”
小丫鬟道:“袭人姐姐去太太屋里了。”
“那晴雯呢?”
“回二爷,晴雯姐姐去宝姑娘那边送花样去了”小丫鬟回答道。”
“这群小蹄子,我如今想行人事,却一个都不在!”宝玉想到,又看向回话的这个小丫鬟:“你是谁来着?”
“我叫小红,平日里都是那些姐姐们在屋里,我们只是在外头烧水劈柴的,二爷自是记不得我们了。今日见姐姐们都不在屋里,怕二爷自己倒茶怕烫着,我才进来的。”
宝玉见这小红长大到也眉清目秀,只是年龄还略小,身材也瘦小些,正自心里盘算要不要把小红也纳入内侍,以解燃眉之急。
忽听得外头有人喊:“宝二爷可在屋里吗?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