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确实累了,甬道并不如之前湿润,祀柸伏在我腿间,手指刚插进去就被软嫩的穴肉裹紧,他垂首含住那块肉豆,舌尖快速舔弄。
“别...祀柸......”我口中呻吟甜腻的不像话,阴蒂被他如此玩弄,很快就激起了情潮,不过一会儿便尽数泄在他手中。
粗大的硬物抵上湿滑黏腻的嫩肉,小穴一点点被硕大填满,男子发出满足的闷哼声,俯身将我抱紧,他的唇抵在我耳边,随着缓缓插弄传来低沉混乱的喘息,我面红耳赤,祀柸悄声道:“夹得这么紧作甚?”
“都怪你......”要不是他叫得那么色气,我怎么会被勾成这样。
他咬着牙更加用力顶弄起来:“这也怪我,那也怪我,你就是想挨肏了。”
交合处啪啪作响,他拔出一半带出的液体堆积在穴口,很快便随着肏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肌肤相撞的声音、穴水四溢的声音以及他和我的娇喘呻吟混在一起,仿若催情剂一般给帐中更添情趣。
又泄了一次之后我便没了力气,本是后入的跪姿,随着祀柸的插弄我再直不起腰趴在床上,他伏在我身上,感受着性器被高潮的花穴挤压的快感,倒是不急着射出来。
“明日准你半天假。”他咬着我的耳朵,舔弄着耳廓,我哭得声音沙哑,吸了吸鼻子:“真的?”
男子捏了一下我的臀瓣将我翻过身来,将两腿抱在臂弯之间狠插。
肉棒已将穴口磨成了深红色,棒身青筋爆出,两个沉甸甸的卵囊上浸满了淫液,他弯腰吻住我,身下插得越来越快,我的叫喊被他吞在唇里,穴内断断续续喷出一股股淫水浇在他的肉棒上,男子感受着身下越积越深的快感,一个深顶喷射在不断收紧的穴里。
半硬的肉棒依依不舍从花穴拔出,精液没了堵塞慢慢溢出,那洞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一片白浊挂在嫩穴的粉肉上,叫人意往驰。
“真的。”祀柸声音低微,我自他射出便沉沉睡去,男子抚了抚我的鬓发,在额头印下轻柔一吻。
翌日祀柸的确没有食言,我腰腿酸软,下午去见秦妈妈时连站都站不稳,她在坊中浸淫多年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色暧昧劝我不可纵欲,祀柸在众人眼中一向威严禁欲,洁身自好,要是她知晓是他将我折腾成这副模样,定然要惊掉下巴。
秋游的事宜在这几日总算准备妥帖,我抽空去兰若寺取了翰之师父制好的毛颖,想着刚好等夜间露宿时赠予殇止。
这衣纹紫毫一共有叁支,分别为大、中、小号,笔身镌刻了云凤图案,凤凰的尾羽栩栩如生,让人赞不绝口。笔上“翰之”一名更是瞬间让这套笔身价翻倍,我自觉殇止定会开心,连日劳碌也被忘却,盼着秋游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