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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客栈仿长安建筑,一砖一瓦、一桌一椅全从长安城运来,就连床上的幕帘也是号称跟大唐天子寝宫用一样的綾罗绸缎……几乎所有都是实情,唯独幕帘不是,这问公主最清楚,她父皇的幕帘是天竺薄纱。01bz.cc
刚洗了热水澡的知音,身上裹着白色绸布,长发倾泻,在烛火中黑得闪烁,密密的睫毛掩映着水灵灵的眼眸,就像天上的星星发亮,裸露在绸布外的细肩泛着桃红,润泽的樱唇让人忍不住想亲吻。
一番热吻后,裹身的绸布洛到床下,小而圆的乳房颤抖着。
世上,没有比那对乳房更美丽的珍珠,大君立刻凑近嘴,舌尖舔舐。
啊……啊啊……
几许的娇羞从微啟的嫩唇逸出来。
爱抚下,晨花照水,盈盈欲滴,等待着更进一步的温柔与狂暴。
一手在她双腿之间旋拨,一手伸进枕下,湛蓝色的眼眸紧盯着她的脸蛋。烛光摇摇,拿出白绢,歌舒捷脸上略带不好意思,生平从来没有送过女人生日礼物,大月氏习惯以唱歌跳舞吃喝度过生日,享受生命。「拿去。」
「啊?」沉浸在露水滋润中,一时没回过
「快收下。」那拿着白绢的手还有更重要的是要做。
白绢?
用来干甚么?
她不是才刚洗过澡,难道他嫌她身子不够乾净?
「可……」知音怔了怔,双手也空不出来,紧缠着他的肩膀。
「叫你拿你就拿,别囉囉嗦嗦,女人,这是命令。」他有点急了。
知音赶紧从他手中接过白绢,没留意到里面包了东西,匆忙往枕下一塞。
经过五个月的训练,名师出高徒,她学会不再一味地配合他,被动地迎接他,而是更主动、更大胆地求欢,若是能求到爱,那是最好不过了。
环绕着他肩膀的双手一个用力,将他的上半身推向她,柔软的双腿也出击,将他的下半身圈了进来,刚与柔的互碰,软与硬的摩擦,就算柳下惠也投降。01bz.cc
呀~~~~
歌舒捷受不了地大喊一声,急急如令下,吃了身下的女人。夜是漫长的,在回合与回合之间,休息的空档,再从她枕下拿出她生日礼物。
吱吱~~~~拐拐~~~~
铺着厚毯的梨花木床剧烈摇晃,感觉随时都会被摇倒震垮,但他们一点也不担心,来自长安的床是耐震的,若不如此,退钱!
从云端射出大雨后的一道彩虹,淋湿的身体互相拥抱,柔情似海。
歌舒捷手覬了个空间,从她枕下再度拿出白绢塞在她手里。
「打开来看!」
「大君今晚好怪……说这话才怪!
哪个女人会用「怪」来形容努力工作的男人?
怪是甚么意思……该不会是暗示他____刚才表现不佳
她没那个胆子,歌舒捷了解她的善良,当然更了解自己强大的能力,苦思。
三思之后,总算明白了,期盼看到她收到生日礼物时,脸上惊喜的表情,眸里迸出感激的泪光,根本不可能,因为她根本不记得今天是甚么日子。
或许,从来就没有人帮她庆生!
语气是愤怒的,可湛蓝的眼眸却露出满满的怜惜。
「笨女人!连今天是甚么日子都记不得!」
「初五……谢谢大君。」知音感恩地打开白绢,表情僵硬了。
「怎么了?」歌舒捷追问。「有甚么不对劲?」
莫非那汉商其实是杀人的劫匪!
这么说来,生日礼物就是赃物了,格奶奶的,害他出了大糗
他就知道汉人不可靠,汉人都是贼眉贼眼的坏人,没一个值得信赖。
知音紧握着白绢,淡淡一声。「哪来的?」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