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真实。」耿子騫笑答,带着怜惜的拇指拭过已乾涸的泪痕。
「但……」他怎会赤着上身躺在她身旁?怎会用跟过往一样既温柔又带点孩子气的脸向她道早安?还是说她告知他要嫁人的消息那些全都是梦境?
思绪尚未得以整顿过来,腰间徒然一紧,嘴巴被堵,她刚恍然回,人便被捲入他製造的激情漩涡之中,他的唇舌带来火烫一般的热情,他过于精壮的胸膛把她胸前两片的软乳挤压至变形,他过于炽热的吻把她肺叶里的空气榨乾净尽,致使她脑部一度缺氧,没法正常思考,仅能放踪感官,被动地感受他带茧的指掌扫她的脊背,也感受过于高温的热物烫贴她敏感的腿间,那热度、那不经意的磨弄都在挑动她敏感脆弱的经,她每每倒抽口气,变相吸入更多强烈的男性气息。
「嗯……嗯……」她被吻得晕头转向,不安的扭动使得他险些擦枪走火,兽欲被唤醒,他亢奋难抑,托起她一腿至窄腰,闯入她的领地,积极开拓那条如今还是狭窄异常的小径,决意将心中那份火热激情全数注入她的体内深处,誓要溶化她拚命筑起的堵堵心墙——
很热很烫……几可烧死人的热力教她浑身痉挛似的,但他未有放过她的意思,唇舌转攻她的细颈香肩,酥痒带来快感,「啊……嗯……」她嚶嚀着、侧首配合,放任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直到发现天花板的吊灯不是公寓那盏——?!
这里不是她住的单人公寓,而是她跟丈夫的卧室——那唯一能够解释现下的状况是她在同学聚会喝得酩酊大醉后回到家中,就在头脑不清醒的情况底下,糊里糊涂跟他在丈夫的床上发生了关係,而刚刚则是第二度发生关係。
这项认知方跃现,楼格格便慌忙失措的推开对方,不让对方继续造次,但他体格太好太壮,即使她使尽全力去推,亦只能让彼此的上半身稍微拉开了距离,他的分身还待在她的体内。
在两道错愕的目光底下,楼格格的思绪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同样的过失,她怎会犯上第二次?现在要怎样处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