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一次,就当你开了一次小差,好么?你把99%的时间都给了程跖哥,分给我1%不行吗?我保证,以后绝不打扰你和程跖哥的生活,我再也不会自不量力了。你只需要偶尔替我治治病就行。”
“什么病?你在说什么呀。”
“相思病……啊……”高塬拨开他的密林峡谷,深深地插了进去,“我不管,我进去了。”
“坏高塬……轻一点……”
“我就喜欢你冲我撒娇,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只在我面前撒娇。那一晚你跟程跖哥做爱,可没听见你这样娇滴滴的。好姐姐,你告诉我是不是。”
姜玟桐最受不了他喊她好姐姐,当下便呜咽起来:“是是是,因为你骚话最多,行了吧?”
说来也的确怪,跟萧樾就不提了,和程跖在床上的时候,她也是享受时居多,很少会有这种撒娇的欲望。
高塬比那两个人年纪都小,按理主导的是她,可偏偏只有在他面前,她的“正经”才真正变成“假正经”,她便也由着他肆意玩闹。
不然,她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鬼混?
“这是不是你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被操?”
“哼。”
高塬当然也捕捉到了她的表情,笑道:“好姐姐,看来是真的,那必须奖励你了。”
更衣室里空间狭窄,除了一面小小的穿衣镜,一排花里胡哨的演出服,便只剩下一条低矮的长凳。
高塬看着俯趴在他身下的女人,自己几乎都要着了魔。
她有两道性感的腰窝,不盈一握的腰肢已经熟练地凹成了一道拱桥。
桥那边是她的娇喘低吟,桥这端是他的魂不守舍。
膏腴一样白腻的臀瓣之下,粉色的贝肉吸吮着他的柱身轻摇款摆,羞耻的交合处水声暧昧而淫荡。
可她时而呜咽时而回眸,像是羞涩,又像是在催促。
“我在你身上死了都行。”在她又一次回眸时,高塬又含上了她的唇,“可是那样的话,大概要死一千次一万次才够。”
大概是渐入佳境,高塬的骚话渐渐也说不出了。他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身子一次比一次贴得更紧,姜玟桐只能完全趴在长凳上,承受着他无法无天的入侵。
“小屁股夹得真紧。”高塬深吸一口气,将她的两瓣臀从大腿根部起重重揉捏,“据说,这个地方也是敏感区。”
“混蛋,谁跟你说的……”
“嘘,有人来了。”外面音乐声吵闹不休,轻易不能听到脚步声,待到听见这一刻,门把手已经被扭动了。
高塬一个大步抱起姜玟桐,两个人狼狈地藏到了衣架后面。
“我明明锁了门呀。”
“你听,钥匙声。”高塬轻声说,“糟了,大概是工作人员,可能是来拿衣服。我们先躲一会。”
但情况比他们想象中更糟。
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年轻人,大概是从哪里要来了钥匙,进了门就开始脱衣服。
男孩一身精雕细琢的腱子肉,简直让人移不开眼,女孩就更绝了,后背上刺了一幅完整的圣母玛利亚。
在刚刚姜玟桐他们恩爱过的地方,两个人火速奔向了正题。
那男孩声音性感,嗯嗯啊啊喊个不停,高塬不知是该捂住姜玟桐的眼,还是堵住她的耳。可她好像事不关己一样,指了指高塬的还高高翘着的巨刃,无声地坏笑起来。
“你自找的。”高塬做了个嘴型,扯下一件毛绒绒的外套,将他的心上人按倒在地。
他复又重重插入,继续起刚才未尽的事业。好在那两个人喝得有些多,只知道宣泄和浪叫,不曾发现咫尺之外,也有一对浪天浪地的怨偶。
姜玟桐想叫,却被高塬的舌堵住了嘴。她还想看那两个人激烈的战况,却又被他挚绝的眼抽掉了魂。
两米外的吟哦声延绵不绝,身下人幽径里的收缩和绞杀也延绵不绝。高塬色若春晓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深不自知的痴。
他俯身下来,紧紧地、死死地盯住姜玟桐的眼,在她开始颤抖之前,低低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