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清这时才喘了口气,感受到那股威压已消失,忍不住嗔道:「还以为你要吃人,吓死我了。」
承洋给她逗得欢快的笑了,拥着她:「陪我喝杯庆生酒好吗?」
苡清皱了皱鼻子:「??谁敢说不。」
他拍了拍妹妹脑袋,逕自去拿红酒开了,拎过两支杯子便往阳台走:「赏月?」
她这时抱着承洋手臂俏皮的说:「我是俗人,看月亮不会饱,有食物餵寿星吗?」
他低低的笑起来:「看来晚餐食不下嚥。」
苡清窘了窘,放开哥哥手臂:「别笑我,换了你也吃不下。」
承洋再无丝芥蒂,闷着笑,任妹妹翻食物去。
苡清将冰箱内的麵包烤了,端进阳台坐在哥哥身边,他已自斟自饮起来,见了妹妹,递了杯子给她,轻碰杯身,啜了口酒,看着满天繁星并不说话。
苡清凝视哥哥深邃的眉眼轻叹:「你真的很像爸。」
承洋垂下了眸,若没有那场大火,他和苡清是否又是另一个故事?
还有云贞,他??真的不要自己这个朋友了吗?
苡清察觉哥哥的低落,只拉着他的手,并不问他是为了何事。
俩人平凡而温馨的衬着月光和满天星斗,抓住她生日的尾声,用兄妹专属的寧静庆贺她的诞生。
「再支?」
承洋摇了摇空瓶,看向身侧托腮的妹妹。
苡清不置可否,只浅笑出了隻梨涡。
承洋遂起身,逕自又开了瓶红酒,缓步踏入阳台。
只见苡清已靠在栏竿,凝视着下弦月,映出满身清冷。
他似乎觉得妹妹会就这样乘风而去,只从后紧搂着她,想驱散这令他心慌的感受。
苡清倚在他的怀中,忽的开口:「won是??嗯??和你很亲密?」
承洋闻言,笑得胸膛轻轻震动,妹妹??吃醋了?
他抵着她的发心:「??嗯,很亲密。」
苡清僵了僵,扳着哥哥的手,无名火窜起。
承洋只笑得轻颤,手却箍得更紧:「是曾经很亲密。」
她这才明白哥哥在逗弄自己,更是羞恼:「我明天也要去製造”曾经”很亲密!」
他低头吻了妹妹颈侧才轻道:「那些”很亲密”都是过去式了,现在只有你。」
苡清不依不饶:「”那些”!?」
承洋笑得更是开心:「你不会认为我这些年都在当和尚吧?」
她双颊爬满红晕,后悔自己开了这个话题,但又忍不住想,是有多少”那些”。
她仰头覷了眼哥哥清俊的脸,腹诽着,不是”那些”是”那堆”吧。
承洋独心术似的:「的确是不少人,你??在意?」
苡清恼羞张口咬了承洋的手臂:「我觉得自己很吃亏。」
欢快的笑声自头顶传来,他松了臂,拉过妹妹,托起她的双颊:「以后再没这些、那些,我只要你。」
承洋凝视着苡清,对着月光暗暗起誓,除了苡清,从今后再无旁人。」
只是,这时的他还不明白,人生的残酷不止生离死别,爱情,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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