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光滑肌肤又回扫到穴口遍,伸着舌头轻轻舔舐啃咬,将那里吮吸得红肿起来。
公主的肉穴被他含得像待放的花苞。
“……嗯,做嘛。”她用小腿蹭他的脸颊,“想要。”
柔软的舌头顶到内里,沿着边缘扫了一圈,水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冒,锦屏能清晰地听见他咕咚吞咽的声音。
子宫深处好像藏着隐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喷出水来,明明只是躺着被服侍,却也令人虚脱。
锦屏昏昏沉沉,意识早已迷离,呻吟了两声,喊出一句:“哥哥……”
“不是哥哥。”尽管她喊得酥媚销魂,但元臻意识深处却不喜欢这个称呼,他咬住花苞,磨了磨牙,“是夫君。”
“哈……”酸胀感充斥着整个下体,又泄出许多淫液来,锦屏两条腿都忍不住轻颤,“别咬,我受不住了……”
“这就受不住了?”元臻抬起脸,他的嘴唇长时间贴在穴口,也是湿漉漉一片:“里头这么窄,那晚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的,嗯?”
他改用手指插她,拨开两片花瓣,大拇指按在边缘打转。
只用一根手指深深浅浅地插了会儿,小公主就已经湿透,布料上一团暗色水渍,全是她下体流出来的蜜液。
香得发腻。
被自己压在身下,锦屏的眼涣散,却媚得勾人,元臻忍不住,俯身去吻她的嘴唇,缠着她亲了又亲,直到自己身下硬得胀痛才松口。
“二殿下……甚是能忍。”她喘着气,看他整理衣衫的背影,“锦屏佩服。”
“不急。”元臻转头看着她,漆黑的眼眸早已被情欲打湿,“如你所说,洞房花烛夜,才算名正言顺。”
这话明显是带着得意,欲望被挑起,却又不平息,锦屏不服气,整个人缠上去,按着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小腹上磨。
湿腻的粘液沾得他腰带上也一团水渍,这明晃晃的报复之心令元臻心情颇好,他一挑眉:“这样我没法见人了。”
恰好此时,门外有人来通报,吴国使臣到了,魏王今晚设宴,邀锦屏公主一同过去。
“是吴国何人?”她隔着门询问,元臻骤然往上顶腰,险些令她叫出声。
“吴国四皇子,公主一母同胞的兄长。”
锦屏仓皇地推开元臻,跌跌撞撞地从他身上滚落下来,就要去开门。
元臻一把扯住她手腕,眉头皱起:“傻了么,这副样子如何见人?”
见她似乎不知所措,元臻替她回禀了来传话的人。
“知道了,去回禀我父王吧,公主与孤,今晚会一同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