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房间里的红酒味又幻飘在她鼻尖。难道喝了酒的男人都会发疯。
想什么来什么。只见沉泠忽然站起身,绕过桌子到她旁边,猛地攫住她的手腕,撸起她袖子。伍桐下意识挣扎收回,却难动分毫。
“你是不是跟你小姨也喝了酒,这就醉了!”她想喊醒他。
沉泠清俊的面容在灯下依旧白如瓷玉,只有那颗眼角的红痣微微泛红,怎么看也不像醉了。
可是他的行为……抚摸着她腕间的红痕与血丝,拿他的颊侧去蹭,一脸……享受的样子。
然后伍桐听见他夹着嗓子说:“痛,要上药。”
沉泠其实是低音炮,平时温柔地同人说话时,只让觉得安心又温暖。
可这样,就有些怪异了。
从沉泠没有变着法质问她这痕是怎么来的,基本可以推断,他是醉了。
“不用了。”伍桐说,“只是擦破皮。”
沉泠却不停地用脸去蹭她,轻轻摸着她那处,说不行,会痛,不可以痛。
“给你上药。”他说着,不仅没有起身去拿药,反而就着那干涸血迹,舔了上去。
“喂,你干什么,痒。”伍桐再次试图挣脱,却直接被他抵在人与椅中间囚着。
沉泠用鼻子蹭了蹭她眼睛,一双桃花眼波光粼粼的,似是在安抚她:“泠泠舔舔,就不疼也不痒了。”
泠、泠。
伍桐只恨现在没法拿手机把弱鸡醉汉录下来放学校论坛。
马上她的手腕就被他舔得发麻,他来来回回的,吮着她细腕上的皮肉,发出啧啧的声音。却小心不让牙齿碰到她。
“沉泠,这样上不了药。”她还试图唤醒他,一时又被他色情的舔弄折腾的有些心猿意马。
沉泠对着她血丝那处啾啾地吸,唇瓣都吸红了。被虫啃咬般的微疼自这滚烫处传至经中枢,伍桐勾了脚趾,看着他仔仔细细将她这只手腕舔过三四遍,还亲亲表示结束。
然后意犹未尽地,“嗯哼”一声,复又拿那种小孩子乞怜般的眼看她。
“对,这样上不了药,我们去沙发上上。”他认同地点点头。
“不用——”
猛地一下,伍桐被腾空抱起。她无奈又驾轻就熟地揽了他的脖子,然后被轻轻放在窄小的沙发上。
沉泠这回直接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奶尖,安抚她:“不痛。泠泠给你上另一边。”
伍桐颤了颤身子,左手腕又被他夺去——
周烨:不信,装醉。
姚景:(兔兔大哭)(兔兔愤怒)他装醉!
陆梓杨:(大智若愚)(恍然大悟)原来还能这样
沉泠:澄清一下,在苹果核喝了两杯,在【我们】的家里喝了一杯。醉后失态,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