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央找上陆世诤本身就是个赌局,她一路走到这都像被命运之眷顾,但这一次她隐约有一个念头,这一局,她失去的会远比她想的要多。
不论输赢。
但她已经是被逼至末路的囚徒,退无可退,别无选择。
落地镜里映照着一副淫乱的场景,林央坐在陆世诤身上,双手被铐在身后,只能靠在他身上才能稳住身子。两个小乳粒上夹着一对暗红色的乳夹,下面挂着的铃铛跟着她的颤抖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淫荡地张开双腿,湿润红肿的花穴咬着扭动的按摩棒,一张一合。
林央看着镜子里,浑身尽是快感侵袭的潮红的那个人,明明所有情感就要在高潮里溃败,竟然还在执着那一点不想沦为玩物的自尊。
“嗯……啊……”她娇喘出声,嘴里却被塞进一个口球。
陆世诤细心地撩开林央的头发,把暗红色的皮带固定在她脑后,金色的环扣像玫瑰丛里的利剑,锋利地扎在人心上,他捏着林央的下巴,手指摩挲在她湿润的唇上,咬着她的耳朵,享受起她身上灼热后氤氲开的香气。
“嘘——好好挑选,带着哪一个去见他。”
林央真的很懂男人,她身上的香,是在荒芜沙漠里开到荼蘼的玫瑰,从盛放到衰败,让人沉溺于她不朽的绚烂,
她越是不扭捏,越是单纯沉浸于性爱的快乐,越是自在地享受自己赐予的快乐,陆世诤便越觉得有意思,明明知道不可以,竟也有一瞬间想要独占她。
他的人生太顺遂了,从小到大任何东西都唾手可得,他非常清楚但凡人事物都总有其标价,林央也不会例外,而她的开价比自己想的,要低得多。
但她的心呢,他很好,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林央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闷闷的一声响,按摩棒落到地上,跟着落在地上的还有四溅的爱液,沾得地下手工的羊毛毯上一片水渍,按摩棒没在地毯里兀自扭动,林央高潮后的身体还跟着器械的摆动声颤抖。
她勾着陆世诤的脖子,大脑一片空白,如果他想让邢炘看到这样的画面,那自己就输得一败涂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