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也因为向晚意的动作从沉睡中苏醒,他在梦里好像啃了一只甜蜜多汁的水蜜桃,桃汁溅了他满脸。他下意识的揽紧了怀里的兔兔。
然后兔兔感觉到腰间好像有一条热烫的棍子戳了戳她。“唔,西泽尔你为什么在床上放棍子啊?”
西泽尔睡得迷迷糊糊的回答:“没有啊!”
向晚意皱眉,伸手抓住那只作乱的棍子,用力的握紧,就听到耳畔西泽尔传来一声闷哼“唔”。
兔兔得理不饶人,“你还说没有,我都抓住了。”
西泽尔彻底醒了,舒适又难耐,带着羞涩:“别,别捏了。”
兔兔依然困得不想睁眼,闻言松了手,“那你别再戳我。”说完转身面对着西泽尔把脸埋入他胸前遮光,把腿架在西泽尔腿上。
现在换成西泽尔难受了,他的下半身僵在原地但某一处却热的爆炸。
兔兔睡裙早就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腰间,西泽尔的手顺着她的腰间摸到了她滑嫩的大腿。“别闹。西泽尔,痒。”
兔兔挥手去打落她腿上作乱的手,然后顺势放在身前,又摸到了那条怪的棍子。“你怎么还不把棍子拿下去啊。”说完伸手想拿起来。“你干嘛把棍子包在布里面。”边说边灵巧的把装着棍子的松紧袋扯开,又一次用力想把棍子拿起来。兔兔睡得迷迷糊糊的蹭了蹭西泽尔的胸前,用力扯了好几次都拿不出来那根棍子,“这什么棍子啊?又热又烫的,好像还会跳。”兔兔又倔强的往外拔了拔,就像拔胡萝卜那样,双手都伸过去努力。“啊,它怎么还滋水啊,溅到我下巴上了。”
西泽尔刚刚一直默不作声的任由兔兔动作,这下瞒不下去了,他慌乱的抓住兔兔的手,然后伸手擦了擦兔兔的下巴和唇角。拉起自己的裤子,落荒而逃,“我现在就去处理它。”起床去卫生间了。
隔壁床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吵醒了帕度燃。他闻到了空气里,西泽尔独有的雪松混着麝香的气味,猜到了那边发生了什么。等到西泽尔鞋都没穿跑去了厕所。他悄无声息的走到了的床头,盯着闭眼睡觉的兔兔,俯下身悄声问:“你在做什么?”
但兔兔没有回答,她已经又转身趴在床上,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声传出。帕度燃久久没有听到回应,听到西泽尔似乎在淋浴间自渎,烦躁的走到窗边拉上窗帘,又躺到床上,用被子彻底捂住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