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得知张开的唇上被水渍晕染得透亮,也意识不到自己现在多淫靡,只知道好痛,却又从疼痛里溢出一阵酥麻快感。
他在这快感里松了手,乳头一下回弹,带起乳肉的剧烈摇晃,“除我以外还有没有别人见过你的骚样?”
“啊!”安知想骂他,话未出口又变成惊叫。
他在她奶子上扇了一下,力道不重,却留下一个足以掩盖尺子痕迹的巴掌印。
那只沉甸甸的奶再次晃,乳粒充血肿成一颗饱满的红珠。
边与颂忽的嗓子发紧,像有什么东西将咽喉卡住,只有赶快把她吞吃入腹才能顺下去。
他于是拽过她到椅子上,光洁背部对着他,只看得见突起的蝴蝶骨,一手穿过腿根别住她。
以为这样能减轻些欲望,反而欲望蓬发,忍不住去想她此时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
失、迷茫,还是愤恨、忏悔。
最最要命,她穴口已经足够湿润,恰恰好就悬在他完全勃起的鸡巴上,一股股热气喷着龟头顶端。
只是洞口太小,没办法一下子入内,成了她因为不稳当的姿势,一下一下用湿逼蹭着他,淋着他,浇着他。
反而欲火更旺。
“妈的。”
边与颂开始害怕耳边的某个声音趁乱钻进体内取代他。
他不知道精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每天醒来都反复确认自己是否还是自己,没有一个夜晚睡得好觉。
而当下,他明显感觉到理智一分一分离开躯壳,可他抓不住,也并不想停下来。
于是自然而然将这份不安也归咎到安知身上,一瞬抓着她的腰往下按,“噗嗤”一声强行将阴茎塞进她明显吞吃不进的窄穴里,整根没入。
“啊!别,别……”
安知吃痛,哭得更凶,字句都仿佛分不开似的黏连在一起。
太痛了。
撑开逼口的龟头陡然间将她开拓贯穿,壁腔内的褶皱不足以成为阻挠,只是增加了摩擦。
还没来得及适应,粗壮就已然一路从穴口顶到了最深的地方。
路过敏感点却不停,还要前进,直抵宫口,灼热的疼痒不断刺激她,整个人都失了魂,双手连个支撑点都抓不到。
就算流出了足够润滑的淫水,就算被挑逗到无比空虚,依然难以承受他这样。
开疆扩土般猛撞,从未感受过的难受快把安知从中撕裂。
这姿势实在太深了,快感全被疼痛覆盖,深到她止不住地想逃,身子前倾,伸手去够沙发。
然而边与颂再一次按下她的腰,带起她倏然的挺立,后背撞进他胸膛,穴心又一次被狠插到终点,四肢瞬间瘫软。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对不起…我会乖的…”
她说得含糊,嘤咛一样地啼哭,断断续续,散落下来的发丝蹭在他颈边,凌乱又破碎,整个人都软下去,陷在他腿间。
这样的安知实在不多见,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边与颂温柔地将她的头发捋成一缕攥进手心,用舌尖勾摹着她耳边轮廓:“有没有人教过你,在无法抗衡的力量面前不要表现得太可爱?会让人特别想把你操死。”
与此同时,以往那些嘈杂的声音全部汇成一句。
‘干脆就这样操死她算了。’
偏偏是,他一直等待的那个声音。
在他插到最深最热,濒临分崩离析的时候。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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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提前润色完就提前发了
不要急我一般一炖就是好多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