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乳房仿佛涨奶期,一边又痛又憋得慌,另一边却独自忍受冷落,也看看它。
说她快要到高潮,一股温热在窄道尽头徘徊着,蓄势整装,只等一个机会冲向穴口,一气迸发。
说抛掉这一切感官又难免深感憋屈,就算她有错、罪大恶极也轮不到他来衡量,她之前根本都不认识他,凭什么他忽然出头打着正义旗号,他配吗?迟到的正义还叫正义吗?
标榜他妈。
“你迟早死无全尸,疯狗。”
才骂完安知就后悔了。
眼见他眉峰跳了一下,情中显露激扬的怡悦,一瞬把手探到她脑后。
随即掌心里的物件忽然抽离,出现在她微张的嘴里,不顾一切地冲进她咽喉开拓,好像立誓要没入最深处,死也先让她不好过。
咸腥灌满鼻腔,异物顶到干呕。
她想吐,可是被使劲扣着脑后,舌头被棒身压迫,好难受。
喉咙不自主地紧缩,可是严丝合缝到空气都难进去,堵得彻底,被撑出他的形状。
喉壁渐渐酸涩,似乎坚硬的顶部都已经探进去了,只等她往下咽。
痒,咳不出来,顺他意更做不到。
安知“呜呜”摇头,泪不受控地外流,手推着他,抚上腹肌形状,结实的墙壁一样,纹丝不动。
她想往后退,可依然纹丝不动,颊边的手臂暴起青筋,骨骼突兀,看得出他用了多大力,眼中的振奋也异常通明,被欲火点亮。
偏爱看她反抗,如惊弓之鸟,嘴巴张到不能再张,眼睛眯成柳叶条,把一滴露赶下。
被呛得眼角着色,弥漫到颊上,眼珠看他时空白占大半,要吐吐不出要咽咽不下,还得一边苦思冥想怎么办才好。
“宝贝,现在谁是狗?”
他说着笑,开始挺腰往里撞,进进出出,按着她强行配合他的深浅不一,听她细碎的喘与哽咽,欺负得过头,又上头。
进方游刃有余,细细观摩失智般充满淫意的表情;退方垂死挣扎,效果微乎其微,反而供人欣赏消遣。
平分秋色的对决即刻变笑料,烂戏一场,有只羊的狼皮被撕去,赤身丢在灿阳下。
不急,耐心猎了这只羊,抽取傲骨拔掉毛,欲上烤火上烧,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