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逐渐不满于现状,找准凹陷的空隙缓慢进入。
手指一探便被软烂的壁死死绞住,“噗嗤噗嗤”地蠢蠢欲动,仅摸到穴壁上的纹路就让她淫欲重新燃起,甚至没注意他何时松了手,只留她一人在滚烫的鸡巴上卖力,指腹都被泡软。
边与颂得承认,这个时刻他的眸子里是含有爱怜的,虽然迷路在情欲里的她看不见。
毕竟她不仅把他搞得蛮舒服,还让他看得挺开心。
她的手很小很软,白瓷似的肉色,覆在鸡巴上对比鲜明。
即使她攥都攥不住,但依旧独立自主地进行爱抚,并非因为脱不了手,而是迫于诚服。
他眯起眼,视线转而观摩她那一边。
咬唇闭紧眼,闷闷粗喘从鼻间泄出来。
跪得不稳,摇摇欲坠,可是没办法,地面有点脏,要听话地自亵只能这样。
可能正被一次次的感觉冲击,既想要往后躲闪让手离开半寸止痒即可,又想要一场彻底畅快的舒爽,于是腰微微扭动,前后摇摆不定,好像贪心是她的代名词一样,鱼和熊掌都要。
但是不行的,世上没有两全其美这回事。
何况她忘我得有点过分了,甚至不曾注意到他,指甲还不小心在柱身上刮蹭了一下,使他双眉皱起。
他要她睁开眼,看见挺立的鸡巴离她到底有多近,恋恋不舍的手抽动得多淫靡,再想起面前站着最厌恶的人。
而她没有反抗选项,只能顺从,乖乖跪在他腰下卖骚。
不过如此。
“睁开眼,看看自己现在像什么,骚货还是荡妇。”
他语气讥诮,安知却听不见,只知道穴口好酸好胀,还有一点点麻木。
再一会儿、一会儿,马上就能抵达舒爽了,一小会儿就好。
她的动作愈加卖力,连带握着他柱身的那只手幅度也增大。
衣领凌乱,露出胸前大片雪白,只剩个领结还牢牢地坚守圈在脖颈,什么都没系住,空套在皮肤上,紧贴着,又为情迷增添重欲。
大概外面时间已然流逝到夕阳即将没落,室内只余一线,打在她双乳间,将她胸前沟壑照出起伏波影,映进边与颂的眼。
让他不禁想着,他要射到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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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