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精液把她弄脏。’
‘再让她大哭着哽咽求饶。’
‘抵在门上算了,她只有会流水的那张嘴乖巧。’
周围有人说话吗?
边与颂不知道,但他的的确确听到了,而且想出来一个比这些繁复声音更加有趣的处置方法。
“不想含鸡巴,是吧?”
安知听见后猛点头,以为菩萨显灵散慈悲。
可他紧接着牵起她的手握住滚烫,“那就给我撸,另一只手自己玩。”
安知眼中展露迷茫。
他于是又好似心善地替她解释一遍:“我要你在我面前重复那天在洗手间里做的事,还要你一边摸逼自慰一边帮我撸出来。”
他明明笑着,还被一点夕阳披上层金灿,安知却不觉温暖,甚至无法将话语与这张光影里的脸对上号。
他说得好稀松平常,像是放学后帮他拿份卷子一样。
在她难以置信的时间里,他歪了歪头,“不是好心地给你留了退路么?还在不满意什么?”
“......”
“哦,难道我理解错了,其实你是想含鸡巴的,不过在口是心非罢了。”
他提醒她,选项就只有这么多了。
已经将一道填空题变成选择题了,还想怎么样?
“你不是很会做选择题吗?喜欢在字母下方勾选,自以为聪明地连解题思路都不留。”
可是她全做错了,被他只一眼就看穿。
“不是很会整人,说不玩小学生伎俩,要把我弄死?可以现在给我见见你所谓的成人手段。”
可是计划并没像她规划的那样发展,还处处被他反将一军。
“不用认错。”他一句句说,细声慢调,手覆在她的手背,将鸡巴牢牢包裹,带着她慢慢地上上下下,末了对着她另一手扬起下巴,“等什么呢?开始啊,还指望谁来救你?”
安知不禁往回缩手,却被狠狠制住,被迫近距离体会他的柱身纹路,以及听他步步紧逼的话:“不如报出来名字,我帮你算算他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