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的,只是头有一点点晕。”她眨眨眼,面前是把手掌贴在她额头上,一脸凝重的蒋慕。
温度上摸起来,应该没有发烧。但还是拿来了药片和温水,监督她吞下,然后要把水全部喝完。姜芸乖乖照做。
接过空杯,蒋慕直起身,眉头舒展了一点,望着有气无力的她,薄唇含笑:“果然,人还是不能太浪。”
姜芸扁扁嘴,心想我都生病了,你怎么还这样说啊?
蒋慕不知道她心里的OS,从卧室出去一趟后,端回来一碗粥。“吃点东西。”他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一勺一勺地喂。
“你自己做的吗?”姜芸虚弱又感动地问。
“楼下粥店打包的。”
“哦。”吃了小半碗,姜芸感觉有些腻了,尝试问有没有下饭的小咸菜。蒋慕把碗放下,说我去给你买。姜芸拉住他:“没关系,没有就算了。”
她把剩下的粥慢慢吃光。
蒋慕收拾完碗筷,坐在床边陪着她。姜芸拽着他衣服的一角,本想说说话,但感冒药起效,很快被拉进黑沉的困倦中。
醒来已是日暮西沉,她莫名一阵心慌,摸到床边的衣角后,才安稳下来。
蒋慕在一旁压低声音打电话,见她醒了,对那边说了一句:“去超市买两袋下饭的小咸菜,再买两根新鲜的黄瓜带过来。”
挂上电话,摸了摸她的头:“好点了吗?”
“好多了。”
“一会儿沉三要来。”
“嗯。”姜芸点点头,没有表现出异样,实则内心深处为失去跟他的二人世界而感到很遗憾。
门铃没过多久就响起来。蒋慕俯身帮她盖好被子,叮嘱完“你不用下床”后,拉开卧室门走出去。
姜芸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听见门开后,蒋慕不虞地问:“她怎么来了?”
回答的不是沉三,而是一个明丽的女声:“听说沉三说你这个冷血暴力狂最近思春了,我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姜芸瞳孔微微撑大,忍耐着咳嗽下床走到卧室门边,把耳朵悄悄贴在了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