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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浮对裴绍元说清楚自己是如何凄惨、可怜、被迫地来到谢殿春身边,又有多想离开谢府。裴绍元听得心疼不已,当下拍板说定,明日就要带她脱身。
她高兴又感激,一口一个哥哥的喊着道谢,喊得他心里甜滋滋的,又与他商定好明日来接她回宁远侯府认祖归宗,两人便从赌坊分了路。
绿浮从赌坊出来,并没回谢府,她转头去了与赌坊仅相邻了一条街的钱庄。
正是她常来取魏潭明银子的那个德惠钱庄。
掌柜位坐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姑娘,正是这号钱庄的掌柜,耐冬。
她穿着一身花布袄裙,头发梳了两个小圆髻,衬得一张脸蛋圆乎乎的,透着傻气和天真。见到绿浮,她起身向她走来,若是练家子就能听出,她走路脚步轻盈,气息沉稳,是内力与轻功都极深之人。
她领着绿浮坐在点账的桌前,给了她一本账簿,扬声说:“魏公子养着你这般的姑娘,可真是腰包发疼,昨日才来取了五百两,今日又来。”
绿浮笑而不答,她垂头翻看账簿,压低声音问:“诏玉的情报买到了吗?”
“是,总共一千两银,”耐冬道:“都是用魏潭明存在钱庄的银票买的。”
“诏玉是什么消息?”
“只是一个令牌,上面的符文与姑娘锁骨的浮萍胎记一样。我猜测这诏玉应是什么号召令。”
绿浮翻账簿的手微顿,“与我的胎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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