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张,也过分刺激,车厢内弥漫起甜腥气味,闻上了志彻底溃散。
道路昏暗,窗外偶尔有车经过,开启大灯,将车内春色照得清清楚楚。
他衣着完整,她却一丝不挂,这种不雅放浪随时都会被人发现,如果被发现了……
她又想又害怕,无措地求饶,“别啊,别在这里,会被人发现的……”
他听不见她的求饶,中指肆意拨弄那两片水淋淋的花瓣,指尖慢慢往里探,穿过紧窄的穴口,挤进花径慢慢抽插,小心地没有弄疼她。
哥哥用来签字的手,教训恶人的手,富有力量的手,克制禁欲的手,干净修长的指节,圆润的指尖带着欲望挑逗,正在妹妹的阴道内搅动。
郁诚面色含春,昏暗中的俊脸有种轻浮浪荡。
她只是看着他,还来不及体会其中不同,身体已到达巅峰,春液喷涌而出,他笑着收回手,还带着她的气味,又来拨弄她的唇,捏一捏她的鼻尖。
她羞得满面通红,羞得哭出了声。
他吻她。
她浑身发紧发麻,双腿大张,加深的吻也让她高潮,一波又一波快感汹涌而至,不断有热流涌出身体,源源浇在他的性器上,她羞耻地攥紧五指,弓起脚背蜷起脚尖,脸埋在他胸膛,咬紧的唇里泄出呻吟。
“舒服?”他含笑看着她,挺腰动了一下。
性器抵住她下体肉缝往后滑,龟头像个拳头,冠状沟的棱角蹭住私处肉芽往后带,又往前勾,粗壮的肉棒存在感太强,上面缠绕的青筋不断地弹跳,每一下都是要命的刺激。
他只是随意动动,那摩擦的快感就耗尽她的体力,身体已不由她做主,花口不断分泌黏液,私处花瓣自发地蠕动,贴着粗壮的肉刃含吮抚摸。
“喜欢?”他察觉了,低笑。
“嘤嘤……”她闭着眼小声哼哼。
“舒服?”他停下。
她急促地呼吸,又难耐地拱进他怀里。
“看来是舒服。”他加快了动作,力度也变强,往返摩擦,抵弄,冲撞,每一下都让她颤抖。
她彻底化作了水,感官的激荡无法承受,私处无比敏感,每一层花瓣都像被针扎,不疼,只有酥麻,她脊椎都酥软了,嗯嗯啊啊地张口,隔着衬衣咬住他的乳头,贝齿磨来磨去,不让他好过。
“小东西,学会报仇了?”
疼痛带来更多激爽,他后脑发麻,猛一挺腰,龟头刺入她的花口,没有完全进去,蠕动着浅浅地抽插。
像一只拳头抵住她的腿心,酸胀,烫人又发麻,还有一种掺杂着痛的舒服。
她双目失抬起头,小嘴微张,艳红的舌尖抵在唇上忘记收回去。
他猛地吻住她。
她春情荡漾媚眼如丝,腰肢彻底软了,私处像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了龟头一阵又一阵吮吸,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
“轻点。”他闷哼,天灵盖都酸麻。
窗外有车呼啸而过,刺耳鸣笛,灯闪两下。
像一道惊雷。
她惊得弹跳起来,浑身蜷成一团,手脚并用推拒他。
“怎么了?”
“不要……”她脸上已挂了泪。
郁诚沉沉呼吸,终究不忍心,只好松开手,身体退出来,拉上裤链,又捞起衣服将她裹上,调起座椅拥抱她,好像过了很久,也好像只是很少的时间。
二人都不说话,车厢内静谧无声。
他生生压下欲望,慢慢吻她的唇,然后是脸颊,轻声问,“拥抱可以,亲吻可以,抚摸可以,更亲密的碰触也可以,只有最后不能进去?”
她仍在他怀中颤抖,混乱地点头。
自欺欺人。
郁诚勾唇腹诽,行,看你能忍到几时。
他下体还硬着,面色淡然,看不出任何失望或不快,替她套上衣裳,低声说,“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