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得一巴掌,扇在了小姑娘的屁股上。
沉佳仪被他羞辱得快要哭出来,还在强撑着语气骂他,“骚狼,你别发疯了,快点射吧……”
少女情动的气息,混合着经期的血腥味,迅速缱绻在公狼们的鼻尖。
古怪的性器摩擦声,那酥软的几声低泣,还有少年亲王床笫间下流的荤话,都被群狼们听了个一清二楚。
很难想象,平日萧疏轩举,铁骨嗜血的矜贵亲王,到了床上,竟如此放浪下流。
把人家姑娘都操生气了。
啧,公狼们心底直犯痒,想着若是自己,该如何怜香惜玉尔尔,母狼们则还在为亲王的荤话脸红心跳,情动不已。
“姐姐,你的奶,怎么这么软,这么滑?插起来都要打滑,夹不住鸡巴啊。”
“你别说了!”
又被欺负哭了,那哭腔那么细软,像小猫爪子在狼心尖上挠了两下。
“姐姐,你捧着奶子好不好,胸衣操松了,夹不住。”
“求你了,快点——”
“好,我快点。”
随即是哐哐一阵猛操的肉体拍打声,少女惊叫着喊停,声音都被撞得破碎不堪。
“又怎么了,小母狼,不是你让我快点?”
“我……我让你快点射出来!”
“很快的,再操一会儿就射了,忍忍。”
一个一会儿过去了。
两个一会儿过去了。
若干个一会儿过去了……
“骗子!”咔嚓一声,胸衣彻底松了,滑落在她腰间,露出女孩被磨红了的玉雪团子。
涨大的狰狞性器顿时抵在她奶团的粉嫩小花上,龟头直逼着那小肉珠陷进清雪,他磨磨蹭蹭了一会,半射不射,又拉她压在身下,抬手撩开了女孩的裙摆。
吓得她连滚带爬,“我们说好的!!”
“不进去,”他按住她的腰,“我就在外面蹭一会儿,乖,把腿夹紧。”
屋外的狼们听见床板咯吱咯吱的声响,少年的喟叹低醇色情。
或许是没入穴,他们心心念念的叫床声这会儿也缺失了,只听得见少女紊乱的鼻息。
叫啊——
公狼们握紧了手里的性器,上下撸动着,指腹狠戾地蹂躏过肿大的龟头,心里催促着少女快些开口。
叫——
那些淫荡的叫声呢?
暗地里自慰手淫的公狼们,都幻想着此刻正是自己,狼腰耸动着将狰狞膨胀的鸡巴刺进她的玫瑰,操上一天一夜,听她哭喊、尖叫,摆出所有淫乱的姿势,精液射满她的子宫,直到下体出血,奄奄一息时,再咬断她的脖子……
粗大的性器飞快地摩擦着少女凝脂的大腿,她夹着他青筋贲发的丑陋狼茎,被他扛着玉腿搭在右肩,挺着公狼腰迷乱地朝她顶撞,癫狂又沉溺。
他的喘息声,她的喘息声,纠缠错落着。
渐渐的,那滚烫的肉棒越来越靠近她的阴户,搁着布料疯狂抽插。
那般隐秘的快慰,再多一下……少女弓起纤细的腰肢,手指骤然攥紧了床单,难以自控地尖叫出声,急催的高潮逼得她泪水直下,迷茫地抽泣不止。
“啊哈……嗯~”
那一声快慰的媚叫刚脱口而出,撸动着阴茎自慰的公狼们顿时喟叹连连,手中加速,撸得包皮来来回回,狼结隐隐涨大,又几道腥臊的精液自大张的马眼中飞射而出,接连几道,公狼们迷乱地低吼,此起彼伏的低吼声,此起彼伏地射出精液,握紧了怒涨的龟头,白浊漏出指缝……
少女凝脂若玉的腿缝间渗出汩汩的白液,她衣衫不整地软在床上,酥胸外露,长腿被魁梧的男人扛在肩上,纤弱的腰间堆迭着不曾剥完的雪白裙衫。
她侧过脸换气,粉霞染在修长脖颈与肩头,柔软的胸团起伏不止。
“好……好了吗?”她问,哭泣过后的鼻音浓重。
“好了。”路西法在她腿上抹了一把,喘息的空档,骤然把手指塞进少女的檀口。
她一怔,舌尖触及到黏黏的东西。
少年低笑一声,“姐姐,尝尝我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