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择一边戏谑的朝我笑，一边附在我耳边，用极低极欠揍的声音说：

“比以前我用的时候还紧。”

我被他激得脸红，却也没什么方法反驳他，我一向来都不是他对手，连和他对话我都比他低一个阶级。

如果男女之间的感情是一场博弈，谁先认真谁就输了，那我早就已经输了。

现在是只能尽量维护战败领地，防止再次被他侵吞。

我颤抖的说：“你说话客气一点。我现在不是出来卖的，就算我出来卖，我现在也没打算卖给你，你要是还分不清状况我就去告你，我不是以前的程玖了！”

说完这句话时，我发现自己的眼眶早有眼泪蓄满，连陆择也对我的反应有些惊讶。

“可我觉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他叹一口气，手落在我鬓边的碎发上，难得动作轻柔的帮我将鬓边的碎发捋至耳后。

我愤怒的躲开他的手，色冷漠，拒绝他的温柔。

更确切的说，我害怕他对我温柔。

他很是自然的将手收回去，盯着我的脸看，不知在想些什么，眼底复杂深邃，仿佛有许多话要和我说，却半个字没有出口。

这个地点，这个场合，还有刚才发生的一切，让我觉得害怕，我不想再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我伸手去打开房门打算离开，他先一步摁住了。

我无奈的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