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他才慢吞吞抬起头,散落的头发下面一张精致至极的脸蛋,眼尾微微上翘,带着愉悦与兴奋。
“你醒啦?”
他靠过来,一手撑在她脑袋边俯下身来,一手探入刚才吮吸过的地方,试图搅出更多的水。
招秀又懵又恼:“你……”
她抖得厉害,泪水蒙着眼睛,看不太分明:“做……什么……”
墨黎歪头,抽出濡湿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下面流的泪更好看。”
“我尝尝甜不甜。”
招秀正费劲运转的脑子都是一僵。
这种言行就超越她的理智接受范围了。
快杀了她吧!
她都恨不得再厥过去,脑袋里所有的经都跟要爆开一样,因为过分激动,脸上一霎时渗出的绯色,红得像是能滴血。
“你!”她抽着气,一边流泪,一边抓着身下的褥子,给自己找点支撑力道。
发晕的脑子都在嗡嗡叫。
墨黎显然是不会害羞的,他甚至要低下头来舔了舔她的脸,笑眯眯接道:“是甜的哦。”
“闭……嘴!”她骂道。
“才不。”他无辜地眨眼,手指摩挲着她的腰线,虎口掐住她的腰窝按压下去,“你要骂就骂好了。”
热潮汇集在他的掌下,既麻又痒,她的嘴唇抖得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其实不是春药?”
他的手从她腰上挪开,伸入她的后背,探在右侧肩胛上。
“跟这东西有关?”
红纹的咒印被他的手掌一碰,反应更加可怕,并不是清晰可见的滚烫——或者说热量已经分散,扩展到了全身——咒印里所留下的全是欲念。
她觉得自己像是霜雾,马上就要在太阳底下融化掉了。
“不过和春药的效果也没什么区别?”
他好地问:“解法都一样?”
那只手从背后这么一伸,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揽入臂弯。
两人都没穿衣服,彼此身体贴近,连任何动静都清晰可辨。
等了一会儿,没见她回,他低头含住她眼下的皮肉,舔去她的眼泪。
没有见好就收这种事,他发现自己超喜欢看她失控的。
那只手依然按着鲜红的咒印,甚至要用带茧的指腹慢慢摩挲那细嫩的皮肉,由着她软成豆腐,抖如豆芽,碰一碰都或会碎掉。
“你……到底……”
招秀真是恼得要发疯:“……怎样?”
她拼命想保持清醒,张开的眼睛蓄满生理的泪水,无法缓释的身体敏感至极,仅仅一点快感就叫她仿佛上瘾一般。
“要问你哦。”
墨黎抬起头,表情无辜地眨了眨眼。
“全摸过了,”他说,“也全亲过了。”
“现在就差一步了。”
他捏着她的手腕往下按,抓住那个滚烫又硬挺的东西。
“我一直忍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