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进了房间,邬别把秦沅放在床上,胡乱地把被子扯上来,他知道这地方不能久留,但是,秦沅的手却缠了上来。
“我第一次见到你,后来听同事闲聊,她们说dddy型的男人在床上很爽...我听到后,开始想你的手揽住我的感觉...你要不要试试?我的腰很细。”
秦沅已经在胡言乱语,酒力和病症相互作用,相互催化,直到她的理智燎原。
她滚烫的皮肤仿佛烧了一把火,也点燃了此刻的邬别。
他摁住了她的肩膀,身体撑在她上面,一字一句地问她:“你想和我上床?”
秦沅的手攀了上去,不知耻地纠正他的话:“我想和你做爱。”
火星迸溅,点燃了他的身体的引信。
两人拉扯间,秦沅的领口松了,拉链下滑,大片雪肌露出来,胸前是一道即使躺下依然看得很明显的沟壑,可见她的丰盈。连衣裙领子的边已经落到她的乳贴处。
她早就觉得那乳贴不舒服,一手一个撕掉,从领口拿出来,于是蹭在领子上的就变成了货真价实的粉色的奶头,已经硬了起来。
邬别的手往下探,从裙子下摆伸进去,摸到某个温热的地方,内裤已经湿出一个黏腻的椭圆。
眼前女孩的多汁,邬别从未想过。
他几乎咬牙切齿,把秦沅的脸扳正,看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想和我做爱?”
他等着秦沅的再次确认,不知不觉间,他用了秦沅刚刚的用词。
“嗯。”秦沅这次也回答地很笃定,“我难受。”
“我想被你肏入。邬别。”
身下的美人又换了更让人冒火的说法。
邬别的理智终于烧断了。
刺啦一声,连衣裙侧面的拉链被男人的大手拉到底,裙子剥落一半,他的手从拉链缝隙里伸进去,火热地团住了她的奶子,一张一弛地揉捏着,动作一开始温和,后来也显得不管不顾起来,在原本雪白的奶肉上留下一道道错落的红痕。
她的胸很大又很软,大到可以被往中间挤,然后一口含住她的两只奶头。
被火热的口腔和舌刺激到,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酒味,秦沅没有被这样玩过,她弓着背叫了一声,这一声鼓励了邬别,他含得更紧,吃得啧啧有声。
房间里连灯都来不及开,两人在黑暗中摸索着彼此。秦沅的皮肤饥渴症驱使着她往男人的身体里揉进,这方便了男人的动作,除了粉色的乳头之外,更拉扯着往口腔里含进大半乳肉,留下一个个吻痕。
她身上很香,让她迷醉。
内裤已经被扯下来,挂在她的脚踝,要掉不掉。邬别从旁边的壁橱里掏出套子,急切地撕开套上,火热的阴茎带着润滑液挺了上来,抵着她细窄的入口,这才发现她下面已经更湿。
他握着阴茎,龟头在她的阴唇间滑动,沾染上黏腻的淫水。
最后一刻,他一边亲她的耳廓,一边问:“你是第一次吗?”
“第一次。”秦沅说,“我们的第一次。”
火热的阴茎由下而上,用力地撑开了她窄小的阴道口,在大量淫水的辅助下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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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饭!吃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