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的她乖顺下来,像是仍然沉浸在余韵里,只是安安静静地任由摆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字渊渟帮她冲洗擦身穿好衣服抱到床上,出去接了杯水,回来的时候没在床上看到人,反倒是衣帽间传出来点声音。
她抱着一个中号的收纳箱出来,字渊渟一愣,明显知道那是什么。
他只是显然没想到刚做完一次她还有心思玩别的。
大多数时候拒绝并不会起作用,反而会让她厌烦,于是他只是在她灼热的注视下坐过来。
“你好紧张啊。”李珂笑出声来,等他靠在床靠上坐正的时候也已经坐到了他身上。
她撑着腿比他高出来一节,低着头贴在他的唇边,声音轻软得不像话:“放心,今天只玩你玩过的。”
只是这句话并没有让他轻松多少,毕竟她以往玩过的那些花样,没有一个不让他欲生欲死。
她拿起润滑液往窝起的手心里倒了许多,透明的液体从她的指缝里流出来,冰冰凉凉断断续续砸在他的胸腹,最终蜿蜒汇集到底下的最正中消失不见,而她的腿心,此刻却毫无阻隔蹭在他的下体。
水声里隐约有丝料摩挲的声响,他这才发现她手心里有团白色的小布料,被润滑液沾湿近乎透明,也更湿重。
她往后退开一点,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沾满润滑液的手在他的性器上打滑撸握两下,那里也瞬间变得晶亮。
薄薄的布料被她展开,捏着小口套上他的阴茎,沾染了她手心的温度并不算太冰凉,但还是激得他一抖。
丝套两边延伸出来的带子,被她穿过他的腰后,再拉上来绑紧——这显然不是上次那个。包芯丝更软滑,延伸的丝带更牢固,这显然是专门为了插入而设计的。
而她也已经把顶端抵上穴口,慢慢往下坐。
即使包芯丝比尼龙丝软滑许多,但是丝织楞线在这种极娇嫩的地方摩挲,不管对谁都是粗粝的刺激。
李珂手撑在他肩膀上,此刻已经有些发软颤抖,坐下去大半根手臂也已经泄力,软软把头埋在他肩窝哼吟。
“疼吗?”之前更粗糙的丝套他都接受过,有了这样的心理预期,此刻显然比她接受能力好些。
“不疼,好怪。”
她的眼里迅速升腾起水雾,倾身过来讨亲吻,字渊渟张嘴含磨,伸手托着她的臀轻摇,底下也是同样慢条斯理的含磨。
丝料摩擦带起来的轻痒几乎钻心,她很快适应节奏,带着些微不实的哭腔的吟叫几近没有停歇,甚至仍不满足,拉开他的手,脚趾和膝盖触及床面,自己抬臀起落。
抽出的时候丝套被她的软肉裹挟拉扯,滑擦过挺直的阴茎,底部的丝套甚至随着她的离开而上移,即使有丝带的牵拉,仍然露出根茎的底柱,却只有这么瞬息,转眼又重新被包裹吞没。『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李珂被丝楞磨得颤抖,这种并不疼痛的刺激让她紧张战栗,刚洗过澡的身体此刻又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莹着浅浅一层薄汗,尤其是坐到底的时候堆迭的丝套摩擦在阴蒂,麻痒更甚。
她的手肘被人抓住,在她再次落下的时候他配合一顶,由外及里,每一寸软肉都被顶擦,她腿肉颤颤,叫出来一声,人也瘫软下去。
等她缩夹的劲头过去,字渊渟才开始重新动作,抽插的幅度很小,每次轻轻捣进都能听见软烂的水声,湿滑暖腻。
他动了没两下,听见她在耳边无泪干泣:“不要、不要这个了……”
“解开?”
“嗯。”她的手胡乱摸下去,只摸索着解开了绳结,并没有起身的动作,“让我躺着。”
她只管下达指令,自己却还是软软趴伏,没骨头一样。字渊渟看她不动,把右腿往外扩了些,越过她仍折迭的腿找到发力点,搂着腰直接把人翻过来,性器在体位的交换中拉出半截,再随着他沉身的动作狠狠捣入,耳边尖叫骤然高亢,腰被她两侧的双腿夹紧,裹住他的小穴再次缩夹——她居然只在这样换体位的过程中再次高潮。
字渊渟低头亲她,缓缓退身,听她仍哼吟不止。丝套没了丝带捆缚的牵拉,不再跟随着他的性器进出,反而被她正翕动的小穴夹住。
他拉着丝带往外牵,听见人“嗯”出极长一声,腿都往回缩了缩,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
只是人被干得软弱无力,眼更加凌厉不起来,配合着潮红的脸蛋,反而有些可怜。
字渊渟握住她屈悬的小腿,摩挲两下,在小腿中间落下一吻,才伸直胳膊在一片狼藉里找避孕套。
她像是又来了点力气,揪出来一个青绿色的环状物递过来:“戴这个。”
微粗的橡胶环,更柔软的质地,上面还有小小一块电子屏,此刻按开读秒,大约是计时器,很像缩小版的手环。
他之前陪她玩过不少玩具,光从这个圆形环套就难免联想到那个带着凸刺的抑精环,不难想到这其实是一类东西。
“受得了吗?”
延缓射精到东西,在第二次性爱的中段,将无限延长做爱的时间——而她此刻看着实在不剩太多余力。
“要这个。”
她坚持,他也就低头套上,青绿的阴茎环推到最底部,束缚感并不如之前那两个透明的来得强烈。
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滑腻温软,被禁锢并没有削弱半分触感,艳红的阴茎一点一点在他的眼底陷入软烂的小穴,直到青绿的阻隔各顶一边再也不能推进,他才吐出一口气。
他捏着她的腿弯推起,两条小腿架在自己肩头,微微调整膝盖的着落点,揉着她的大腿上下抚按,性器时隐在腿根抽插。
他此刻本来也没有射意,因此阴茎环的滞涩感并不强烈,只是慢条斯理地控制抽插,纯粹感受性器的紧密相交、缓慢的研磨。
“字渊渟。”她明显缓过来许多,突然开口叫了他一声,只是声音还软,中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