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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并不建议用棉签捅…的方式来缓解,一定程度上会增加感染的风险。”
陈确良稍稍松了口气,又听对方继续。
“更建议捏猫的尾巴根部…按的时间久一点。反抗的话、可以学着模拟公猫咬母猫的脖子。”
又或者。
“拿一张纸巾反复拍屁股,在排出卵子、纸巾湿了之后会缓解一小部分,持续三四天后会安静很多。”
再说什么,陈确良已入不了耳。
他反复咬着“模拟公猫咬母猫的脖子”、“拍到湿为止”。
沉默,良久。
他能够想象。
三幺一定会舒服到叫出来,然后当着他的面、坦然地流一屁股水。
这个没有礼义廉耻、道德观念的小混账。
陈确良道谢,然后挂断了电话。
另一端,东晟动物诊所。
一旁给狗洗澡的义工听了全乎,拿话打趣。
“小秦医生,真的有人模拟公猫去咬母猫脖子吗——那不吃一嘴的毛?”
年轻的医生哑然,摇摇头。
“那只是一种抽象的说法,具象点来说。是用掌心抓猫脖子,以达到让母猫错觉自己在被公猫咬的目的。”
*
真的会有人去咬猫的脖子吗?
陈确良盯着把自己扒得差不多赤裸的三幺——
她的毛耳朵又钻出来了,自己痒得用手、隔着小裤的面料掌掴穴。
他不肯她脱内裤,她痒得在地上乱滚。
白颈子像羊脂冻膏,香艳得鬼。
陈确良节奏平缓的脉搏跟着她鸦青色的发尾跃动,偶尔、漏跳了一拍。
他拿眼觑她,眼瞳深深、压过挣扎。
比起三幺,男人更像一只蛰伏、警觉的猫科动物。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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