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眨了眨眼,低头看向自己兔子拖鞋踩在的瓷砖地板上,正是厕所进门的第一格,她都不带任何犹豫地直接转身就跑,本以为他会把她一下就拽进去,却听背后咚的一声巨响,她蓦地回过头来,忠难那向来高大的身子此刻狼狈地跌在地板上。
她怕又是他的计谋,小心翼翼地靠过去,缓缓在他身边蹲下。他还湿着的发黏在脸上,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本该漂亮的手缠着纱布垂在地板上,他似乎是踏出来了一步就晕倒在地,整个人是摔在客厅地板上的。
因果托着脸久久地观望他,应该没死,胸口还有呼吸起伏。
“阿难?”她尝试着唤了一声。
他又跟死了似的没反应。
因果讨厌他不回话。
于是伸出手,朝着他脖子上的珊迪创口贴上揿进指,他眼皮微跳,唇缝中溢出细微的声音。这不是有意识吗,为什么好像又要死掉似的。
她跨过腿来,坐在他松松垮垮的浴袍之中,内裤贴在他的腹上,能清晰地感知到脐钉的凸起。
“不是要无套内射吗?说了狠话又晕过去,真没用啊。”
巴掌轻拍在他脸上,他也没动静。
明明从来都听不得自己没用,怎么不反驳呢。
她往下伏身子,吊带睡裙掉下一边来,微微露着她平坦的乳,贴合,严丝合缝,紧紧相拥,她满足地依偎在他怀里,又将他当成了床,他宽阔而温暖,虽然会逐渐冰凉下来,但现在抱着他非常、非常地暖和。
她把耳朵贴在他的心口,感受他咚咚跳的心脏,鲜活地、敏感地跳动着。
对了,就这样活着,然后在我身边,哪儿也别去。
要你属于我,而我也属于我。
恍惚之间她突然想起那散落一地的药片,突然支起身来,冲着根本不会回答的人问:“你不会OD了吧?”
他刚才催吐的难道不止是水仙花还有吃下去的过量精药物吗?
“哈,”她嗤笑一声,“不让我阿普唑仑兑酒,自己overdose,真是不改的双标。”
但好像是个好办法?
如果手铐都锁不住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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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下前面的剂量
确实OD了一下下,加上精不稳定和中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