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男人要把肛塞取出来后,陈念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纤柔的一只手覆上男人的手腕企图阻止,“别,要是被程队发现了,他会生气的。”
愤恨在眼底一闪而过,男人带着赌气意味地捏住肛塞一扯而出。
“不用担心,我会射给你。”
这正是陈念安想要的,挑起男人之间的不满、竞争,然后她在其中扮演着无辜小羔羊的角色,嘎嘎收获爱意值。
她的逼被洗干净后,紧接着又含住了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大概是被狠肏多了,她的性欲也跟着上涨,已经能应付得了一个男人的全部欲望了,就算是两个男人轮她一遍也不会昏死过去了。
陈念安一边含着男人勃起的大鸡巴,一边给男人编小辫子。
男人的小辫子是为了给他生病的母亲祈福而留的,虽然他母亲最后还是被病魔带走了,但这留辫子的习惯却被保留了下来。
陈念安是第一个获许给他编辫子的女人,他的阴茎插在她无限包容的蜜穴里,口腔里塞满了她的饱乳,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满足的事情了。
陈念安手抖得厉害,编不好,辫子刚编到一半就散了,因为男人开始抱着她凶猛地往她穴里顶,肏得她只会”嗯嗯啊啊”地叫,如此反复散了好几次,男人要是不是故意的那才是有鬼了。
她赌气,把发圈往床头一丢,脸颊鼓着置气。
“你故意的,你捉弄我,我不编了,你讨厌。”
生起气来也是娇乎乎的,被男人嘬了好几口脸颊肉,脸颊都给嘬红了,于是无数声撒娇似的”讨厌、讨厌”被说了出来,绵软的拳砸在他胸膛上。
顾时英往那紧紧裹着阴茎的肉穴里深顶,顶得小女人腰软声颤,再说不出”讨厌他”之类的字眼了。
“讨厌还吸得这么紧?是不是想男人肏了?让你男人喂饱你好不好?”
俊美斯文的男人在床上要是说起浑话来,也是让人足够臊得慌的,陈念安知道男人的心思被她撩拨得轻浮了起来,知道现在是好时机再往深挖一挖了。
于是一边收缩了羊肠小道吮男人的肉棒,把男人吸得青筋爆出,一边假意讨厌,不喜欢,要走。
“你现在怎么这样啊,好的不学学坏的,我不要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