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许司铎没让她碰到,他在沉嘉禾碰到他之前先抓住了沉嘉禾的手臂。
“学长,不用揉了,我真的已经不疼了。”沉嘉禾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是她羞耻的快哭了。
许司铎这时候其实已经不太能理智的判断沉嘉禾在说什么了,他的手像是不受他自己控制一样从衬衫领下抽出了领带。
这是一条颜色很沉闷的墨蓝色的领带,许司铎把沉嘉禾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用领带熟练的把沉嘉禾的双手捆在她的身后。
沉嘉禾大概是害怕了,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很僵硬,但她还在用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声音问他:“学长,怎么了?我已经不疼了……而且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会再纠结王丽莎的事情了……”
许司铎安静的听着沉嘉禾自欺欺人一样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等到她说完,许司铎才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温和,“好孩子,家里有套吗?”
沉嘉禾的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了。
她没有回答,许司铎自己慢条斯理的问:“在浴室的洗手台下面,还是在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
沉嘉禾还是不说话,但许司铎已经从沉嘉禾的反应里得到了答案。
她真的太稚嫩了,许司铎觉得如果贺南枝真的昏了头和沉嘉禾说了什么秘密机要,要是再多给王丽莎一点时间的话,不需要沉嘉禾自己开口,这些训练有素的间谍就能间接的获得自己想要的情报。
贺南枝不适合她。许司铎在心里下定论,她不适合身份这么复杂的人。
在许司铎起身之前,他把沉嘉禾身上修身加绒长裤往下脱到了膝盖上,客厅里也开着空调,沉嘉禾不会因此着凉,却会因此行动不便。
许司铎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起身进了沉嘉禾的卧室。
女孩的卧室收拾的很整洁,床上的被子整齐的铺着。
许司铎粗略一瞥,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不是通常意义上该想到的沉嘉禾一个人趴在床上晃着腿和朋友聊天的场景,而是她趴在床上身上压着一个男人把她肏的哭着求饶的画面。
从沉嘉禾从梦里的一个形象变成一个真实存在的人之后,他一直都有在关注沉嘉禾的事情。
比如沉嘉禾在回怀州的前一晚去了谢珩的公寓,第二天早晨才离开。又比如贺南枝从研究院出来直奔怀州而去,和沉嘉禾同居了近一周的时间。
尽管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不久后他都在朋友圈看到了另一个视角的图片。
其实直到现在许司铎都很难理清自己的思绪,和驱使他不远千里赶到怀州邻市参加一场不这么重要的会议的心理。
不过也幸好他不理智的行为,让他不仅阻止了沉嘉禾被有心人利用,还得到了一次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在遇到沉嘉禾之前,许司铎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高度自律和擅长掌控的人,无论是掌控他人还是掌控自己。
直他站在沉嘉禾的床边,弯腰拉开她床头柜的抽屉。
他的运气很好,在拉开的第一个抽屉里就看到了一盒还没用完的安全套。
沉嘉禾把它粗糙的藏在一条薄薄的丝巾下来,盒子的形状被很清晰的勾勒了出来。
许司铎把盒子拿出来,里面还剩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