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说的果然都是骗人的。沉嘉禾意识迷迷糊糊的想。
谢珩掐着沉嘉禾腰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像是一头正在发情期的雄兽一样只知道做最原始的律动。
“呜,我不行了……”沉嘉禾实在受不了了,她努力的朝压在身上的黑影伸出手,扬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这个讨好示弱一样的动作很得谢珩的心意,他捏住了沉嘉禾的下巴,给了她一个真正的亲吻。
穴肉痉挛着缠紧了怒张的肉棒,谢珩挺腰往最里面送,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意识这次总算完全昏沉了下去。
“叮铃铃—”
熟悉的闹钟声响了起来,沉嘉禾下意识的往枕头底下摸,但是什么都没摸到。
手心下的触感很柔滑,不像是她宿舍床上几十块钱的床单能有的质感。
沉嘉禾迷糊的大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她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里。
她的手机还在锲而不舍的闹铃,沉嘉禾转过身,她的手机正放在床头柜上,还有好心人贴心的给它插上了充电器。
沉嘉禾关掉闹钟时才注意到手机下面压着一套女装,看到衣服之后她又迟钝的发现自己竟然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
她低下头,明显是男款的黑色T恤前面印着一个相当醒目的双Clogo。
沉嘉禾还隐隐有些头疼的脑袋总算想起来昨晚把她带走的是谁,所以……她该不会和谢珩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吧。
心里咯噔一下的沉嘉禾颤颤巍巍的把手伸进被子里,又意料之外的摸到了内裤里熟悉的阻隔感。
沉嘉禾茫然的不行,她的例假一向很准,总是正正好好隔着四周,但是距离她上次来例假才过了三周。
难道是谢珩技术不行把她弄得流血不止贴的吗?
沉嘉禾刚冒出这个念头,底下就涌出了一股熟悉的热流,还伴随着更熟悉的微微的坠痛感。
不过沉嘉禾还来不及为自己不着边际的胡乱揣度谢珩内疚,一种熟悉的濡湿感就让她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但是已经迟了,烟灰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个新鲜的红色印记。
沉嘉禾在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还有什么比被人捡回家结果突然来了例假,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贴了卫生巾,最后还是把别人的床弄脏了更社死的事情吗?
沉嘉禾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被换了衣服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她自己喝醉之后酒品太差吐了一身的缘故。
“……呜。”沉嘉禾绝望的捂脸,早知道这样她宁愿摔断胳膊都不会去参加社团聚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