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星野都被她气笑了。
感情搞了半天,畜生本人是个兽医。
“你说有没有影响?”
沉星野冷淡地扫了她一眼,哧了一声,凌厉的五官看着极其高傲,“这长毛狗上一个病人是谁?”。
这么多天了,沉星野还是懒得搞明白这大小像老鼠、叫声像狗、脸又是猫的小畜生究竟是什么东西。
干脆叫它长毛狗。
温知知觉得这个外号比小咪贴切许多,跟着傻乎乎地乐了半天,除了跳脚的小咪之外,连她自己都偶尔会被沉星野带偏叫它“长毛狗”。
沉星野有时候还挺会总结的。
她望向那张表情太过欠扁的脸,终是没敢把“是一头难产的母猪,最后生了七个”这句话从嘴里吐出来。
惹急了她靠谁找姐姐。
“不说这个了,你觉得好点了吗?”
虽然是明目张胆地转移话题,但温知知的关心其实并不假。脸上满是急切,甚至难得情绪波动地撺住了沉星野的手。
她的手心温热,与他长年战斗的手完全不同,摸着软绵绵的。
沉星野不自觉地反手捏在手里把玩,虎口的茧擦过指缝揉捏。
温知知又有了第一次被沉星野舔手指时候的感觉,虽然不比那次强烈,但心里还是莫名的酥麻。
“再过个三五天吧。”
沉星野盯着被完全拢在大手里的小手,含糊地敷衍了事。
事实上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伤口之外,他早就好了。
却不完全是小咪的功劳。
小咪虽然有治愈系的异能,但能量却并不大,比铁城里的医生还要弱上一截,更何况他被突然反水的部下伤得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防御。
铁城最强的兵器之一,一米不到的距离,饶是他也差点没了命。
但面前这女人确实古怪,她舒服地眯起眼的时候,他身上的力量就好像以极其恐怖的速度恢复。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么多天来,这是第二次了。
一直被压制着的异能居然也在逐渐恢复,沉星野又“看到”了风的方向,而他是无形的主导者。
突然就不太想杀她了。
沉星野心情畅快地嘴角微微上扬,难得放缓了语气,对着温知知挑眉道:“还饿吗?”
温知知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用力地点点头:“有没有烧鸡?”
沉星野的笑意僵在嘴角:“……”
还是杀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