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殷,宿殷?”
她急急忙忙搀扶宿殷回到落脚处,对方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被她叫醒,眼也是空茫一片,盯着她的唇不放。
“姐姐,渴……”
沉岫云暗道不好。
“我这便去给你倒。”
只可惜她还没走出半步就被宿殷拽了回去,她动用灵力想要挣开,却忘了体内还有未排出的毒性,周身运转,反而和宿殷开始一般失了力。
“不行。”
她哭笑不得,这毒性狡猾得很,一下子跟着灵力活跃起来,她只能靠清醒的智尽力哄着:
“等等,我去给你找人。”
这毒性虽急,但她还是可以压制,宿殷修为低了太多,时间又推得太久,现在只能想办法让他泄火。
“我要云姐姐。”
沉岫云听见他嘟囔不清的说,宿殷身上的浅色女装早就被他不耐解开,腰肢曼妙,眉目传情,若不是腹下突兀的凸起,倒真是一个怀春的少女。
“这可不能要我。”
毕竟她是真的把宿殷当做妹妹看待的,虽然后来发现他其实是弟弟。
她狠心咬破了嘴唇,想要逼自己起身,天狐的嗅觉却更灵敏,残虐的本性和情欲混杂,宿殷一下子变得灵敏,将沉岫云扑在了身下。
狐妖恶狠狠啃上她的唇,说是啃字一点也不为过,除了没从她嘴上咬块肉下来,被他啃了几下,沉岫云已经觉得自己嘴上没有一块好肉了。
“好甜。”
他后知后觉的吮吸她的唇舌,桌上的一大壶水不要,舍近求远的求着她张嘴。
“我好难受。”
“岫云姐姐。”
他把自己架在她身上,又不知该如何摆布,盛气凌人的架势,却低着头讨饶,一双狐狸眼睛被闷出眼泪,落在沉岫云脸颊,被他卷着舌尖吞掉。
沉岫云嘴里被他搜了个底朝天,血腥味挥之不去,毒性上涌,也觉得干渴,想要推开他下床,却被他拉住手腕抱在怀里。
宿殷一贯是好脾气,被这药害得这样不讲理,见她闭紧了嘴巴不肯让他侵入,偏偏看见了她软白的耳朵,竟凑上前含着她的耳廓说话。
“你要去做什么?”
沉岫云脊背酥麻,转头又被他抱住,咬不住耳朵就去舔唇,一时间难舍难分。
“水!”
她用了七八分力,终于把他锤醒过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抱着她往桌上放,顺手抓过那茶壶喝了十几口,茶水沿着嘴角肆意流下,打湿了少年的衣襟和胸口,沉岫云忍不住想要伏上去,又强行忍下,眼巴巴望着他手里的水壶。
“宿殷!”
看到他湿淋淋一片的胸膛,她口干舌燥,只好张口同他要水。
宿殷一贯是个不想事的,就这她眼前喝了一大口,放下茶壶,她以为自己能喝了,正要伸手去拿,却被他按着手压在桌上,含着茶水径直吻了上来,见她被迫之下喝了八九,才气喘吁吁的邀功:
“好,我帮你。”
说完,却见自己差不多扒了个精光,沉岫云除却胸口濡湿了一片依然是衣冠整洁,又伸手去扒她的衣物,没扒几件,就摸到一手滑腻的柔软。
“这是什么?”
他语带不解,手掌探得更深,试图理清它的结构。
她身上的几件衣物连带亵衣被他剥开,垂首见她胸前的水痕交错,看上去水涔涔一片,竟伸舌舔了上去。
沉岫云被舌尖熨得腿软,又被他揉着胸肉,想要捂住胸口,却被他一手钳制。
“和我不一样。为什么不给我看?”
他的语气还有些小孩闹脾气的娇纵,声色却夹杂了情欲的喑哑,撒气似的在她胸口咬下几个印。
“这里翘起来了。”
他指尖点在一侧,话语直白害臊,有意把乳肉上的凸起拨弄得更甚,贴着她的皮肉喘息,火焰一样烫人,下身已经不自觉的在她腿侧抵弄起来,吓得她绞紧了腿。
不久前在她心里他还是个小姑娘呢。
“岫云姐姐这里……”
“又软又舒服,和我不一样……”
只是有一点是硬的。
我来帮她含软。
宿殷这样想着,舌尖一卷,把那抹殷红含了进去,又怕它化得不够快,抿着唇用舌尖抵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