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我们正要回去。」
「还好啊~爸爸赶上了。对了,这个你带回去吧。」爸爸从雪橇里拿出一个小瓮给米拉。
「爸爸,你知道我不喜欢吃这个。」米拉推了一下反光眼镜。
「那你就送给同事们吃吧。」爸爸也推了一下眼镜。
「爸爸,其实是因为别人送这个,家里没人要吃,所以叫我拿去陷害别人对吧?」
「女儿真聪明。」两人有默契的同时推了一下反光眼镜。
「小灰牠们春天到了再放回来吧,在那之前女儿想回来的话随时都可以回来。」爸爸又感性的擦了擦眼泪。
米拉推了一下眼镜。「我想,应该是没空回来了。」
「那好吧,不勉强乖女儿了。」爸爸把昏迷的哈瑟扔上米拉的雪橇。「乖女儿,如果发生什么严重的事就跑回家吧!爸爸会把乖女儿藏得好好的,不让任何人欺负你。」看来米拉这种不喜欢淌混水的个性并不完全是智慧教导的结果。
「爸爸,我是官。」爸爸也真是的,再怎么安全,也不会比殿安全啊。
「说的也是。」爸爸搔了搔稀疏的头毛。
哈士们和巨犬们难分难捨了一会儿,重新让米拉系上韁绳。米拉的小雪橇朝着王城驶去,巨犬在雪坡上用响亮的嗷鸣道别。
苟且偷生......是吗?这叫懂得避开危险。米拉抓了一坨雪放到哈瑟的脸上,这样醒得比较快。
哈瑟啊~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你不能这样评论我,但我不能说你错了。
其实,这次来西山的举动已经不在明哲保身的范围内,因为带上了你。明明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但还是带着你来。
或许我很奸诈吧?
在某种程度来说我希望你去对抗,因为自己没有那种勇气,所以希望你来完成......
有些自己认为对的事,却无力去做。
雪水滑下哈瑟的脸颊,他动了动眼睛。哈瑟一脸疲惫的坐起来,擦了擦脸上已经半结冰的水。
「就快到王城了。」米拉假装的翻着已经在来程看过的书。
「总觉得肚子有点饿。」哈瑟有些没力气的趴在雪橇边缘,米拉的眼角犀利的亮了一下。
「吃这个吧。」米拉把刚才爸爸送给她的东西推给哈瑟。
「这是什么啊?」哈瑟不解的打开盖子,里面黑压压的,看不出来是什么?
「西山的名產。」哈瑟用手指伸进去夹出一坨像是发菜的东西,放进嘴巴嚼了一下。
好像是醃渍物,有点酸酸脆脆的,不难吃耶。
哈瑟又夹了一大口。「这是什么东西啊?」
「醋渍狗毛。」
哈瑟立刻脸色铁青的把头伸出雪橇大吐特吐,米拉口罩下的嘴角狡猾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