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笑着,稍稍放轻了力道,等你主动贴过来。
“我觉得我们至少…在床上很合拍,你确定想好要离婚?”陆沉试图再次确认你的想法。
没想到女孩子倒很坚决,被他干得整个屁股和腿根都湿了,穴绞得他不得不用力撞开才能碾到那些隐蔽贪心的软肉,脑子里却还记着要和他离婚这件事。
“要……你之前答应过我,呜…我不行了呜呜……你之前,说如果我想,可以告诉你…”
陆沉低低咳了两声,手放在女孩子的颈侧,又松开,把人翻了个边按在床上。
……刚才吸他好紧,陆沉想掐住她的脖子,操到她只能说出求饶的话为止。
今天他的情绪有些异常,从白天看到周严拿过来的,律师拟定好的离婚协议时,就开始了。
但他似乎确实没有拒绝离婚的理由,他所有能付之于口的隐晦挽留,都显得他是在贪恋和她在床上纠缠的快感,从而显得卑劣。
但要诉说别的理由,又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这些东西,缺乏相关的组织机构,就像《圣经》中的《雅歌》从不说自己是情书,但内容实质却与之无异一样。
忍耐了一会儿,陆沉再度覆上来,用力吮上你后颈的皮肤,直到那里留了一个清晰暧昧的痕迹才退开。
“可以用润滑液吗?”他低低问。
陆沉说的润滑液,不是用在进入这个步骤上。
你的水有点太多了,过度的湿滑有时反而让陆沉失控,忍不住进得更深,埋进温热潮湿,缚紧舔舐的小小的子宫,把精液射到里面。
你常常在这时被他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吞噬,晕晕乎乎被他从被子里剥出来,细小的疼痛伴随他舔掉你身体薄汗的动作,胸口和颈侧留下暧昧的印子,他有意让别人知道你已婚的事实。
润滑液的用处是在一次做爱的时候发现的,你的胸侧很敏感。肉棒直接抵着摩擦有些干,而你又很抗拒眼睁睁看着陆沉把干出的淫水抹到你身上,所以陆沉用了润滑液。
那一晚你敏感得陆沉根本克制不住心里那些肮脏的念头,龟头抵在唇边,你头一次乖巧地伏在他身前给他口交。
柔软的身体和嘴唇,因为敏感和欲求不满而显得含情脉脉的眼,主动的迎合和索求,这些都让陆沉难以自持地兴奋。
润滑液后来被他一点一点涂满你的身体,双乳,细腰,像是某种东西缠紧后留下的粘液。
你在他涂的过程里就哆嗦着泄了一次,那个晚上被干得有点过分,穴肿了好几天,走路时摩擦到阴蒂,你总有自己时刻发情的糟糕错觉。
你闻言立刻摇头,主动凑上去亲他,试图征求他的意见:“陆沉…我们去那儿,在椅子上做,好不好?”
你撇开眼,感觉颊边更烫,小声开口:“我想骑你…你身上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