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赖凌夜不可置信的看着谢俊月,他从没想过这中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而且所有事的开端都是因为他。
「你妈妈那时候是因为过劳才会昏倒,那是因为林家买通企业里的高级主管,强塞了许多工作到你妈妈的手上。」
「而且虽然名义上林蒂熙说她帮你请了专业的医生和看护,那都只是为了监视你妈好威胁羽霏。」谢俊月接着又说。
「还有阿,你妈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是因为林蒂熙让那个假冒医生在你妈的点滴里加了林家最新研发的药物,最后还是靠羽霏才找到解药的。医院让你可以拖欠住院费也是因为羽霏私底下先帮你付了,才让院长告诉你,让你可以慢慢还清。」闕书亭接了谢俊月的话。
「可是你这个人,竟然……竟然刺激羽霏到那种程度……羽霏是受过严格的精耐力训练过的人,她所能忍受的精压力远远超过我们所有的人,你到底是给了她多大的衝击?她拼了命的救你,你却这样对她?!赖凌夜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闕书亭的语气从平淡转为愤恨,她生气的质问着赖凌夜。
不用说赖凌夜就知道闕书亭说的是他们大吵的事和他用『那件事』刺激慕羽霏的那一次。
「赖凌夜,羽霏她是一个不容易动摇的人。你之所以能伤她伤得这么深,是因为在你面前,羽霏已经把她所有的武装给捨去了。自从小澄岀事后,我从没看过她情绪起伏这么大过……」谢俊月接着又开口了。
「羽霏从小就没了爸妈,亦翔哥又常常外出工作不在家,她是我们之中第一个来到江家的小孩,所以她也是最早面对那个世界的人。那个权力斗争的世界并不是一般小孩所能承受的现实,她所面对的压力是我们这些人所比不上的。在发生小澄的那件事之前,羽霏并没有受过任何的精耐力训练,你自己想想一个小孩怎么能面对,自己的家人差一点就因为自己而死,那对她来说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那是她心中最深的伤痕。之后老爷怕她随时会因为受敌人刺激而不堪负荷,才请人训练她的精力,所以她才可以较为平淡的听人谈起这件事。」谢俊月想让赖凌夜知道,他那时衝动脱口而出的话,其威力对慕羽霏来说已经可以说是媲美被原子弹轰到的程度了。
「因为这件事,才会没人想透露消息给你阿!」闕书亭噘着嘴说着。
「那……现在能让我见她嘛?」赖凌夜好不容易从这衝击中回过来。
「你也说你看过网球赛了,所以你应该知道她不在这吧!」谢俊月靠到沙发上。
「要找自己去英国找。我们才不会告诉你,她住哪呢!」闕书亭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
「好吧,那我只好自己去碰碰运气了……」赖凌夜叹了一口气后,便起身准备离开。
「如果你要去找羽霏的话,我先提醒你。羽霏她跟过去有了很大的转变,你最好要有十足的心里准备。」谢俊月在赖凌夜要离去之前,给了他最后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