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美纱侧身,看向梳妆台上的镜子,微微挽了一缕垂落的发丝:“有什么后悔的,我一个弱女人要想从你李中翰的手中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还能不付出代价?钱财是小事,至于失身就更无所谓了,我一个老女人还在乎贞吗?”
我心口暗堵,眉头一皴道:“那也不用作践自己,任凭张思勤父子侮辱你。你毕竟是人母,难道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秦美纱一听,倏地转身看向我,眼里充满怒火:“哼,你果然来过。刚才我还担心是别人,如今知道是你,我反而放心了。既然你看到我跟张思勤父子的事情,我也不否认我下贱。我虽然老,但我还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女人,而且我还不算太老。”
我吃惊道:“你知道我来过?”
秦美纱冷哼道:“二楼窗口的走廊里都是水,窗口是关紧的,这些水从哪来?我当时还不敢肯定是你,但肯定有人来过。外面下着大雨,我以为你还躲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所以一直没敢睡。”
我还是不解:“为什么猜到我身上?或许是小偷也说不定。”
秦美纱缓缓垂目,眼光落在梳妆台前的几件精美首饰上:“因为小月打电话说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所以你有动机。而且家里没丢东西,一定不是小偷来光顾。听小月说,你以前就曾经爬进来过。”
我倒吸一口冷气,暗暗警觉这位看似胆怯实则胆大心细的妇人。心念急转,结合她与张思勤的对话中提到过公主宝藏,脑子猛然开窍,一个心中的迷团竟然被我想通,心中暗喜,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好聪明啊!以你的智商,我绝对不相信你会做出饮鸩止渴,既失身又失财的蠹事来,你这样做一定有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为了公主宝藏,你一定知道公主宝藏的线索。”
“哼,如果是为了公主宝藏,我何必把这些事情告诉张思勤?”
秦美纱脸色微变,像似极力掩饰,却被我看个透澈。
我干脆戳破:“你之所以告诉张思勤有宝藏,是为了让他更卖力对付我。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放出公主宝藏的诱饵,张思勤肯定心动。加上你之前表现出懦弱卑贱,张思勤自然以为你任他鱼肉,不会提防你。你这一招苦肉计好厉害!”
秦美纱脸色大变,猛地站起朝我厉声道:“你胡说,我困了,你快滚。”
我笑了:“恼羞成怒?呵呵……就算要离开,我也先要弄清楚公主宝藏的秘密。我不在乎宝藏,但我在乎KT。那是我的王国,我不会让任何人觊觎和毁灭,你把公主宝藏的秘密告诉我,我帮你获取宝藏,然后麻烦你带上小月,到一个你们认为可以安心的地方生活。”
“哼,告诉你?你当我是白痴信你说的这些鬼话?你这是痴心妄想。”
秦美纱一声凄厉长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别逼我。”
我热血上涌。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退缩。这是关键时刻,我必须要迫使秦美纱说出一切。
秦美纱笑完,给我抛了一个冷眼斩钉截铁道:“你有种就杀了我,我绝不会告诉你这个秘密。”
我阴鹫地看着秦美纱,沉稳地朝她迈近一步,下狠心之前我还有很多疑问:“嘿嘿,如果我猜得不错,公主宝藏的线索就藏在KT,你要回KT的目的就是想拿到公主宝藏的线索,这是你费尽心机要夺回KT的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小月是故意逃走的。因为这样一来,你既可以保护小月免遭张思勤父子的毒手,又可以博得我同情,潜伏在我公司里,趁机找到公主宝藏的秘密。”
秦美纱沉默不语,她的表情很震惊。
我冷笑着又迈前一步:“好高明的手段。你做好了两手准备,即便KT夺不回来,你也能拿到公主宝藏的秘密。对不对?”
“你、你是人还是鬼?”
秦美纱大吃一惊,身形摇晃一下,颓然坐到床上,眼里充满难以置信。
“世间有这么帅的鬼吗?你也不用太吃惊,我是无意间想起朱九同离开KT时对我提出的一个要求。”
我心情突然轻松起来,那是因为秦美纱已崩溃,能看到对手崩溃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
“是什么要求?”
秦美纱痛苦地支起颤抖的身子。
我洋洋得意道:“朱九同很希望小月继续留在公司,小月以前就是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她清楚办公室的一切,留她在KT就等于让小月留在宝藏秘密的身边。”
“朱九同是我的死对头,他被我排挤出KT后居然要我留下他女儿,这不符合常理。因为朱九同知道我好色,小月又漂亮可爱,这岂不是把羊留在狼嘴边吗?”
秦美纱急了:“小月并没有留在公司。”
我叹了叹道:“那是小月体会不到朱九同的苦心。小女孩面子薄,不愿意在公司里遭人白眼,加上朱九同突然死去,她服丧带孝也需一段时间。眼下受你唆使,她当然愿意为自己母亲做任何危险的事。”
“你别伤害小月,她所做的事情都是我叫她去做的,你要找人算帐就找我。”
秦美纱嘴上依然强硬,但语气已软弱。
“唉。”
我叹了叹:“小月是一个好女孩,我真不忍心伤害她。如果美纱阿姨愿意把宝藏秘密告诉我,我考虑娶了小月,喊你一声妈。”
秦美纱急怒之间竟然对我破口大骂:“你无耻,小月跟我说你没有这么坏。”
我突然大笑不止:“小月年纪轻轻懂什么?朱九同是老油条,他一眼就看出我的本质。”
秦美纱厉声问:“你是故意这样说、故意威胁我的,对不对?”
我恶狠狠道:“不错,我是威胁你。你不告诉我公主宝藏的线索,你就别怪我对小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我告诉你,我李中翰狠起来比狼还要狠一百倍!”
秦美纱母性大发,从床上跳起凶狠地对我尖叫:“你、你就算比狼还狠一万倍我也不会告诉你。如果全告诉你,我和小月更危险!哼,我不是胆小鬼,你吓不到我。反正你已知道一切,我不怕鱼死网破。”
我大怒:“你真不说?”
秦美纱疯狂地咆哮:“不说,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真有杀人之心,只是电光石火间突然灵机一动:“杀你?那不必,有个方法我倒想试试。”
秦美纱一呆之后凶悍道:“你想干什么?”
我吞咽一口唾沫,或许体内的催情药再次激发,我的怒火迅速转化为欲火。想起张思勤父子能把这位凶悍的妇人调教得服服贴贴,我暗思:为何不如法炮制?也用男人的性具能征服秦美纱。虽然无耻了点,但至少比杀人强。
想到这,我突然笑了,笑得很猬琐:“美纱阿姨的身材真不错。尤其是你的,之前在排气窗里,我就觉得你的很性感。来吧,让我摸摸。”
秦美纱气急败坏:“你混蛋!你滚开!要不是小月说你的好话,我早就报警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要不然我就真的报警了。”
“报警?你有这个机会?”
我奸笑两声:“多亏小月替我说了好话,我会感谢她。”
“啊……救命啊!”
秦美纱这声突然的尖叫几乎刺破我耳膜。“我查过了,别墅就只有你一个人。外面下着大雨,窗户又关得严实,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现在你老实说出公主宝藏线索,我一定放过你,并保证不会独吞宝藏。”
我很镇定地解上的雨衣,脱掉湿透的皮鞋,这是我今天换掉的第三双皮鞋。
“你想干什么,你滚开。”
秦美纱歇斯底里地朝我怒吼。
“你的口水喷到我脸上了,这很不礼貌。”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一股邪恶的怒火窜起。事以至此,我唯有下狠心。当然,我不是色狼狂魔,下狠心之前,我再次问道:“说不说?”
“救命……”
秦美纱尖叫中想打开卧室窗子,我闪电般扑上去。
这绝对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对女人动用暴力。以前再暴力也搀杂着暧昧情绪,可这次,我如同一只饿急的野狼正疯狂噬咬眼前的猎物。
秦美纱比我想象中更坚强,她使劲扭动身体,如受伤的母狮子一般疯狂反扑,一点都怯懦都没有。我大吃一惊,再也不存任何小觑之心。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的暴力随之升级,仿佛到了生死关头。
秦美纱一边尖叫,一边疯狂地与我搏斗,她用上了抓咬的手段。好几次她尖利的指甲就差点划伤我的脸。我急怒之下,再也顾不上手下留情。躲过秦美纱的几次抓咬,我瞅准时机挥拳击中她的腹部。她痛苦地倒在床上,身体蜷缩如煮熟的虾子般。
“反抗呀!继续反抗呀!你这个居然想图谋我的公司……”
我喘着粗气,慢条斯理地脱光身上的衣物,挺着半软半硬的爬上床,再一次撕扯秦美纱身上的厚长棉质睡衣。这睡衣钮扣真不少,光扯掉她上身的睡衣就耗费我一半精力。同样的,秦美纱为了保护上衣也耗掉身上所有的力气。等我要脱她的睡裤时,她已气喘如牛、精疲力竭。
正当我以为秦美纱已是待宰的羔羊时,她又一次疯狂向我抓来。我怒不可遏,闪过这笨拙一击,又一次击中她的腹部。本想掮她两巴掌,可觉得她风韵白净的脸还颇有姿色。这万一手劲拿捏不当,把她掮成了猪头,到头来岂不是恶心到自己?
看着眼前的这具略显丰腴的雪白,我欲火烧得更旺。为了避免秦美纱反扑,我猛扑上去,掌指如钩,狠狠掐住秦美纱的脖子。她惊恐地张大嘴巴,几乎窒息。我却在这时突然松手,趁她大口大口呼吸之时扒下了她的,来不及去细看她的处,我闪电般压上去。
“放……放开我……啊……”
秦美纱已无力反抗,她绝望仰起脖子,希望能咬我胳膊。我冷哼一声,拨开稀疏毛草,蛟龙叩关,的一瞬间我既后悔又兴奋。这是吗?天啊,好紧的,这是半老徐娘的吗?怎么如小女孩般紧窄?是润滑少吗?不像。此时有湿滑的液体从深处分泌出来,我得以艰难地将大完全捅入。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高保真的音响娓娓地把一首老掉牙情歌反复播放,我忽然觉得这首老掉牙的情歌也满好听。特别是身下这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停止抵抗后,我听起来特别有滋味,不知不觉也跟着哼:“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这是我这辈子最很特的。我一边低吟老掉牙的情歌、一边我的臀部,大不落俗套,插几下就拔出,用粗大的摩擦稀疏毛草里两片淡褐色的肉瓣,然后再缓缓。没有多急色,也没使出多大的劲,我与秦美纱很快进入了佳境。她身上有强烈的包容气质,无论我的大如何驰骋,她只需要适应十几次吞吐,就能将我的大纳入她的节奏。与其说聆听歌声与她,还不如说按她的节奏。
我和秦美纱没有感情,但我们找到了默契;她搂抱我的脖子,我放慢速度,略显温柔;她夹我的腰臀,我劈波斩浪,勇猛直前;她仰起脖子时我亲吻她嘴唇,她稍微扭腰侧身,我就翻转她的身体使用后插式。但我们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呻吟和喘息,我们都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汗如雨下,我越插越有精。滑腻未干涸,我的也从未滑出过,在温暖肉里,大享受到真正的容纳。
秦美纱笑了,略带娇羞,迷离双眼带着诱惑,微微上翘的嘴角暗示着渴望。一次眉头紧雏之后,她吞咽口水的速度与呼吸一样急促,妩媚的脸上尽是满足笑容。大发力,我知道最后那石破天惊的冲刺一定令秦美纱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
天啊,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我与的女人却同时达到的高峰。